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二十日,由山東曲阜縣城至“天寧莊”三十裏內,近萬戶人家,家家張燈結彩,燃放爆竹,人人笑逐顏開,樂從心底冒上來。

前兩天“變了天”,曲阜縣令與原來的安寧莊、現在的天寧莊莊主,先後張貼了布告。

縣衙門的布告是:“查原安寧莊主屠雄及江湖大盜已自食惡果,遭本朝玉鳳公主,偕駙馬逍遙侯兼八方巡察使李福星鏟除,按律凡屠雄所遺房地田產,一律撥付玉鳳公主名下,以彰其德,原屬屠雄之農戶、家奴,亦歸公主侯爺麾下,不得稍存異誌。”

而天寧莊的布告,則是:“本莊依律取得原舊安寧莊屠雄之一切權益,為惜萬家農戶之辛勞,自本年起,僅收田租兩成,每年秋收,一次繳交。凡遇特別事故,應隨時向莊內執事堂稟報,申請援助,總執事花榮依實際狀況,必予全力支援。至望各戶樂業安居,興家旺業,勿為怠忽嬉戲之事,敗德犯刑。

莊主逍遙侯李福星謹啟“

這簡直是史無前例的大好消息!累世以來,佃農深受剝削之苦,一畝田的總收成,最少得繳交六成。屠雄更是苛刻,要有七成,弄得各農戶衣食不周,饑寒交迫不算,若是一時交不出來,全家都會無緣無故中毒而亡,因此積威之下,家家戶戶戰戰兢兢的拚命勞動,其苦況自不待言。

而今布告一發,眾農戶哪能不喻為“變了天”?

更有甚者,這布告之後還有一張,乃是莊上以管理總執事名義發布的消息,上麵寫道:“莊主駙馬逍遙侯兼八方巡察使李爺,少年英發,經玉鳳公主之推愛,訂九月二十日吉時,並娶四夫人玉璿、五夫人玉仙、六夫人玉絲、七夫人玉翠於堂,奉公主裁示,凡本莊莊丁、農戶、各級管事,執原收契據,來管理執事堂報到更換契據者,每口發放紋銀五兩,以顯同慶之忱!”

這更是天大好消息,於是一傳十,十傳百,不消半日,不僅天寧莊所屬人員知道這事,便是全曲阜也都曉得了。

因此,二十日一大早,莊中無職之人已先在管理堂前排隊。堂門大開後,一個個換據,重錄名冊,畫押認定,接著便領取紋銀,樂嗬嗬走了。莊外農戶也一大早在莊外臨時設置的辦事處依樣葫蘆,皆大歡喜。

這一天中,內外足足發放了二十萬兩銀子,一人五兩,足足有四萬之眾。

領了銀子的心存感激,哪能不張燈結彩,放爆竹慶祝、慶祝?

天寧莊內,中央廣場上已設下逾千桌席麵,早兩天臨時調派的數十名大廚師,已在場邊席棚下開始準備,當天中午開出流水席,莊中人人有份,來者不拒,十人一桌,坐滿了立即送上六菜一湯,讓你吃喝個飽,一直到夜晚酉時。

廣場後內宅前殿中設香案,兩邊各設五席。

午時正,新郎、新娘各穿禮服,從後堂由女侍引出,依禮拜過天地,再拜高堂,高堂則由唯一長輩蘇大釗代表。夫妻交拜畢,四位新娘又分別拜過大姊、二姊、三姊,便算完成了結婚禮儀。

在場觀禮的除四十二衛外,尚有黑無心、花榮、小雀及玉鳳公主選定的重要執事,約有百人。

儀式完畢後,中間香案前又加了一桌,等新郎、新娘換下禮服,一夫七妻,新舊一體,同占了這一桌,再加上蘇玉璿之父、錦衣堂堂主蘇大釗與花榮二人,湊滿十人。蘇大釗早來了兩天,在福星的玄功與玉仙新配的藥物下,一舉解去附骨之毒,眼看這女婿雖非他一人所有,卻已是滿意得不能再滿意了。

一席酒吃了一個多時辰,蘇大釗喝得大醉,被鐵衛抬回客房。玉璿擔心老父身體,特向大姊求了一粒“天機丸”,喂他服下,又悄悄為他疏通穴道,最後點了睡穴,讓他多多休息,所以當晚的熱鬧,他就沒參加了。

其實當晚的酒宴已撤回內宅中心。

那座樓已被重新布置得煥然一新,麵南樓門口懸上一方新匾,上有福星以指代筆刻寫的“棲鳳樓”三個古篆。

一樓帳房遷去前殿,改為客房。書房未變,客廳、餐廳稍做調整,變化較大的則是二樓以上。

二樓正中本來是一圓形巨室,中間豎一旋轉梯,可登三樓。如今經過改造,一變為二,將中央旋梯以桃木板包住,隔成東西兩個半圓,分由玉鳳、金鳳使用。

而圍繞兩室之外的回廊外圈,前後各有四房,由五位夫人自選一間,左右則有浴廁,大家共用。多出的三間,則改為儲藏室,專門放置多餘的珍玩玉器。

雙鳳臥室在房子中央,本無光線,十分黑暗,但各嵌鑲上兩粒夜明珠,光線自然不是問題。

旋梯之上的三樓,因夾在東西兩麵斜下的屋頂之中,上尖下豐,麵積並不太大,隻有長長一間。但因內壁略呈弓形,以實心桃木編排而成,看上去特別古樸實在,南北兩麵開得有窗,窗格中鑲得各色水晶片,白天裏映得滿室是瑰麗色彩,再配上古拙的紫檀床、桌等器,十分的清雅可愛。

幾位夫人都喜歡這間,但誰也不願獨占,於是一商量,索性請“老爺”入主。輪到哪位值宿,再上來“伺候”,如此不但每個人都有機會和心愛之人共處心愛之居,更可增加“大老爺”一家之主的氣勢,豈不兩全其美?

