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中霧氣蒸騰,白氣彌漫,一般人視力都會大受影響,但福星、玉鳳公主及四侍卻正相反,眼睛更加明亮。

是一種自然反應吧!任何人遇到視線不明之時,都會放大瞳孔努力看。一般人能力有限,再用力還是看不清。福星等功力通玄,便大大不同了。

尤其福星,初入浴室,大眼睛似兩盞“孔明燈”,開闔間自然射出兩道半尺光芒,霧中的情景難逃分毫。而玉鳳公主及四侍竟也不弱,明眸顧盼之間,均顯光芒,隻不過未有福星明亮而已。

因此福星目光閃處,發現秋月、夏荷已脫得赤條條,垂手恭立,心頭不覺跳了一跳,笑道:“怎麽?要一起洗嗎?”

秋月、夏荷垂頭掩飾羞紅,齊聲道:“奴才伺候主子與駙馬沐浴。”

此時隨後跟來的春花、冬冬也一同脫光,雙雙上前為玉鳳公主寬衣解帶。而秋月、夏荷則為福星服務。

福星本想拒絕,但瞧見玉鳳公主坦然樣兒,猜想在宮中必也如此,便釋懷任由擺布了。

秋月、冬冬、心頭怦怦,喜多於羞,舉止動作更顯輕柔優雅,雙雙扶他躺在池邊預先鋪好的厚毛巾上,用一小小玉盆,緩緩將熱水輕倒向自己的小臂,熱水循臂流下,經手掌指縫再流到福星身上,而輕柔細致的兩玉指,在他如玉肌膚上輕輕滑行,濕潤全身。

福星第一次經曆這種浴法,自然十分新奇,更覺得格外舒服。側頭瞧瞧另一邊,玉鳳公主也享受同樣待遇,顯然不是故意“整”他,便索性閉起雙眼,享受這“駙馬”待遇。

不一會,熱水變成滑膩膩油膏,玉手也變成四隻,一左一右,由頭肩向下,揉捏雙臂經脈穴道,直至指掌尖端。

那四手所到之處,輕重得宜,非痛不癢,卻給予他一種酥酥麻麻刺激,接下去是雙腿,由臀下“環跳”穴往下,分四路拿捏,直至腳心“湧泉”穴。同樣的,隻讓他感覺輕鬆愉快,並未曾挑起**之念。

福星不由讚美道:“想不到兩位按摩的功夫這般高明………”

秋月嬌聲應道:“多謝駙馬爺誇獎。”

話聲中油膏已抹,向福星前胸、小腹,福星心中正懷疑:“怎麽這般輕柔……”

卻陡然感覺到一雙挺聳結實的**,側壓下來,由胸上“天突”穴,一路向下畫圈揉動。

福星一驚,本想推辭不受,但眼開一縫偷視之下,見秋月一臉羞中帶喜誠敬表情,怕拒絕反會傷人自尊,便也由她揉弄。再以天眼查看,見秋月雙峰上青光凝聚,分明是聚集真元而為之,內心又不禁十分感動。他忍不住伸手輕按秋月裸背“腎孟”穴,緩緩透入元陽真火,以濟其失。

秋月感受得一股熱力透體而入,助長精力,芳心驚喜。待揉至腹下黑森林,以左**頂住寸餘子孫帶,更施出渾身解數,挑撥起來。

福星雖有異樣快感,卻早運功收住,同時輕輕拍她,悄語傳聲叫停。

秋月心中十分狐疑,卻隻好遵命打住,讓過一邊。冬冬則雙手扶托著福星右側,嬌聲請求他翻轉。

福星不能厚此薄彼,隻好麵孔朝下。冬冬在背脊上抹了油膏,亦一般由“大椎”穴,一路以雙峰揉壓,直至“長強”。

他側頭而臥,見玉鳳公主那邊,春花、夏荷隻以雙手為她按摩全身,此時正結束下池,頓時領悟“駙馬”之不同。

他連忙叫停,笑道:“好啦!本座已領教了溫柔滋味,也辛苦兩位了,大家一齊下去,泡泡水吧!”

說著話,微一翻身,已帶了冬冬、秋月翻落湯池。兩人不防,一驚之下嗆了兩大口水,站起來時,不停咳嗽。

春花、夏荷坐在池邊,張口大樂。福星招招手,她倆便陡覺被一股大力吸住,跌下池去。兩人也一樣驚叫,才張口,便灌了滿嘴熱水,也一樣嗆得咳不停。

福星大笑著,移近玉鳳,擁她入懷,揉她雙峰道:“來,讓為夫也替你按摩一番………”

玉鳳公主怕癢,嬌笑如銀鈴連震,轉個身貼緊,**一張,夾纏住他的腰身,嬌嗔道:“別,別這樣,癢死人了………”

福星吃她如此纏磨,陡然間**大盛,水下子孫帶不覺挺出如戟,豎挺著要探桃花源了。

玉鳳公主適才雖在另一邊享受按摩,對福星行動卻不曾放鬆片刻,見他雖在兩豔婢夾“攻”之下,仍不動心,不由暗暗敬服。此時察覺大起變化,一方麵高興自己魔力無限,另方麵也感激個郎“情有獨鍾”。

隻是她口中卻不肯表示,反咬著他的耳朵,道:“討厭,又做怪了……”

秋月等四人瞧不清水下情況一同圍過去,手纏毛巾,要替兩人擦背洗身。

福星忙坐上水下石凳,背靠池邊,笑道。“拜托!這一套免了,你們若能耐得住熱,就散在四周,練練功吧!”

