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皺著眉,軀體蜷縮在英明神武的帝王的身下,承受著那人的撞擊。

指甲深深的陷進手心裏,她死死咬住唇一言不發,似是要逆來順受了般。

小太監半夜醒來一次,偷偷的趴在窗戶上聽著房間裏的動靜。

半晌後,小太監笑了笑,神色有點嘲諷也有點輕視。

——這也就認命了吧。

任你以前是多了不得的人物,皇上想要你,你還敢不從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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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直到傍晚,葉垂錦才悠悠轉醒。

寧遲昨晚一點兒沒顧忌她還是第一次,以恨不得將她拆骨入腹的架勢把她翻來覆去的收拾了一晚,最後她到底是昏過去的還是睡過去的自己都分不清了。

此時終於醒過來,一旁的夕拾這才鬆了口氣。

“娘娘您可算醒了,先把藥喝了吧。”

聽見這話,躺在**的貴妃娘娘眼眸一閃,嘴唇抿起。

她**在外的肌膚上還有青青紫紫的歡好後的痕跡,足見昨天都被折騰成什麽樣了,太醫來的時候都隱晦的提醒要節製一些。

夕拾看著她心疼不已,但還是開口低聲勸道:“這身體是自己的,娘娘無論如何也要把藥喝了。”

葉垂錦這才伸出手來,拿過藥碗一口喝掉。

喝完之後她又默不作聲的躺了回去。

夕拾紅著眼眶退了出去,隻留下葉垂錦一個人看著房梁發呆。

係統看著她這樣,不抱希望的冷淡的問:【宿主在想什麽?】

好一會兒後,葉垂錦悵然的回答:【什麽也沒想,昨晚太激烈了……】

係統默默等著她下一句。

葉垂錦歎了口氣:【我得好好回味一會兒。】

係統麻木的屏蔽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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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了這麽多世界了,葉垂錦還是頭一回被做到得喝藥的地步。

一連幾天,她都沒下來床,隻能躺在**每天默默的看看綜藝節目,聽聽歌曲,追追電視劇,心情好了騷擾騷擾係統,日子過的美滋滋。

夕拾的表情卻一天比一天心疼。

等葉垂錦好的差不多了,寧遲才又來了泊雲小築。

他假惺惺的關心了一下她的身體:“聽聞貴妃這幾日身體不好,如今可好些了。”

聽見他這麽問,溫大將軍手中的筷子都要捏斷了。

她垂著眸,硬邦邦的回答:“不勞皇上掛心。”

寧遲看著她,嘴角的笑容又深了一分。

他笑著:“貴妃既然一切都好,想必今日也能侍寢了吧。”

聽見他這麽說,葉垂錦心頭狂喜,但臉上卻依舊做出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

吃過飯後,寧遲果然留在了她房中批奏折,葉垂錦便心神不寧的在裏間看兵書。

等寧遲批完奏折,已經三更了。

他走進裏間,就見到她正盯著兵書愣神,聽見他進來了,才猛地抬起頭來,那雙眼睛裏不僅有兩簇帶著怒意的火苗,還有一絲暗含的恐懼。

寧遲走上前去將她手中的書抽走放在一旁,隨後將她翻過身壓在身下。

身下的人打了個顫。

寧遲慢慢褪去她身上的衣物。

如雪的肌膚**在空氣中,似是怕冷一樣,她渾身都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