另外還有兩件事,也是玉鳳偷偷召集“內務會議”決定了的:一是女侍的分配。玉鳳指定要春花、冬冬跟隨玉仙,玉竹與金鳳也各讓出小菊、小燕,分別伺候玉絲、玉翠外,還瞞了福星,在原被屠雄買來的清純少女中選了兩名絕色,取名“小詩”“小雨”,賜服天機丸,為之通穴舒脈,授以初步練功之法,撥交玉絲、玉翠為侍,以示公平。

另一事則是商定新婚之夜及以後的值宿問題。

這事種因十五夜,福星為逞一時之快,要打通關,結果發現此舉對大家可說是弊多於利,因此會中議定,今後每晚一人值宿,若“老爺”不滿意,則以女侍代打。做“夫人”的,無論大小,總該有夫人的樣子、架式、權益和工作,哪能老由著老爺任意“撥弄”。

新婚之夜,議定以玉翠開其端,事實上也隻她仍未**,是個真正的新娘。第二天是玉絲,依序上推,七日一輪,誰也沒有話說。

不過這一切暫時並未知會福星大老爺,一者大家都忙,二者也想給他個驚喜與驚奇。

說到忙,玉鳳公主與金鳳、玉竹已成了“空中飛人”,三人每次帶一對鐵衛,乘雙雕飛了三處地方“大同”“杭州”和“開封”。玉鳳公主獨去官府更改產權,金鳳則去天府錢莊更改戶頭,玉竹則帶了兩鐵衛去各處房產所在地,製服屠雄所遺手下,曉以大義,並留下兩鐵衛負責整頓。而福星留在莊上,除為蘇大釗嶽父拔毒,改造後院為雙雕五龍八駒棲息之所外,還重新安排莊中人事。因此四天來,他幾乎未和大、二、三等三位夫人見麵。

二十日這天,總算輕鬆下來,晚宴在“棲鳳樓”開了三桌,除他夫妻八口,再有便是十四名女侍。

哪知才灌了十四杯,一張俊臉已紅得發紫,賽過“關二爺”了。

有了八分醉意,更不肯服氣,站起來舉杯,大著舌頭說話:“來,我敬大家一杯,謝謝大家的捧場支持!”

一杯灌落,尚未坐下,已歪在玉翠懷中,迷糊過去了。

玉鳳公主脆笑,道:“真沒用!不過這樣也好。七妹,人交給你啦!快把爺抱上去吧!”

玉翠也吃了幾杯,臉蛋紅得像要滴出汁來,低頭應了聲是,伸手托住福星的腰、腿,輕巧的抱上三樓。

小菊、小雨站起來要去幫忙,玉鳳公主卻揮手要她們坐下,笑道:“這時還用不著,下半夜吧!尤其是小菊,七夫人若是支持不住,你可得打個接應。”

小菊羞紅著臉兒應了,心裏可真盼望著呢!

且說玉翠將福星放在**,先關了房門,放下紗帳,摘下了耀眼的兩粒夜明珠藏在抽屜裏,這才上床替福星除靴解衣,一顆心怦怦亂跳,可亂得很呢!

但因那一夜,她雖然收聽了不少戰況,仍少臨場經驗,不知夫妻應如何“辦事”,而今有經驗的已然暈睡,該怎麽辦呢?

為此真想小菊快些上來,因為聽說她已被爺“幸”過,自然有資格擔任“顧問”。

可是這丫頭可就是不上來,無奈隻好咬咬牙,先把他剝了再說。

剝光了他,再剝自己,一對**裸熱乎乎身子並躺**,就這麽一覺到天亮嗎?

想想,玉翠還真有點不甘心,過了今夜,這爺就屬於別人的了,一輪下來,好長的七天!

於是玉翠又爬起來,擰了兩條濕冷毛巾,一條放在他額頭,另一條拿在手裏,由上到下細細的為福星擦洗身子,希望藉冷水的刺激,把他驚醒。

室內已隻剩兩根紅燭吐出火焰,但依她修為,仍然明如白晝,秋毫可見。故而在毛巾順胸而下,轉過那白如脂玉的胸、腹之時,陡然遇上一叢漆黑茸毛,輕細柔柔一大片,中間藏著個粗如中指的肉條,下麵還連著一團,不由把她嚇一跳。

她可是生平第一次瞧見這東西,一驚之後,不由啞然,芳心暗忖:“這就是男人的東西嗎?果然大不相同,可是這麽軟軟小小一條,有什麽用?為什麽每個姊姊都‘哎啊’直叫?嗯聲呻吟,像是又難過又舒服呢?”