四侍玄功已至相當火候,在水裏雖熱出一身香汗,卻不再難忍難受,聞言當真散坐一邊,運功入定。

玉鳳公主放開他,轉身望向四女,傳音道:“哥,秋月年紀最長,已二十五了,她對妹子照顧最多,如姊如母,情深義重之極。哥哥若不收下她,為她行法駐顏,再過幾年,老態一顯,豈不大傷感情?”

福星隨她目光移動,審視四侍,見秋月麵如滿月,雙耳墜輪,鼻直眉秀,唇線有菱,頗真褔相,隻是額頭不廣,發線較低,缺乏靈慧氣質。

體型方麵,屬寬厚而圓形,臀部尤大,乃宜男之像。膚色白中泛黃,與另三人一般,皆正宗蒙古種。

其側春花鵝蛋臉形,櫻桃小口,鼻峰有弧,兩頰各有小小酒窩,笑起來果然有開花景象,體型纖長,胸前**也尖尖如鮮筍一般。

冬冬人如其名,頭、臉、體型都是圓的,予人以溫和可親印象。

夏荷最是清麗,體態修長,長眉修目,與玉鳳公主有三分相像,但真要放在一起,不論哪方麵,卻是差了三級。

接著,又以天眼觀察,發現四人體內雜質仍多,若全憑個人修為,再三十年亦難全部排除,而二十年後,四人已徐娘半老矣!

因此,他正色麵對玉鳳公主,傳音說明所見,問道:“鳳兒,你當真不介意臥榻之側有他人憩睡?記得過去你醋勁甚大,性情也剛烈得很啊!”

玉鳳公主亦以傳音歎息一聲,方道:“三世折磨,已令妹子改變許多。我聽過一句話,愛人者人恒愛之,而施比受更有福氣。今世我們都有能力愛人,有能力布施,為什麽要吝嗇?”

她語音一頓,又以傳音說道:“像原不相識的二妹,我都會為了救她,包容接納,許她分享哥哥的愛,何況這四個極忠於我的丫頭,她們不求名利、地位,心心念念是主子的喜樂安危,一生可說已完全奉獻於我,妹子又怎能隻求個人滿足與快樂,完全不顧她們的需要與渴望?”

“說來可憐!或許這就是“命”吧!自從懂事之後,小小年紀便被買來做奴才。她們也甘心認命做奴才,但奴才到底仍然是“人”,有本能**,若是一點得不到憐惜與滿足,哪天爆發出來,即使不至於反目成仇,也會像宮裏的白頭宮女一般,也太淒慘了吧?”

福星抱著她,笑以傳音道:“我不是不知道這些,也非不憐惜,隻是覺得若將她們擇婿遣嫁,豈不更好?”

玉鳳公主亦笑著傳音悄語,道:“若哥哥身體弱不禁風,連妹子一個都應付不了,遣嫁當然是上上之策。可是如今哥哥是人中之神,世間哪一個比得上?她們在你跟前久了,眼界自然也高了,什麽人看得上?若是強行遣嫁,也不見得就會幸福。再說我跟前總得有人伺候啊!放走她們,還不是要引幾個來,能不能如她們這般投緣,難說得很,是不是?”

福星知道這話也有道理,便以傳音道:“說來說去,你已打定了主意,是不是?哥哥依你如何?”

玉鳳公主自動送上熱吻,表示感激。福星正想再進一步,玉鳳公主卻推推他,指指秋月。

福星無奈,隻好以傳音喚醒秋月。秋月先伺候他倆出浴著袍,自己也穿一件,先去玉鳳公主寢宮,整理寢具,倒水奉茶。

玉鳳公主睡向床裏,獨裹一被,脆聲笑對秋月道:“我已說服駙馬,為你四人施行雙修**,駐顏增功,你輪頭一個,快上來吧!”

秋月驚喜交集,叩頭致謝,道:“多謝駙馬爺!”

福星扶她起身,秋月羞紅雙頰,替福星除去浴袍,扶他上床,道:“駙馬先請安臥,奴才去去就來。”

說著便飛快跑出去,眨眼回來,手上拿了兩方白絲巾,一方平鋪床中,另一方放在枕邊,這才除去浴袍,放下粉紅絲帳,仰麵閉目躺了下去。

福星拉條絲被,蓋住豐滿嬌軀,同時湊過去伸手揉摸秋月敏感部位。

秋月周身顫戰,若不勝情,直覺駙馬爺那雙魔手,所到之處,非僅火燙入骨,更令人酥癢難忍,而體內一股衝動,如電般湧向下體,甘泉宮中,亦更掀起陣陣波濤。

她忍不住輕聲呻吟,但礙於主子在旁,不便放肆,便以齒咬住下唇,極力忍耐,一雙秀眉卻不由皺成一線。

玉鳳公主見狀,脆聲笑道:“秋月不必顧及,我和你們一向有福同享,情同姊妹,你盡量放輕鬆些………”

