人未見,而聲先至,渾厚無比的佛門真氣帶著那股聲音,像射出的厲箭直奔我一人而來。我的本體肉身並不強悍,被歡喜娘子這純淨地無一絲雜質的佛門真氣那麽輕輕一擊,內髒受壓變形,丹田快速運轉的真元頓時停滯,差點令我吐出血來。

好強大的高手,估計這歡喜娘子至少達到了元嬰期,沒想到東瀛也有如此厲害的修士。我強行運轉真元,舉目四望,想看清歡喜山總舵的樣子。誰知,當我抬起頭時,漆黑的夜空中佛光突現,銀白色的佛光中有一女子飄然而來,猶如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從天而降。

我一時看的呆了,鼻血差點兒都流出來了。

歡喜娘子身上裹著兩層青紗,青紗從她的右肩向下傾斜,再到左邊腋窩停下,兩頭地青紗從她的背後匯合,完美地打了個蝴蝶結。

前胸的薄紗稍裹住了她的兩團摸起來柔軟而看起來粉紅地高高挺起的器官,牛奶色的小腹往下隻有一片蒲團大小的青紗遮住了她的神秘地帶,透過青紗看起來有一塊小小的黑色三角形內褲包住了她的器官,不至於讓人能透過幾乎透明的青紗看到她的美麗的神秘地帶。

凝脂般地修長的雙腿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眾人麵前,那兩團柔軟的器官,若隱若現的在眾人眼邊晃動,粉紅色的器官讓我口水差點兒流了下來。歡喜娘子身子修長,豐滿苗條,特別是她的樣子給我的衝擊力最大。

她的雙唇就像一抹朱砂;微笑的她還有兩個小酒窩;她的鼻子高挺,給人一種想吻她的感覺;她的眼睛充滿靈氣,可愛迷人;她的眉毛平直修長,媚骨三分;她烏黑發亮的長發卷於右肩膀後;她豐滿的臀部暴露在空氣中,她的媚態就是這般讓人神魂顛倒。

煉氣士特有的靈覺告訴我,無色禪師那個老和尚和他師兄無性還有其他人,都是我麵前這位媚態百出的歡喜娘子修煉歡喜禪法的鼎爐,犧牲品而已,隻是可憐了無色禪師這位“金丹肉身者”,白白浪費他奇特的修士體質。

我默默運轉丹田真元化去了心頭地強烈的原始野獸**時的,冷靜的看著她。歡喜娘子見我謹慎的樣子,咯咯一笑,右手輕輕貼著朱唇言道:“沒想到你這小子居然也能抗拒得了本尊的‘百媚勾魂術’,難不成你師父已達‘虛’境,不可能啊!本尊日夜不停的修煉《歡喜真訣》,至今也不過達到養神前期……嗬嗬,黃雲真人進來可好?”

我聽她這麽說,無色禪師也就真是她修煉求道的工具了,可惜他的肉身啊!

我朝她拱手言道:“前輩對師尊的關心,小輩在此替師尊他老人家先行謝過,以後有機會金丹子定會登門拜訪。還請尊主放了我‘中華開封煉氣士’張自在張老前輩,張前輩若是有什麽得罪尊主的地方,晚輩替他在此給尊主賠罪。”

歡喜娘子咯咯笑道:“張自在上次在台灣偷走本尊的佛寶--太極八卦乾坤袋,你可知他該當何罪?本尊的這件佛寶可是從‘萬龍窟’的洞穴中拚命探得的,小子你可知道‘萬龍窟’是上古遺跡,裏麵危險重重。本尊得到它還沒來得急煉化,就讓那可惡的張老道偷了。”

歡喜娘子左手摸著她小腹下的三角形地帶,右手貼著嘴,**笑著朝我言道:“他的罪可不小哩,你若是有意,那就看你如何替他謝罪了?哈哈,哈哈哈!”

我回頭瞥見無色禪師和他的一幹師兄弟們都露出欲火焚身的表情,而常逢春卻若無其事的背著雙手在我身後的黑暗中踱步,柳梨兒有些害怕的站在距離常逢春一丈遠的空地上。

我表現出非常恭謹的態度回答道:“尊主所言極是,晚輩定當傾盡全力滿足尊主的要求,隻是小輩有個條件,就是希望尊主能容我和張前輩說幾句話。”

歡喜娘子高興的言道:“行,隻要你願意做本尊的鼎爐一次,並且能說服張自在把佛寶還於本尊,本尊就答應你的條件,而且饒爾等不死。”

我趕緊點頭,躬身道:“還請尊主派人帶路,小輩定能說服張老前輩。”

歡喜娘子飄然下地,蓮步緩緩走向無色禪師,嬌媚的撫摸著光頭無色的臉,柔聲道:“去請你二當家的來,除了本尊知道地牢在哪,他也知道,何況這地牢還是他親手為張自在蓋的。獨目來了,也好帶他們去地牢。”

無色禪師激動的道:“徒兒現在就去,現在就去!”躬身行禮畢,和尚就開始手舞足蹈起來。

歡喜娘子卻低聲自語道:“獨目最討厭光頭,希望徒弟你今天的運氣好些,阿彌陀佛!”