在如潮亂思中,她不由捏起來細細擦抹,細細看,漸漸的覺得自己的下腹像起了反應,熱中有涼,微微顫動,膩滑的**已緩緩滲透出來,而胸中也像燃起一把火,燒得比一口灌下的烈酒還要炙烈。

她有些心慌,忍不住緊緊捏那肉條,誰知一捏之下,它竟似活的,陡然在手中顫顫而跳,才跳了兩三下,便不斷不停的鼓脹伸展,轉眼之間,一隻手竟然握之不住,如彈簧般彈跳開去,直愣愣豎立起來,似軍刀又如旗杆,足足一尺多長。

她幾乎驚叫出聲,趕緊用毛巾把嘴捂上,心頭驚叫,忖道:“哎啊!媽啊!這是什麽怪物,怎的……”

這念頭還未轉完,卻聽得福星“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玉翠大為羞窘,一俯身,鑽入鴛鴦錦被底,嗔叫道:“哥哥好壞,故意裝醉,整妹子冤枉……”

福星拉錦被蓋住二人,順手抱個滿懷,輕聲笑道:“你才冤枉哥哥呢!剛才我真的醉迷糊了,是你用涼毛巾把我弄醒,睜眼已瞧見那副吃驚俏模樣,才忍不住笑出來的。”

玉翠裹在被底,感覺上安全多了,被他摟住,更覺得全身舒坦,想想也不覺“嗤”聲而笑,卻又忍不住怪他:“是什麽怪東西?妹子好心為哥哥抹身,它、它卻變著樣子嚇人?妹子沒見過‘世麵’,怎能不嚇得半死?”

福星被她逗得“哈哈”大笑,清聲悄語道:“現在你罵它怪,等明兒才愛死它呢!”

玉翠知其所指,卻仍然有些懷疑,悄聲道:“會嗎?那晚聽見幾位姊姊都被爺整得死去活來,好像難過得要命呢?”

福星忍住笑,問道:“你不愛它,為何要嫁給哥哥?”

玉翠指著他鼻子,嬌聲道:“我愛的是哥哥整個人,它是哥哥一部分,所謂‘愛屋及烏’,對它不能說不愛,可是單單說愛它,未免不合情理。”

福星笑道:“好,算你有理,不過明日之後,你不妨仔細想想,是愛哥哥多些,還是愛它多些。”

玉翠不解問道:“這個有分別嗎?妹子不懂。”

福星笑道:“若愛哥哥多些,有它無它,咱們一樣在一起和和樂樂過日子,若是愛它多些,沒有了它,日子就難過了。”

玉翠仍有些似懂非懂,又問道:“怎會這樣子呢!我明明是先愛上哥哥的嘛!剛才以前,妹子實在不知道它啊!”

福星又笑道:“你未行周公之禮,當然不懂。我問你,現在咱們已拜了堂,結成夫妻,如今也並頭躺在一起,你快樂嗎?”

玉翠笑道:“當然快活啦!這還用問?”

福星道:“那你心中是否還有意猶未盡、癢絲絲的渴望?”

玉翠羞紅著臉,不由點頭默認,卻又道:“真奇怪!為什麽呢?”

福星笑道:“一點不奇怪,說穿了就是在想它。”

玉翠臉兒更紅,雙目晶亮的望著福星,默默無語。福星問道:“是想它嗎?”

玉翠低聲喃喃道:“妹子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福星見狀,不忍再戲弄,便將她身子扶正,吻吻芳唇與下巴,再往下吻向雙峰,輕吸著峰頂一粒紅櫻桃,才吸了兩下,那櫻桃已然變大變硬,玉翠也已經全身玉肌顫顫抖抖,如觸電流,忍不住輕聲呻吟,低聲妮語道:“哥哥,哥哥,快別這樣,妹子受不了……”

福星哪管這些,繼續吸吮不停,另一手捏著另一粒,撚動挑撥。玉翠忍了半刻,陡然呀聲一叫,雙手抱住他,引他向上,主動與他雙唇相合,小丁香已然探出頭,去勾引福星的大舌頭了。

福星趁機趴俯上去,運功猛收,將旗杆束成竹筷,認準方向,逆水而進。

玉翠此時已全身動員,進入緊急緊張戒備狀態,一覺著一根火燙之物刺入體內,方在奇怪暗忖:“它那麽大,刺得如此之深,怎的一點不痛?”

熟料念頭未轉完,那深入之物漸漸膨脹開,一陣裂肉撕肌的巨痛已然淹沒全身。

她不由戰顫冒汗,呼痛聲雖被捂住,卻忍不住四肢收攏,緊緊纏在福星背腿之上。

福星微微抬頭,輕問道:“很痛嗎?一會就過去了。”

玉翠大大喘幾口氣,才道:“痛死妹子了。”

福星一邊吸收初放的元陰,一邊拱腰又含住一粒紅櫻桃,吸吸挑挑。玉翠巨痛漸消,麻癢大作,又把他的頭臉托起來,用玉臂緊摟住他,低語哀告:“受不了你啊!老爺,你想把妹子刺激死嗎?”

福星以旗杆輕挑甘泉宮,玉翠緊起眉頭,螓首在枕上左右搖擺,咬牙呻吟起來。

福星已是**專家,見狀已知巨疼已去,便緩緩抽退半寸、一寸、二寸……玉翠隻覺一顆心似被提上半空,空空蕩蕩,直到他再一寸、二寸的推進,才愈來愈覺踏實,直到那雙“頸”碰了頭,才算是鬆了口氣。

隻是心雖然踏實安定,奇癢的感覺卻逼得人發狂發瘋,她不由自主的吸著氣,扭動了肢腰顛動。

福星因勢利導,來而複往,奔行在新辟鳥道之中,目視花容百變,耳聞細聲呻吟,不由得豪情萬丈,雄心大起。他一心隻想做個救美英雄,不僅要出之於水深火熱,更且要超拔她登臨九重天。

於是乎,絕技盡出,點、撥、挑、抽、旋,依序而施,不多時,已將玉翠引上了三十三重天。

他雖然意猶未盡,卻知這是玉翠生平第一次,多年所積的元陰,最純最補,他不僅不能浪費絲毫,更應該以德報德,為她大補一次。因此隻好拿捏時機,開放閘門,放出自己的真元陽精,融和陰陽,行調和之**,引導她一同進入定中。

定中醒來,已過子時,福星想起還有三位娘子等他安慰,正想抽退,玉翠也已醒轉,一把抱住他不放,嬌聲低語,道:“老爺要去何處?想找六姊她們嗎?”