福星探知溪水已滿,便即騰身而上。秋月雖屬初次,緊張羞躁,卻因曾受過訓練,深知配合之道。故此不待福星暗示,便已**大張,躬身承接迎合上來。

哪知雙方一觸,桃源溪口陡然撞著火燙的龐然大物,比適才按摩時不知大了多少倍,不由花容失色,張口欲呼。

福星適時吻住雙唇,大舌頭趁隙而入,一陣擾動,擾得她芳心如醉,酥麻難挨,桃花溪口水濃濃,如油滴出。福星一邊運功,吸取那初放真陰一邊緩緩下壓,如靈蛇如長戟,已探進二分之一。

秋月在如裂巨疼襲擊下,周身、額頭、鼻尖不由滲出冷汗,心中也不覺驚叫暗付:“**之痛,怎的這般巨大………”

福星駐馬稍停,趁秋月吸氣之時,灌她一口火熱真陽。真陽入腹散開,令秋月暖洋洋、酥酥麻麻。消去許多痛楚,添增許多欲想。福星感覺到她已停止顫抖,這才稍加壓力一杆到底。

底部是甘泉宮頸,軟中頗有彈性,一被撥動,快感泉湧,大量陰液陰氣,隨福星緩緩抽提,不斷施放。

福星下吸上吐,以陽換陰,不僅刺激得秋月如醉欲狂,在火熱的元陽灌注下,更逼出一身大汗,而五髒六腑之雜質,也一同被逼排泄出來。

這時的秋月已忘記身在何方,隻覺被快感推送至九霄雲外,然而還有點不滿足,挺腰扭臀,極力頂撞,隻想著上升、上升、再上升………陡然間,她感到已達最高點,一陣陣**抖動不休,甘泉宮忽也洞開,元陰一泄如注,洶湧而去。

福星忙運功抵住宮口,努力吸取,吻住秋月的口唇,也一連猛吐三口真陽。

秋月搖搖頭,如同虛脫。但三口陽氣入腹,迅速散開,又令她精神陡長,蒼白的麵色漸轉嫩紅。她自然知道緣故,張開雙眼,深情無限地直視著福星,細聲道:“多謝駙馬爺恩賜,奴才終身感激。”

福星微微一笑,抽退一邊,叮嚀道:“你初次洗毛伐髓,陰陽互濟,快去坐運十二周天,穩固根基去吧!”

秋月起身,以枕下絲巾為福星擦抹仍在昂首不遜之大器。點點血紅,沾上白巾,與她原墊在床褥上的**碧血巾相互輝映,以證明處子清白。

她慎重的疊了收起,披上睡袍,又叩頭謝公主恩典,這才出室而去。

玉鳳公主在一旁看戲多時,情火早已沸騰。她翻身坐起,按福星仰麵平臥,跨**騎在他的下腰,將巨物自動吞套沒入,像騎上一頭無鞍野馬,顛顛倒倒的策騎疾馳。

福星在榻上不停顛動,像匹野馬,捏住兩粒動蕩不停的紅櫻桃,揉揉捏捏,倒像是兩條疆繩,每當玉鳳不支要倒下,都發揮了扶助作用。

馳騁多時,玉鳳公主酥癢稍止,嬌喘微微地偏腿滑下野馬,福星卻正在興頭上,哪肯休息?

故此,他挺腰抱住她,飄然下地,雙手托住兩半渾圓玉白小屁股,不住聳動,玉鳳被他搗弄得全身發麻,忍不住細聲呢喃道:“哥,別這麽猛嘛!妹子吃不消啊!”

她愈是示弱,卻愈激起福星逞強之心。因此不但攻勢未止,反將她上半身平放在石榻錦被上,雙手分持著小巧天足,將**左右分開,如一“一”字,巨杵如錘,搗而複旋,直頂得玉鳳魂飛九重天,魄散體酥,脆聲低嘶著直打哆嗦。福星拿準分寸,開閘放水,直射甘泉宮,同時變換姿勢,四肢交纏著滾入床裏,口唇密接,兩舌相疊,上下互通,已渾成陰陽一太極。

寅末卯初,秋月四侍進來,伺候兩人起身。個個都麵帶喜色,對駙馬爺福星更是含情相看,倒叫他有些不解了。

後來還是玉鳳公主點破緣由,才讓他恍然大悟,既好笑又感動。

凡事都是開頭難。所謂有一就有二,既然秋月被“幸”,其他三人的好日子還會遠嗎?她們怎能不開懷?

這一天,福星忙著與玉璿勾畫新莊建築圖樣,加了許多新構想,並由玉璿執筆,洋洋瀟瀟寫了一大篇文字說明,直到上燈時節,才定了稿,傳交出去,送往丐幫。

當晚由金鳳值宿,有了昨天例子,玉鳳公主帶著玉竹、玉璿也借故避開,廣大的地下室,隻留下福星與金鳳主仆五人。

金鳳卻拉住了福星回房,悄聲笑道:“聽小蝶說,哥昨夜幸了秋月,妹子房這………四個,哥要先選誰啊?”

福星笑著解釋,道:“秋月年紀較長,鳳兒是怕她顏容早衰,求我以和合**為她洗毛伐髓,哪是哥哥要求樂子………”

金鳳偎過去,低聲笑道:“這個妹子曉得!但無論怎麽說,哥哥都不能厚此薄彼吧?小蝶四人……”

福星知道下文,忙搖手笑道:“你要說的,哥哥也早曉得啦!不過她們都還年輕,多等些時候也不要緊,反正來日方長,以後有的是時間嘛!”