我看著無色禪師遠去的背影,突然開始同情他起來,日寇現在正殘殺我華夏神州人族,而這個有點可憐的家夥可能這麽一去,就在也回不來了。

二當家的“獨目”,歡喜山還有什麽不可見人的秘密?

歡喜娘子看著無色禪師被黑暗吞沒,幽幽歎了口氣,兩手背後,仰首朝天道:

“本尊在二百年前遭小弟相救,小弟俗家姓陳,單名一個‘目’。小弟天生隻有一目,從小被父母遺棄,為了生存,七歲的他當了和尚。因為他的樣貌奇特,一直受到同門的恥笑。原以為忍著一輩子就過去了,可是,誰想到過了十年後,寺廟發生了一場極大的瘟疫。和尚們都怨他,說他是怪胎,瘟疫都是他惹出的。十七歲的他於是被趕出了寺廟,開始乞討。他受盡商人的辱罵,和遊僧的鄙視,每發生天災,人們都怨他是單眼怪胎,打他,罵他,他多次從死亡的邊緣逃脫。終於,在一次乞討中他被魔門‘幽泉穀’的長老--幽冥老魔收為親傳弟子。一百年前,‘幽泉穀’被正道人士所滅,隻有他一人生逃。在他逃亡的途中救下了從東瀛而來卻也被蓋了‘魔道’的帽子地我。小弟年紀比我小,修為差我一等,但是他的《幽冥玄功》卻高人一等。我兩在此山開業授徒,已有近百年。”

“尊主才思敏捷,聰慧過人,晚輩十分佩服。”我拱手言道,“陳前輩能忍辱負重,出淤泥而不染,就此一點也值得我等晚輩學習啊。尊主能有陳前輩作弟弟,乃是幾世修得的福氣啊!”

歡喜娘子的話我根本不想聽,但獨目怪人的身世應該不會假,她沒必要騙我,可她告訴我這些目的何在?正當我發呆時,歡喜娘子卻開口言道:“本尊隻顧說話卻差點怠慢了幾位,快,請,請到寒舍。”

剛才還不可一世的歡喜娘子怎麽突然變得溫柔起來,古怪,古怪,我暗叫不好。正當歡喜娘子要求我、常、柳三人和她進屋等候無色禪師時,寂靜的夜空突然出現一聲怪獸的吼哮。

我迅速尋聲望去,看見一名麵色土黃,黃地像桔子皮的臉上隻在眉心長有一隻眼睛的怪人大吼著朝我們走來。讓我很奇怪是,他在原地隻走三步,怎麽就向前邁出了三丈遠呢?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到了我們跟前。

他用很尖的音調問道:“誰要見張自在,跟本尊走!”

尖銳地有些刺耳的聲音讓柳梨兒感到很難受,我拉起她的手,安慰道:“別怕,有徐大哥在。”頓了頓,我又向常逢春道:“二弟,柳妹就交給你了。”

常逢春雙拳在心口一抱,堅定不移的言道:“大哥,俺辦事你放心就是了。”我暗自點頭,心裏道,二弟,柳妹的性命可在你手上,千萬不能出事啊!

別了二人,我朝歡喜娘子拱手道:“多謝尊主好意。”

言罷,我尾隨陳目之後,寸步不離。越過一座三丈高的小山坡,又向前走了大約有三裏長的羊腸小路,我跟著獨目人來到了一塊巨大的臥牛石跟前。

陳目走到臥牛石後,馬步穩住,雙掌齊齊拍向石頭,就聽“劈啪”一聲,像皮鞭抽打馬肚般的聲音從臥牛石上傳來。我清楚的看見陳目雙掌中出現兩個大眼睛,每隻眼睛都爆發著刺眼的血光,那眼睛每眨一下石頭就晃動一下,最終石頭被生生扯到了另一邊。

很顯然,臥牛石上印有極強的陣法,非法力高深者莫能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