福星隻好承認,哪知玉翠卻道:“不是妹子不放你走,實在與諸姊商定,今後每人輪值一宿,今日由妹子開始,爺若不信,這裏有一份共同聲明。”

說著由枕下摸出一封書信,抽出信箋,平鋪在一旁。

福星雙目如電,視夜如晝,定睛一瞧,隻見上麵寫道:“字奉老爺尊前:妾等為節君勞,為惜賤體,今議決每夜值宿一人,由七妹拔其頭籌,六、五、四繼之。君若意猶未盡,餘威未施,難以安枕,妾等房下均備副車兩名以供驅策,盡君之興。彼等自入李府,誓奉君與妾終生,雖無寸功,亦有苦勞,故盼君亦憐之惜之,稍施雨露於彼也。”

信末由玉鳳公主領銜,金鳳以下諸妻均親簽芳名於後。福星看罷,雖覺意外,但回心一想,也覺這法子頗具優點,便收在一邊,吻吻玉翠,臥向一側,笑道:“妹妹們既有這番盛意,哥哥豈敢不遵?今夜哥哥既然不用趕場,就陪妹妹好好睡一覺吧!”

玉翠低聲笑道:“多謝哥哥體諒!小菊在門外等候多時,哥哥可要叫她進來?”

福星有些為難,便道:“今夜是妹妹新婚**,喚別人進來,妹妹不覺得羞臊,或覺得哥哥太那個嗎?”

哪知玉翠卻道:“叫別個來,妹妹或許不好意思,但小菊、小雨已發誓跟隨伺候妹妹一輩子,亦等於妹妹替身,還有什麽好害臊的?再說哥哥功力超強,若在妹妹這兒不能盡興盡歡,日後厭惡了妹子,豈不更糟?我知道小菊早已受過雨露,今後分在妹子房裏,若不能分潤一些,妹子也覺得對不起她啊!”

她語音一轉,聲音更低,又道:“本來妹子是想再……伺候爺的,隻是初次**,那處連骨頭都有些疼……小爺這般倔強,真叫人疼恨愛煞……”

她伸手握住軟軟的一條,不由“嗤嗤”嬌笑,悄聲呼喚小菊。

小菊應聲推門而進,撩開紗帳先道:“恭喜!”

玉翠已移往大床裏麵,另裹一被,笑道:“小菊,麻煩你替爺抹抹身子,陪爺一會兒吧!我可是要睡了。”

小菊紅著俏臉應是。隨即擰了兩條熱毛巾,撩起錦被來為福星輕抹身體。當抹到那“要緊之物”,連呼吸也急促起來。

福星對她自然也有份深厚愛憐,便悄悄伸手為她解衣。小菊會意,忙收了毛巾,脫去衫褲,一歪身鑽入錦被被底。

她抱住少爺的腹腰,以尖挺雙峰在他的下腹揉動,那原被運功收去的玉柱,又陡然挺立起來。

小菊像是愛煞也想煞它呢!用凝脂高聳的**夾住它,上下摩按不說,竟還張開小口,將整個柱頭含入,小香舌不住吸舔,倒弄得福星酥麻,哼、哈如觸電殛。

福星心感相待之誠,不忍讓她悶在被裏,便拉她趴在身上,來一招“倒澆臘燭”。小菊俯著身鼓動腹肌,收收放放,施展內媚之功,逗得福星忍不住笑讚:“小菊啊!你功夫又長進了,是小竹教你的嗎?”

小菊趴下去,嗤嗤笑著,捧住福星的玉麵,扭之左轉,小舌去舔他的耳穴,吸他耳珠。福星忍不住一陣奇癢,笑出聲來,又道:“一定是小竹教的這種怪法兒,專門來整少爺是不是?”

玉翠在床裏闔著眼偷瞧偷學,見狀忍不住探出頭來,湊過去要舔另一隻耳朵。

福星探手摸進去,笑道:“你也跟著使壞,不是要睡了嗎?那就先睡一會兒吧!”

說著玄功一發,內力已透入玉翠“黑甜穴”,助她睡去。

這一來,兩人再無顧慮,索性把被子掀掉,小菊直起上身,以玉柱為軸心,旋、磨、套、壓,帶咬嚼,把個少爺伺候得舒舒服服,興致大發。

於是便起身變換姿勢,一忽兒“隔山取火”,一會兒“霸王舉鼎”,最後來一招“老漢推車”,把小菊整治得死去活來好幾回,福星才收了功,吐她幾滴真陽,放她回房。

小菊手軟腳軟,心滿意足離去,還問福星要不要小雨。福星搖著頭,催她快去睡覺,道:“對你咱們是有情有義,少爺還有這興趣,小雨才見了一次,青澀澀的,哪有興致?也不曉得小鳳兒怎麽想的,好不容易才送掉一個,又弄了兩個回來,真想笑死人嗎?”