金鳳想想也不能逼得太緊,便轉換話題,道:“好,隻要少爺答應了就成。男外昨天調來的十一人,妹子已傳了她們刀法、步法,隻是功力仍差一大截。出門之前,哥哥是否也能賜下天機丸,為她們提升功力呢?”

福星自然答應,同時又道:“前幾日我曾命醫藥坊煉製增功健身的幾種藥丸,不知煉好了沒有?明日記著差人去問問,若已煉好,要好好分配一下才行。”

金鳳不知這回事,細細問了緣由,才道:“這事交給妹子與大姊辦吧!出門在即,哥哥想想還需要準備什麽,也須早些交代。”

福星此生尚未出過遠門,過去身為狐仙,孤身漂遊四海,經驗又自不同,這時被她提及,不由一愣,沉思道:“這事我不大清楚,妹子你過去常在外邊行走,一並籌畫如何?”

金鳳一向喜事,閑不下來,近日做新嫁娘,整天無所事事,正有些發悶,聞言大樂,笑道:“好,好,這事交給妹子打理,保管少爺不用費半點心思……”

一宿纏綿兼練著雙修**,不必細說。第二天一早,金鳳先向玉鳳公主報備,便開始在小樓客廳召開幹部會議,不僅玉竹、玉璿在內,同時把十精衛、二十四鐵衛之隊長、副隊長也召來列席。

她先問清楚天衣坊現在的車、馬、裝備,才擬定計畫,出動馬車六輛,馬匹六十五騎,其他衣物行囊,也都做了詳細規定。

玉璿負責記錄,寫了厚厚一大本。

這還不算,會議結束,金鳳命玉璿、玉竹合作,發下數紙指令,最重要的一項,乃是給裁衣坊趕製衣服。

而她自己則帶了四名丫頭,在鐵衛隊長陪伺下,親去馬房,查看車輛和馬匹中午回來,福星仍在演武堂未歸,金鳳便將玉璿所記,呈交玉鳳公主道:“大姊,這是妹子的出巡計畫,請大姊過目。適才去馬房也看過了,發現坊內隻有十多匹堪走長程的健足。現在臨時購買,隻怕是來不及了,可否向節使府選一些來呢?至於馬車,雖有十多輛,但形式不一,同時出動,隻怕會招人笑話………”

玉鳳公主笑道:“調用馬匹車輛,都不成問題,隻是車、馬之上都有元軍記號,哥哥會同意嗎?”

一般軍用馬匹為便識別,均在馬臀印有烙印。一般漢人若是騎用,說不定會被當成偷馬賊。

金鳳妙目一轉,低聲笑道:“妹子記得那烙印是個元字,外加一圈,若是手法巧妙,可以改為衣字,算做是天衣坊記號,不就成了。再說節使府裏說不定有些駿駒,不一定有烙印,咱們出錢買,魯花兒看在公主麵子上,敢不賣嗎?至於馬車調集更快。”

玉鳳公主脆笑道:“健騎是軍人的第二生命,魯花兒府內的駿駒,他還真不肯賣呢!不過,咱們親自去借,說要入京麵聖,諒他也不敢不借。”

金鳳大喜道:“還是姊姊的主意高,下午咱們就帶人去,出其不意,先入馬廄選出好馬,再和他打商量,他想藏也藏不住了。”

玉鳳公主與一幹女侍不由大樂,正在笑間,福星剛好下來,問知原因,讚道:“二夫人足智深算,哥哥不及,以後這後勤事宜,就多偏勞了。”

金鳳肅立抱拳,躬身戲應:“遵命!”

大家不由又是一陣大笑。

下午金鳳下令,出動兩艘大船,載著夫妻五人、二十四名女侍、二十四鐵衛,由後門走水路直入金陵城。

下船之後,二十四鐵衛分成兩批,一前一後,擁著二十八名美女、一名俊男,安步當車,直趨節使府。

一路上,自然十分轟動,路旁行人商家,看清是天衣坊少坊主,不由都紛紛鼓掌招呼。

福星表麵上從容舉步,心裏卻覺得瞥扭,傳音下令疾步走,帶頭的隊長李豪,副隊長李傑立即展開芥子步法,如行雲流水般向前衝去。

漸漸的愈行愈疾,一行數十人如一陣風,才入眼便已卷過,再定睛瞧,已隻見隊伍的尾巴,初見的路人們不由都大為驚奇,呆在當地。

節使府在玄武湖畔,占地遼寬,自然又是一番景象。府門口石坊之下,十二名蒙古大漢帶刀守衛,瞧見這群人如飛而至,心中驚駭,正待抽刀防禦,擊鼓傳警,眼前一花,秋月已越眾而出,揚聲道:“速報節使大人,公主鳳駕與駙馬爺親臨拜訪。”

男人對女人一向特別注意,尤其對美麗漂亮的,可能會記一輩子。

那守衛武士見過秋月等人,自然識得,聞言向人群中望去,瞧見一碩健俊男與玉鳳公主並肩緩步走來,後麵還隨著三位美豔出眾夫人,不由有些傻眼,“唔!哦!”兩聲,方始魂魄歸竅,連忙叩頭喝道:“恭迎公主鳳駕!”

其他守衛也一同跪下叩頭,不敢仰視。秋月笑道:“都起來吧!去稟報大人一聲………”

後麵一個機伶的,爬起來向內疾奔,秋月又催促道:“快帶路!”