小菊欲言又止,親親他悄悄下樓。福星這才又進入玉翠體內,解了她的睡穴。玉翠一驚又喜,又有些怕怕。福星卻叫她澄心靜慮,上下兩口相合,同運雙修**,再次由定中入眠。

次晨兩人醒來,自不免溫存半晌,起身下床之時,已近中午了。

中午家宴隻設一桌,蘇老爺子大釗亦被請來,坐上首席。

福星在主位上相陪,左手是玉絲,右手則是玉翠。再過去,玉竹、玉仙、金鳳。玉絲左手則是玉鳳公主。玉璿特別提升一級,坐在公主上首,以便陪伴父親。

蘇大釗望著一桌子天仙美女,環列四周十二名侍女,輪流著上菜、斟酒,如穿花蝴蝶,心中羨慕自不能免。但望望女婿那玉樹臨風般豐神玉貌,寶光內蘊,神采外宣的雅優之姿,亦不由暗服:“斯人也,始有斯福也!”

席間寒暄問候,蘇大釗問起福星等今後行止,是否便定居於此?福星笑道:“小婿目前不敢確定,下月初須去京師,參與西宮娘娘正位大典,並有其他瑣事待理。金陵家父、母均在,須小婿定省伺候,鍾山之陽尚有建莊工程正在進行,因此到底定居何處,實在難以預定。”

蘇大釗頗覺失望,玉璿已猜知老父之意,笑道:“爹請放心,大夥兒最近一定到杭州去,那時女兒自然歸寧,帶哥哥和諸位姊妹拜見爹、娘,爹若想大會親友,也可以舉行啊!”

蘇大釗喜問道:“賢婿,璿兒這話是真的?”

福星笑道:“嶽丈難道信不過自己女兒?璿妹之言自然真的。”

蘇大釗忙解釋道:“不是老夫信不過女兒,隻是賢婿方才說過,各地都有要事待理,杭州又遠在千裏之外,最近怎麽去得成?”

玉璿笑道:“杭州在爹爹來說,是遠得很,但大姊、二姊和女兒,前天夜裏才去了一趟。”

蘇大釗瞪大眼睛,責備道:“你看看,你看看,又在說夢話了!你現在不比從前,已變成李府的四夫人,還這般夢話連篇,哪天被公主趕回娘家,爹爹就沒麵見人了。”

大家都不由嘻、哈發笑,金鳳低沉而富磁性、配合玉鳳高八音的脆鈴聲兒,和福星的清朗男音,簡直就是三部大合唱嘛!

蘇大釗聽得愣住,瞧這個看那個,那樣子更讓大家忍俊不止。玉璿有些臉兒紅,用手肘撞她老爹一下。蘇大釗又瞪她一眼,道:“怎麽?怕老爹泄你的底嗎?其實這也沒什麽丟人的嘛?哪個少女不懷春,哪個少男不多情?想當年老爹爹我,在杭州也是滿……滿有名望的。”

金鳳忍住笑,低聲道:“是風流得出了名吧?”

蘇大釗笑道:“咦!二少夫人也知道啦!那,也沒什麽不能說,俗話說得好:”人不風流枉少年‘,男人嘛!風流點可以,隻要不下流就成了。賢婿,你同意嗎?“

福星趕緊點頭,連稱:“是,是。”

玉璿白了老爹一眼,又白著福星,道:“哥哥稱什麽‘是’!將來妹子家裏三位姨娘,要是打翻醋壇子,妹子親娘可要找哥哥問罪。”

福星凝望著蘇大釗,笑道:“嶽父來這一趟,少說也年輕十歲。回頭叫鳳兒再拿瓶補藥呈送,隻要嶽父‘節用’有道,小婿包您老家室和美,說不定還會讓姨娘,為璿妹生個小弟弟呢!”

蘇大釗早已打心眼裏佩服這位賢婿“能者無所不能”了,聞言大喜過望,連連拱手稱謝,道:“老夫這一生錦衣玉食,也算夠了,隻遺憾膝下僅有一子一女。女兒雖然聰明些,可自小愛做白日夢,不過現在想想,她的夢還真有點道理呢!兒子是二姨太生的,大她三歲,就是不成材,吃喝嫖賭樣樣來,狐朋狗友一大群,早早晚晚非敗光家業不可。若是能生個小兒子,別的不說,最起碼有個指望,是吧?”

玉璿紅著臉,急道:“爹,您沒喝醉吧?怎麽盡說些胡話!哥哥那樣子還不都是學……您寵慣的嗎?哥還年輕,現在糾正還來得及,生個小弟,得多少年才長得大?”

蘇大釗苦笑道:“這個老爹心裏有數,還用你提?這裏都不是外人,說實話也不怕招人笑話。你哥要是管得了,早把他打個半死了,隻是……唉!”

福星心中一動,與玉鳳對望一眼,彼此已神會於心。

玉鳳公主脆笑道:“蘇老伯,剛才璿妹不是說夢話。侄女和三妹璿妹,確實在前夜去了杭州一個來回。侄女們不是去玩,實在是為了那邊一戶物業及一筆不小的存銀。這原先都是屠雄的,侄女們去,一夜之間,去衙門另行登錄,轉入侄女名下,去錢莊也改存侄女七人戶頭。至於那片屋產,由四妹率領兩名鐵衛,將原屬屠某的手下製服,現在則由兩名鐵衛坐鎮。”

蘇大釗對公主之言不能不信,可又不敢相信,瞪大眼不知如何是好?玉璿撞撞他,笑道:“爹不信,回去可以問問堂伯父,也可以問問親娘。女兒辦完事,還抽空回去看了看親娘。喏,這還是親娘親手替女兒戴上的呢!”

她舉起右腕,顯出個碧翠玉鐲,又道:“爹識得吧!親娘說這是她從娘家帶出的一對寶,一隻給了女兒,還有一隻說要給將來的嫂子,沒錯吧?”