那守衛連連應著,躬著腰轉身走在路邊,領頭向門內中堂行去。

金鳳見識經驗多,便傳音下令,二十四鐵衛在院中站班,列在通道兩旁,二十四女侍,秋月在左,小梅在右,亦列兩行,沿路邊前行,讓出中央,福星與玉鳳公主並肩而進,金鳳與玉竹、玉璿則落後三步,排成一列隨行。

秋月等才到中堂口,便聽裏麵傳出洪聲大笑,一身官服的雄偉大漢率眾而出,俯地叩頭,道:“屬下不知公主鳳駕偕駙馬爺賁臨,迎接來遲,尚祈恕罪………”

一時後麵未出來的,也跟著跪了一地,接口唱道:“參見公主千歲,參見駙馬爺!”

玉鳳公主望了福星一眼,見他點點頭,便脆聲道:“本宮偕駙馬與諸姊妹微服來訪,大人與諸位無須多禮,快快請起!”

魯花兒這才率眾起身,躬身恭請公主入堂。

玉鳳公主脆聲道:“此乃大人治事之所,本宮私訪,後廳敘話吧!”

魯花兒又恭聲應“是!”躬身帶路先行。堂中官屬紛紛躬身俯首讓在兩旁。

鼻中隻聞得陣陣梅、蘭香掃過鼻端,不一會,一群美嬌娘已然穿堂而過。

在後堂重行敘禮獻茶、介紹畢,魯花兒特別又向福星謝“厚賞”,福星清聲朗笑,道:“節使與家父相識多年,本坊向來也多蒙照顧,此次區區與公主大婚,閣下實際上出力不少,盞盞之數,不成敬意。”

玉鳳公主接著示意侍立的秋月,奉上一隻小小碧玉瓶。玉鳳公主脆聲笑道:“本宮也衷心感激魯節使之接待,今贈駙馬新近煉成之“赤龍丹”,頗具健骨助腎強筋之效,節使月服一粒,必有奇效。”

魯花兒大喜又要叩謝,玉鳳公主羅袖輕展,又脆聲道:“本宮與駙馬不喜俗禮,大家相待以誠,也就是了。”

魯花兒勇猛善戰,年未三十,即被派在金陵坐鎮已近二十年,一向頗是自負,如今被公主揮袖之間,發出的一股大力壓按椅上,動彈不得,不由大驚,暗忖:“乖乖,小公主年紀這輕,又說身染絕疾,怎會有如此功力,難道………”

他望向玉鳳公主,滿麵疑色落入玉鳳眼中,隻見她嫣然一笑,如百花齊放,脆音如鈴,笑道:“本宮此來,正是要告訴節使一個好消息。本宮大婚之後,得駙馬妙手醫治,痼疾已去,商定本月十二日起程進京,入宮麵聖,此次前來,一者向節使辭行,再者有一事尚須節使鼎力相助。”

魯花兒瞧著公主清麗如仙之顏容,膚若凝脂,鳳目閃現神光,哪有半點病態?聞言“嗬嗬”大笑,洪聲道:“恭喜公主玉體康複,想不到駙馬爺小小年紀,不但人如玉樹,醫道也如此精深。此次進宮麵聖,必能討得聖上之喜,封候封王亦在意中,屬下謹先預賀。至於公主返駕,有何須屬下出力之處,敬請吩咐。”

玉鳳公主脆聲笑道:“本宮南來,乃走水路,此次北上,欲行旱路,順道一遊泰山清境,隻是天衣坊駿駒車輛不足,欲求貴府暫借若幹,他日南回,自當奉還。”

魯花兒“嗬嗬”大笑道:“公主、駙馬之車駕裝備,鄙府義不容辭,若說借字,屬下可當不起!”

福星起身笑道:“多謝節使鼎力,但不知馬廄何在,可容區區與公主參觀嗎?”

魯花兒也忙起立,洪笑道:“就在鄙府後院。駙馬與公主若不怕穢,屬下這就帶路?”

實際上公主與諸夫人已然起身,魯花兒側身在前引路,領了眾人穿過數重院落,來到一極大養馬場。

場中馬匹上千,有的正在接受訓練,有的則無轡無鞍,在另一木欄中自由奔馳,顯然是尚未訓練的野馬。

福星神目如電,顧盼間已瞧清場中情形。他發現凡經訓練過的,都已烙上元字烙印,雖說能改,不若選些無印野馬,可免去許多麻煩。

因之,他指著那欄野馬道:“區區此次上京,共須馬六十五匹,大車六輛,就在那圈內選取如何?”

魯花兒一驚,忙道:“駙馬爺,那圈內均是新置的野馬,別說騎乘,便是想為它安籠上套,都不容易。”

說話間,眾人已走進木欄,魯花兒指著其中一匹極其高大神駿的野馬,又道:“公主請看,這一匹乃是馬王,群馬個個聽它指揮,屬下本極喜愛,花了三千兩買來,本想收服,哪知每次都吃他踢咬顛倒,吃了不少苦頭,如今已養了近半年,還是近不得身。”

福星望著那馬,毛色非黑非紅,帶有紫色,筋強骨健,有一圈白色長毛,像穿了鞋子一般。再加全身油毛滑亮,雙目赤紅有棱,果然與群馬大不相同,不由十分喜愛,笑道:“區區出價五於兩,請節使割愛如何?”

魯花兒笑道:“駙馬若能收服,屬下奉贈便是,怎好要駙馬爺付錢?”

福星朗笑清聲道:“區區也不能讓節使虧本啊!咱們一言為定。”

說著解開衣扣,脫去長衫,交予一邊的玉竹。魯花兒大驚道:“駒馬爺現在就要服馬?太危險了!”

玉鳳公主卻已脆笑道:“不妨事!馬兒到了駙馬手上,乖得很呢!”

這時,福星已緩步走進木欄,非僅玉鳳公主一行,散開趨近欄邊,便是原有在場上的馴馬師,也紛紛丟下活兒,悄悄溜去另一邊,等著要看好戲。

福星才走近木欄內,立即引起一陣**,數百匹野馬紛紛跑開。那馬王本來優遊自在的啃著草皮,這時忽然抬起頭,鼻中噴氣,前蹄踏地,顯露出一副戒備樣子。

福星仍然緩步而前,口中用千裏傳音,說道:“馬兒,馬兒,你既然生為馬王,應真靈性,能夠慧眼識主才是。你今既落入人群,終要服役,度此一生。與其受俗人鞭策,何不跟隨我馳騁江湖?”

那馬王嘶聲而鳴,似是應和,又似挑戰。福星朗聲一笑,聲似鳳鳴九天,又以傳音道:“你還不服氣,要試試我嗎?好,隻要你能把我顛下背去,我便放你歸山?”

話聲才落,人影一閃,已跨坐在馬王背上。馬王扭頭瞧瞧他,正想跳躍,哪知陡然間,全身被一股大力束住,蹄子都抬不動了。

它僵持半晌,知道遇上勁敵明主,不由嘶聲而鳴。福星拍拍它的長頸,笑道:“好,緩步走一圈,讓大家瞧瞧!”

馬玉被這一拍,察覺束身力量已收,便溫馴的點點頭,緩步在木欄中走動起來。

眾人在欄外,隻瞧見福星身影閃動一下,便已坐上馬背,本都盼著有驚心動魄的場麵出現,哪知馬王靜立片刻,乖得像條小狗,原先的馴馬師不由在失望之餘,又有些奇怪懷疑。

皆因他們數十人都吃過苦頭,繩索套它不著,近身便被它一蹄踢飛。場中野馬在它一聲怒嘶之下,可以群起而攻,有誰敢去惹它?

福星不知這些,緩步一圈後,停在玉鳳公主等人麵前,笑道:“公主與夫人首先選,女侍二輪,鐵衛殿後,駕車十二匹則請魯大人另外提供。”

玉鳳公主等人早已見獵心喜,暗暗尋找自己中意的馬,聽了這話,玉鳳公主首先脆笑,掠身飛起,人如淩波仙子一般,越過群馬,直落在一匹遍體雪白的駿馬背上。

而金鳳差她一步,也跟著飛身入欄,選的乃一金毛遍體的駿駒。

兩人先後落下,把兩馬嚇了一跳,不約而同“希聿聿”驚嘶,人立而起。

但雙鳳何許人也,芳心雖也受驚,但玄功隨意而生,桃色霞光一閃,兩馬如負萬斤重擔,雙蹄一落,已然難移分毫。

她兩人冰雪聰明,也即學著福星之法,傳音溫言慰問**駿馬,收功之後,二馬也依言繞圈小跑。

馴馬師們這時才明白公主的真功夫,多麽高明厲害!二十幾丈距離一閃而至,不要說馬,連人都佩服得五體投地,見狀不由都爆聲喝采,鼓起掌來。

掌聲中玉竹、玉璿對望一眼,不約而同施展芥子步法,掠上中意的馬背。她兩人選的一樣,均是黑色。

女侍們見狀,在秋月一聲令下,有十三人紛紛撲向目標,依樣葫蘆,騎上選定的野馬,另外十一名新入坊的自忖功力太差,不敢賣弄,仍然站在欄外未動。

金鳳瞧見立知其意,不由望向福星,傳音求教道:“少爺,這可怎好?”

福星靈機一動,乃傳聲道:“你們別怕,馬王既已收服,其他必然聽話。你們先緩步接近,溫言和它先打招呼,必然無事。”

十一名少女這才飛身入欄,故意裝做挑選模樣,瞧瞧這匹,摸摸那匹,見馬群果然未**,這才依照指示,和中意的馬兒說上幾句,拍拍額頭,不見反動,方始放心躍上馬背。

福星暗以傳音,告訴馬王道:“罵王,你能指揮有人在背的馬兒過來這邊嗎?”

那馬王鼻中噴氣,嘶嘶作響,群馬果然紛紛移動,凡有人在背的,都緩步走了過來。

福星大喜,拍著馬王長頸,傳音道:“好,好,果然善體吾心,指揮如意,回去之後,本座必然重重有賞。”

二十四鐵衛在外圈都瞪大眼,小聲商量著‥你的、我的,此時見選中的已走到一邊,不待吩咐,也一同掠身進欄,各個選了一匹跨上。

馬王在福星傳音吩咐下,長嘶一聲,領先奔向欄門。早有馴馬師打開木欄,五十三匹駿馬踏著整齊步伐,紛紛並列而出。

馬王直馳到魯花兒麵前,驀然止步,福星一躍而下,後麵眾人也紛紛躍下。

驚愣許久的魯節使,這時才回過神來,拱著手道:“駙馬爺真神人也!屬下大開眼界。”

福星笑道:“大人過獎了!這馬具鞍墊鞍韁之屬,府中可有多的?”