蘇大釗見了證物,聽了這話,才真信了,揉揉老眼,望望女兒,遲疑喃喃道:“那……你……和公主不和神仙一樣了嗎?”

玉璿笑道:“也差不多啦!爹,女兒告訴您,大姊的那片產業離咱們蘇家也不遠,在西湖南麵,爹知道嗎?它原先屬於屠員外的。”

蘇大釗是老杭州,哪能不熟?這時恍然大悟,道:“啊!是那兒啊!那片宅院很大,占地也廣,七八年前才興建完成。隻聽說是個京官,準備告老致仕的處所,近幾年隻見七八個家奴,原來,原來……”

福星笑道:“嶽父,鳳兒說這些,不是顯己之能,而是小婿打算先派八名鐵衛、花衛前去管理,若是舅兄果真習性不好,而您老又舍得嚴加管教,小婿想派人去時,將舅兄關在裏麵一段時間,有八名男女衛士看管著,不出半年,必能使他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蘇大釗大喜過望,起身離席,便要叩頭,被玉璿拉回去,按坐椅上,怨道:“爹您這是幹嗎嘛!哥哥、大姊都不是外人,還受得您的頭嗎?要叩頭也該叫女兒代表您嘛!”

蘇大釗揉揉老眼,強笑道:“是,是,老爹是糊塗了!女兒你多擔待。你哥雖是二姨所生,終究是蘇家一條根,若能看著他學好,看著他規規矩矩做人、做生意,爹……在九泉之下,也……”

玉璿見狀,也不由雙眸含淚,強自忍住,笑道:“爹,您別這樣,今兒還是女兒新婚,您這是……”

玉鳳公主輕拍她香肩,笑道:“賢妹與老伯皆是性情中人,喜極而泣,也是常情,蘇大哥之事,今日說了便算,不出半月,本府鐵衛必再執少主親函麵呈老伯,那時必有個萬全之計,請老伯和璿妹放心。”

蘇大釗連又道謝,老懷大慰,把心事放下,不停舉杯敬酒,不多會又喝得醉了。

後來,福星、玉鳳果然履行諾言,將玉璿之兄玉剛擒下,百般磨練,終於導之於正。此是後話,暫時不提。

散席後,玉鳳公主向福星簡報,上午已將鐵衛、花衛,包括已帶出去的六鐵衛,按其誌願,共分六隊。今晚決定再帶兩衛同去濟南,後日則去北京。待五處基地物業順利接管後,再遣其他鐵衛、花衛前去會合,會齊後按攜去名冊,掃蕩各省黑道綠林。

目前的問題是,後來金鳳所設的十三名花衛,雖在天衣坊受過訓練,也服用過天機丸,功力似仍不足,須再加強。

福星望望新來的“小詩、小雨”,怕又惹火上身,忙笑道:“這事不用找我,你天眼已通,玉竹與玉翠功力超強,在你三人配合下,加上玉仙的靈藥為之再提升幾成功力,應當不是問題。隻是要記住,不可過分,使她們超過了鐵衛,就不大妙了。”

大家會心一笑,便不再提。玉鳳公主又道:“爺對妹子們這般安排,還滿意吧!”

福星咯咯笑道:“拙夫敢說不滿意嗎?”

大家又是會心一笑。玉鳳公主脆聲呼喚“小詩、小雨”近前,笑道:“少主已答應收下你倆,還不叩謝?”

小詩、小雨乖巧機敏,早已跪下叩頭,同聲道:“謝少主收容之恩,祝少主壽與天齊,少奶奶早生貴子。”

福星抬手喚她倆起來,仔細瞧瞧,兩女年十四、五,容貌秀麗,雙目黑白分明,小小巧巧,尚未發育完成,便道:“你倆好生伺候各自的主人,支薪與其他各人相等,日後若有遇合,本府自當成全你們。”

兩女再次叩謝退下,玉鳳公主笑道:“爺連得四喜,妹子放爺四天假,今日是絲妹輪值,爺就好好陪陪她吧!”

玉絲爽直開朗,對福星這位舊“主人”特別依戀,聞言一邊說:“謝謝大姊!”

一邊拉起福星,便往三樓奔去。小燕、小詩也去把玉絲所用器具搬上三樓,卻見福星斜坐在南窗下一張小軟榻邊,玉絲則跪坐地氈上,將一頭金絲長發頂靠在福星大腿小腹間,各自閉目,似在養神。

但福星的手仍不時摸弄著玉絲的秀發和高挺的鼻子。

兩人像已入睡,隻偶爾能看見福星的手指會輕輕劃過玉絲的方唇。而玉絲此時則會輕輕去咬那根手指頭,更輕輕的舔弄不停。

小燕和小詩都覺奇怪,也暗暗羨慕的偷窺著這幅畫麵,等一切弄妥當了,見兩人仍然一動不動,才輕手輕腳下樓。

其實她倆哪能體會,窗前兩人,這一刻時光已然倒流,又回到三百多年前那段“人、貓”相依的情景,溫馨而甜蜜,已充滿了兩人心田。

也不知過了多久,玉絲喃喃低訴:“但願我能變小多好,那時我又可以在哥哥懷裏睡,哥哥到哪都可以帶我一同去了!”

福星拉她起來,抱她在懷,笑道:“這樣不是更好?哥哥也可以睡在你的懷裏,不是更舒服?而往後哥哥去哪,也一樣帶你去,你是哥的好老婆啊!”

玉絲忽然坐直,正容道:“哥這麽說,妹子好慚愧呢!看大姊、二姊、三姊多能幹,四姊、五姊也能替哥哥分勞,隻有我,字也不識得,武功也不會,燒飯炒菜更不行,每天無事可做,好難過呢!”