魯花兒忙道:“有,有,隻是別人伺候這批馬,是否馴服,屬下頗是擔心。”

福星拍拍馬王額頭,笑道:“無妨!它已通靈識人,知道好歹,隻要不故意招惹,必不會發威傷人。”

說著又招手叫李豪上前,道:“你帶它們去馬廄整理一下,一切舒齊,便可回坊了。”

李豪躬身應命,早有那好奇又好心的馬夫、馴馬師過來指引。李豪開步前行,馬王領頭,果然帶著一群五十三騎,隨後跟去。

玉鳳公主見狀,脆笑讚道:“這馬王果有靈性,哥哥替他取個名字吧!”

福星道:“馬如蛟龍,就叫他龍兒如何?”

玉鳳公主讚:“好!”走出數丈的馬王竟也聽見,長聲歡嘶。

而此際木欄中未被選中的一群,忽然一陣**,有四匹小馬嘶叫著發足狂奔,一同躍過木欄,直向馬王奔去。

馬王也悲嘶回應,忽然轉身馳近福星,不住點頭,四小馬也跟蹤而至,嘶聲不止。

福星會意笑問道:“這四個是你親人,不舍與它們分開吧?”

馬玉又自點頭,福星笑對魯花兒道:“節使看到了吧!這馬王果然通靈,區區不忍它失去親人,隻好一並帶回去了。”

魯花兒忙道:“應該,應該!”

福星這才轉對馬王道:“好啦!如你之願,都隨我走啦!還不快去接受打理?”

馬王歡嘶一聲,放蹄奔向馬廄,四小馬亦隨後跟去。

魯花兒又請公主與福星等回偏廳寬坐等候,福星則令秋月取出五千兩銀票來,放在桌上。

魯花兒此際已對福星等一家人刮目相看了,他自忖個人身手,隻怕連一個女侍、衛士都比不上,私心中不僅敬服,更存了結為奧援之意,非但執意不肯收那銀票,而且告罪出去,暗中交代隨從,將府中最好的馬具全部為野馬配用,所須六部大車,也選最佳者送往天衣坊。

福星、雙鳳早看穿他的心思,自不便拒人好意於千裏,隻好收回銀票,待魯魯花兒回來一邊與他閑話,一邊食用細點。等了約一個時辰,李豪方始來報,諸馬整飭已畢。

福星等起身告辭,又回馬場,隻見五十七匹駿馬,一字排開,整齊威壯之極。

尤其頭一匹馬王,紫皮配飾鏤金嵌玉,貴重異常。福星方想致謝,魯花兒已搶先洪笑道:“這副馬具本是為它訂製,屬下無褔,隻好一並呈獻駙馬。至於公主與三位夫人的馬具,已著人即刻趕工,明日一早送到府上,目前隻好委屈公主與夫人們了。”

福星朗笑清聲道:“節使厚賜,區區與公主謹記在心,他日必有一報。往後區區與公主不在之時,坊內若是有事,還請節使鼎力臂助。”

魯花兒洪聲答應,道:“屬下與老坊主知己交情,不勞駙馬叮嚀,也願供為驅策。”

玉鳳公主脆笑上馬,道:“如此本宮也多謝了。”

魯花兒已知她不耐俗禮,也樂得省去跪地叩頭,長揖作別,恭送福星等由側門馳去。

這一路回去,福星命李豪等帶頭繞城而過,以免又驚動街坊鄉親。五十七匹駿馬,有四匹小紫馬空著隨後,浩浩蕩蕩,蹄聲如雷的一氣奔回天衣坊。

天衣坊大門內,此時早已馳來雙駒並轡的六輛大車,十二匹駿馬皆極健壯,六車巨輪高轅,紅木車蓋,也極盡雕琢之工,車內桌椅齊全,亦多是紅木精製。

最難得還有暗床設計,木板打開後下有暗格,把小桌圈椅放進去,木板合攏鋪上錦被,整個車廂便成了一張雙人床鋪。

福星與雙鳳等都甚高興,隻有新來十一名女侍,體力精神略顯困頓,有些不支。

福星親自送罵王“龍兒”入馬房,並指定專人招呼它與四匹小馬。

馬夫老張經驗豐富,一見五騎,不由一驚笑道:“少坊主,這一王四後乃是龍種,比汗血寶馬還珍貴呢!隻是目前四後還小,等明年發育完成,**之後,咱們家可大發了。”

福星這才注意到,四小馬皆是母的,心中不由好笑,拍著馬王的長頸,笑道:“你倒也風流得緊哪!怪不得形影相隨,不肯分散呢!”

想到適才許它的好處,便道:“好吧!你五個隨我進去,等會自行回來這裏,就食住宿,知道嗎?”

馬王龍兒連連點頭,伸頸在福星胸前廝磨。馬夫老張又奇又驚又喜,道:“乖乖,真通人性呢!”

說著,替它們去了馬具,五龍駒便隨福星去了靈鳳居。

雙鳳等人已然回來,換過衣裳,正等著福星開飯,聽得蹄聲,都紛紛上來探望。

福星飛快下去取了數粒藥丸,喂在五馬口中,又不停在它們身上拍打。金鳳奇道:“哥哥你這是做什麽?放著人不管,怎的先在它們身上用起功夫來呢?”

福星笑著轉述了馬夫老張的話,眾人這才注意去分辨公母。

玉鳳公主脆笑道:“咱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這一王四後都是龍種,腳程必然差不多。妹子你瞧,這四匹母的個頭雖小,體型多美多健?而靈性想必也不會差,以後咱們就騎它們吧!”

她這話剛說完,近身的一匹已然伸頸去磨她的酥胸。玉鳳金主“哎”聲退開,用素手拍她額頭,笑叱道:“怎麽這麽沒規矩!”

金鳳也看出四馬不凡,上前拍著另一匹額頭,笑問道:“你以後跟我?我替你取個名兒,叫駒兒好嗎?”

那母馬連連點頭,伸出大舌頭來,舔她素手,金鳳大樂。

玉鳳公主亦道:“我這匹叫玲兒,玲兒,玲兒!”

說著,竟將腰上的大號紫金鈴取下,又叫秋月去找條金煉來,要為它掛在頸上。

福星笑道:“現在哪有這麽長的金煉子,先用個紅絲繩吧!”

玉竹、玉璿也各選了一匹,各取“珠兒”“墜兒”為名。

福星這時已拍打完畢,五龍駒似知得了許多好處,不住點頭,像在致謝,福星指著巨鬆,笑道:“你們去那邊走動,走動,不過可不能啃我的嫩草,要是餓了,去前麵吃去。”

秋月拿了捆紅絲繩,當真將紫金鈴係在玲兒長脖子上。金鳳便也拿了塊金鳳令符,為她的駒兒掛上。

玉竹、玉璿一時拿不出東西,都望向福星。福星笑道:“等明兒送來轡頭再說吧!大門不必關了,免得它們行動不便。”

晚飯後,福星想到十一名新來女侍,果然功力太差,便叫玉鳳公主取了十一粒“天機丸”分別賜服,並命蝶、鶯、燕、雀、可人、如意等一同到樓前跌坐運功,他親自為之舒遍經脈,催化藥力,提升功力,用去一個時辰,方始完成。

五匹龍駒出去吃了個飽,卻不肯在前麵馬房住宿,仍然回來,優遊在巨鬆之下。

福星等也不幹涉,隻叮嚀不可胡亂跑動。

這夜是玉竹輪值,梅、蘭、菊三人依例倍侍。

福星因下午沾了一身馬汗,便先帶四人洗一個澡,方始入房。

玉竹房中除一張大石榻與原有家真外,還臨時在地氈上鋪好三個鋪位,五人自幼一同長大,福星又臨幸過她們兩次,已然熟得不能再熟,故而福星見狀,笑道:“怎麽?你四個想車**戰,把老公累死啊!”

小梅“啐”笑道:“誰不知少爺是金剛不毀身,不把奴婢們累死,已經謝天謝地了。”

玉竹扶他上床,嬌笑道:“這是實話。每次見梅姊她們步履蹣跚回房,妹子都心有不忍,所以才想出這主意,不過少爺不一定每次遍施甘霖。大家聚在一起,談談笑笑,不也挺美的嗎?”

福星笑道:“好是好,隻怕有人心裏不樂意!”

玉竹等四人一愣,一齊跪下要舉手發誓。

“奴婢………”

福星忙搖手止住,叫她們起來,笑道:“我不是說你們四個,是玉鳳、金鳳那邊一直吵著要我為春、夏、秋、冬、蝶、鶯、燕、雀八人行雙修**,好收住她們的心,我實在有些猶豫……”

小蘭奇道:“早上聽秋月姊說,昨夜爺已幸了她?春、夏、冬三位姊姊高興得要命,隻有二夫人跟前四位有些不是滋味。不過據奴婢所知,大家對爺可都是一片忠心,隻要爺不過分冷落哪一個,誰也不會有怨言。”

福星歎口氣道:“怨言倒是不怕,就怕大家都如此忠心。而我分身乏術,行止難免有偏……”

玉竹歪身捂住他的大口,笑道:“爺何必多慮!大夥對爺忠心,皆出於自願,怎會那麽小心眼呢?爺忙了一天,可能有些煩累,我們為爺按摩一下,鬆鬆筋骨,爺早些睡吧!”

小蘭等人聞言,不待吩咐,便一同跳上石榻,為福星除去睡袍,各理一肢,按壓推拿起來。

福星閉上眼,享受這舒筋之樂,心中心事一去,竟真的沉沉睡去。

玉竹見狀,打手勢示意叫梅、蘭、菊三人退下,放下紗帳,拉條薄絲被為福星輕輕蓋上,自己則偎依在他身邊,仍為他在胸部輕輕按摩。

哪知她這一動,又把福星驚醒。福星卻不言語,拉開她的睡袍,分開雙腿,讓她輕翻到上麵。玉杆如靈蛇,緩緩探入桃花溪,愈變愈長,愈往裏探,穿過層層竹節,直探入金泉宮中,方始停住。

玉竹會意,自動脫去雙袖,以**玉臂摟抱住他的頸部,湊上雙唇,交疊兩舌,不多時兩人已融陰陽為一體了。

小梅等三人,分睡地鋪,芳心中雖無怨尤,卻一時都睡不著,便不約而同的跌坐行功,入定約一更次,方始下坐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