福星笑道:“你生在異地,自小沒學過這些,當然不會。不過可以學啊!找玉璿教你寫字,找玉仙教你認識草藥藥性,找玉竹教你武功,公主與金鳳嘛!可向她們學學待人接物,怎麽去指揮別人。隻要你肯學、肯用心觀察,這些都難不倒,是不是?”

玉絲又倒入他的懷中,撒嬌道:“說了半天,都是叫別人教,爺為什麽不教教妹子?”

福星笑道:“哥沒說不教啊!我是說咱們不在一起時,你看哪人有空,就可以去討教。若在一起,當然由哥哥教了。”

玉絲嬌笑道:“這還差不多!好,現在咱們在一起啦!哥說要教什麽呢?”

福星想了想,笑道:“今天教你傳音術吧!以你的玄功內力,一定馬上學得會。”

接著,他便將傳音之法簡要的以傳音說明,玉絲凝神想了一會,默默調運功力,開始練習,道:“哥,你聽得見嗎?我好愛你好愛你哪!”

福星皺皺眉,道:“太用力了,會把人耳膜震破,再小聲一點。”

玉絲大喜,又試了幾次,福星又叫她到房間另一端,相距四丈以上,再試著發話,又教她對一人或對多人,以不同的方法。玉絲細心體會試練,果然不到一個時辰,便已運用純熟。

於是福星又推開窗,指指後麵,道:“走,咱們去後山走走,一方麵練習遠距離傳音,二方麵也練習芥子步法。”

玉絲大樂,手拉手一閃而出,兩個起落,已飛越護莊河,到了那叢林蔓草野墳之間。

福星見野墳中不太幹淨,便拉住玉絲,同時誦念了一段經文,念畢才道:“記著明天告訴玉鳳,叫她傳令,每月初一、十五,要總管事派人來此設祭,同時也著人好好整理,這樣對莊裏諸人,都有好處。”

玉絲點頭答應。兩人飛掠向更遠深林,練習芥子步法,直到天色入夜,眼看玉鳳、金鳳、玉竹又帶了兩名鐵衛乘雕而去,才悄悄回來。

這一晚兩人幹脆在三樓吃飯,飯後洗了個鴛鴦浴,這才上床。玉絲道:“哥,今天是咱們正式的新婚之夜,但可惜妹妹在那種情況下**,想起來實在氣人,今兒妹子請個槍手,你破她的瓜,就當是妹子可好?”

福星笑道:“怎麽你也玩花樣?誰教你的?”

玉絲苦著臉道:“不是啦!前幾天開會的事,哥已知道了吧?會中諸姊妹都說哥哥陽剛太盛太強,若一夜隻有一人值宿,一怕哥哥不能盡性,二怕自己太傷身體,所以才想出這法子來。”

福星笑道:“你不是滿野滿強的嗎?怎的也這麽沒自信?”

玉絲道:“妹子是比較野,可是仍然比不過哥哥。所以想先派人消耗哥哥一點體力,妹子再來收拾殘局,豈不是三全其美?”

福星不解道:“什麽叫三全其美?”

玉絲笑道:“本該說是四全才對!可是中午見哥哥對小詩無多大興趣,所以先不算她。小燕原是二姊的人,不但二姊有交代,妹子也問過小燕本人,她可樂呢!這不是一全嗎?另兩全則是哥哥能盡歡,妹子能承雨露,說不定哪天會替哥哥生個胖兒子呢!”

福星想到對金鳳的承諾,覺得小燕也滿乖巧可愛,便道:“你若真有這番意思,哥哥也答應過金鳳,不便太掃你們的興。不過我要你先睡,待哥哥親口問過小燕才行。”

玉絲笑著吻吻他,表示感謝,卻道:“妹子先睡自然可以,但是睡不著怎辦?”

福星笑道:“你想睡就睡得著,你先叫她上來,睡到裏邊去吧!”

玉絲移向大床裏,伸手拉住帳邊一條紅絲線,笑道:“翠妹沒告訴爺嗎?這條紅線通到一樓,拉一下是叫第一個,拉兩下第二個。”

福星奇道:“第一個是誰?第二個又是誰?若拉三下、四下怎辦?”

玉絲道:“誰在這兒值宿,誰的侍女就來。我們已然約定,一下是小燕,若是二下是小詩,三下是兩人一起。”

福星笑道:“四下、五下呢?”

玉絲白他一眼,笑道:“四下、五下大姊就來了。”

福星奇道:“她來幹什麽?”

玉絲道:“來罵人哪!沒事亂拉鈴,不是誠心胡鬧嗎?”

福星大笑,笑聲中小燕手裏抱著一床被,滿麵喜色的奔了上來。

福星推推玉絲,她會意轉身向裏,隻覺背上一熱,已然迷糊睡去。

小燕關上門,將錦被放在一邊,曲膝下跪叩頭道:“多謝少主召幸!”

福星一愣,坐起身來道:“起來說話,小燕,我希望你說真心話,願意永遠待在天衣坊過這種生活嗎?我是說,外麵天地寬得很,有為的男人也不少,像小雀那樣,我看出她心思十分靈活,不致過分死心眼,所以才派她出去和黑無心同掌執法堂,做的也滿好的。黑無心雖然年紀大些,但為人正直無私,出汙泥而不染,再經我賜予靈藥,稍加指點,已然功力大進,足可與小雀匹配了。所以小雀漸漸對他動了心,不出半年,就可以結為夫妻。像這種生活,你不想嗎?”

小燕垂頭低聲道:“稟少主,小燕是死心眼,自小跟隨二夫人,便沒生過二心。往日二夫人遊戲江湖,見識過各色人等。二夫人沒動過心,小燕也一樣。二夫人嫁入天衣坊,以少主為天,小燕自然更把少主看得比天還大。今日雖蒙六夫人恩典,收在房中,但在小燕心中,隻是多了個主人,對二夫人及少主之心仍然未變分毫。此生若蒙少主垂憐,是小燕的福分,若不得少主召幸,小燕也一樣至死無怨,請少主垂察。”

福星內心中有歎也有喜,便道:“你對這個家如此忠心,我十分感激喜歡,今夜六夫人一再推許,要召你來分勞,你……你上來吧!”

小燕喜悠悠應一聲“是!”羞紅著臉,解衣上床。

福星往床裏讓讓,張開錦被以待。小燕歪身滾進去,小巧而玲瓏的身子縮成一團,不停的戰顫,像極興奮,又極害怕。

福星了解她心理,伸手蓋好被,順勢帶她貼近,溫暖的手掌由肩而下,先在外側右臂一路揉捏,力道不重不輕,恰到好處,另一臂已伸入她的頸下,由她枕著,口中清聲道:“放輕鬆些,少爺不是吃人的惡魔。”

小燕臉上羞紅已染上耳根,她閉著眼不敢張開,隻覺左邊身子手臂,貼著一具溫潤如玉的**,雙峰之上橫壓著一條溫和之玉臂,右臂在微燙魔手一般的拿捏下,筋為之舒、心為之開,一股溫馨的電流陡時已激起無窮變化,全身酥麻麻癢絲絲,一陣幸福感激的浪濤興起,淹沒了害怕和緊張,在耳邊輕聲細語中,已漸漸放鬆四肢,同時鼻中聞到福星吹出的氣息,香中帶甜,不由使她極想去嚐一嚐少主口水的味兒。

她輕輕側轉頭,張眼垂眸,望著近在眉下,福星的潤唇,不由喃喃如夢囈般細聲道:“小燕雖曾在靈鳳居略受秋月姊姊教導,但初蒙召幸**,恐難讓少主滿意,……”

福星輕伸手撫她紅唇,阻她再說,同時已低聲笑道:“我知你相愛誠摯,已經夠了,其他無足論矣!須知男女相合,貴乎自然,**之初,必有巨痛,過此一關,你隻須稟執本性,必可獲得至樂。”

口中說著,魔手已遊上處子雙峰,小燕在他輕攏慢撚下,已漸漸嬌喘微微,若不勝情了。

福星至此已知時機成熟,輕輕壓伏上去,吻向小燕香唇,雙唇既合,舌尖叩頂貝齒,小燕啟關迎客,雙舌一絞,陣陣陰氣衝起,已被福星吸入口中。

下方福星仍用往日戰術,以玄功束住槍身,破關而入,慢慢被**陰氣衝浸,逐漸膨脹。小燕的反應自然也與他人一般,周身顫戰,四肢緊縮,貝齒咬下。幸虧福星的舌硬如鋼,否則換了別人,便有斷舌之憂。

半晌,巨痛過去,小燕搖頭擺脫封唇闊口,細聲道:“對不起啊!少爺,沒咬痛您吧?”

福星笑道:“燕啄雖利,其奈我何?隻是讓你受痛,咬它一咬也是活該。”

小燕放鬆四肢,容福星遂次活動,隻覺得那家夥次次點在癢處,刺激之極,不由得又咬緊牙關,想強自忍住呻吟。

福星見狀,又道:“夫人已然入睡,吵不醒她的,順乎自然,才得真趣,你怎又忘了?”

說著話,已加疾進出如奔馬,小燕更受不住這酥骨穿心的刺激,不由得大聲呻吟,連連叫:“爺!”

如此隻連續一盞茶時,小燕便死命抱住了“爺”嘶叫一聲,樂暈過去。

福星依例,上吐真陽,下吸元陰,片刻後小燕悠悠醒轉,摟住福星的頭頸,竟悲悲切切的哭起來。

這一招福星倒是第一回遇上,不由有些心慌,忙問:“小燕兒是怎麽啦,哪裏不舒服?”

小燕忽又破涕為笑,細聲低訴道:“小燕就是太……太舒服,才忍不住哭的……可是爺好像仍沒盡性,怎麽辦呢!叫小詩來好不好?”

福星本想再動幾下,但直覺小燕**已枯,隻好抽退,笑道:“六夫人還等著呢!別好心啦!去那邊睡吧!”

小燕應“是!”便起身下床,這才又感覺一陣悶痛,強忍著拿了濕毛巾,為少爺去淨“小爺”,這才瞧見它赤紅精壯模樣,嚇了一大跳。

她暗暗叫著懷疑:“老天!這麽大,剛剛怎麽裝得下去?”

伸手為他抹去碧血,見**也有一片,不由叫糟!

福星伸指在血跡邊劃一個圓,順手拿起一層被單與棉墊,交予她道:“留一片做紀念吧!我瞧秋月都事先準備了白緞子呢!”

小燕紅著臉道謝,拾起地上錦被,連衣褲都懶得穿,便去南窗下那張小軟床椅上睡了。

玉絲其實早已醒了多時,是福星暗發功力為她解穴震醒了的。她在旁邊偷看了好大一會,早已春潮泉湧,此時一等著小燕走開,立即把福星拉往被底,牽他上馬。

兩人這一戰果然精采,直纏鬥兩個多時辰,才雙雙達於頂峰,融成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