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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小丹見他態度和軟下來,懶得再與他瞎扯,直入正題問道:“你既說辛苦了幾個時辰,可曾打聽到什麽好消息?”

柳如風先前在展謂和寧小丹這裏沒討一丁點好,心裏總是不敞快的,見寧小丹問,便拿腔拿調起來,陰陽怪氣說道:“這天兒太冷,腦子都凍壞了,本想回來暖和暖和,不想這屋子裏更讓人冰涼,到現在心裏都拔涼拔涼的,就算有好消息也記不得了!”

寧小丹知道他的意思,不由拿眼瞪他,正要說話,不想展謂卻早按捺不住發起怒來,隻見他按著劍,怒視著柳如風道:“你別做出那死樣子,小心我一劍結果了你!”

柳如風被他這話徹底給惹惱了,隻見他將茶杯將往幾上一擱,茶水四濺,突然橫起來,衝著展謂那邊伸長了脖子,指著自己的頭,大聲道:“你來吧,把我的頭拿去,橫豎一個疤,你以為我怕你不成!”

“你……”展謂沒想到以前膽小慎微的柳如風會是這態度,不由更怒了,“刷”地抽出劍來,指著柳如風冷冷說道:“真是兩個多月不見,你脾氣倒見長了,膽子也大了!好,你要尋死,我成全你!”

呆瓜正一個人玩著寧小丹給他買的玉石球,見展謂凶狠抽出劍來,嚇得跑過來上了炕,躲到了寧小丹身後,探出個頭來害怕地看著展謂。

寧小丹忙拍著他的肩安慰著,一時顧不得劍拔駑張的兩人。

那邊柳如風卻不示弱,仍是臉紅脖漲說道:“以前看朱兄的麵子不與你這莽漢計較,不想你卻以為我怕你了,今天我倒要看看你好大的膽子,隨隨便便就可以殺一個人!別以為你有功夫就不得了,老子今天死在你手裏,作鬼也要讓你幾輩子不得安生!”

“你……”展謂平常也殺人不眨眼,可那都是危害到他和主子的壞人,何曾隨隨便便就殺生?況他與柳如風不過口舌之爭而已,也不可能隨便就殺了他。

所以此刻他握著劍當然下不了手,不過胸中卻是怒氣淊天,遲疑著是在柳如風那張可惡的臉上劃一劃,還是在他耳朵上削一削以嚇嚇他。

不過他的打算還沒有實施,寧小丹卻一拍木幾站起來,高高地站在炕上,指著兩人罵道:“你們幹什麽?還沒有開始商量救朱兄的事呢,這就窩裏鬥了?”

“阿彌陀佛……”了塵也念了聲佛號。

見寧小丹生氣,展謂不說話了,柳如風也見好就收,趁機坐正了身子,嘴裏卻不服氣嘀咕道:“是他先喊要打要殺的,我又沒說不幫著救朱兄!”

展謂冷哼一聲說道:“我家主子自有我父親想辦法救,不要你幫忙!”

“你看你看~~”柳如風指著展謂衝寧小丹說道:“他是什麽態度,可不是我不說打探來的消息,人家根本瞧不上呢!”

寧小丹坐下來,瞪向展謂道:“你還不把劍收起來,你看我兄長也被你嚇壞了!抓走朱兄的可是皇帝,你以為是一般的毛賊?多一個人多一分力量,你父親自救他的,我們也不能閑著!”

說起這個,寧小丹對展謂的父親頗有微詞,俗話說“大海不拒細流”,瞧展謂父親對自己態度,多少讓人感覺有點小家子氣!也不知他派展謂來是真的保護自己還是監視自己?

展謂雖然覺得寧小丹說得有道理,但想起父親的話,又說道:“我父親說了,不知道情況不要輕舉妄動,不然打草驚蛇!”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莽撞呢!”寧小丹白他一眼道:“我們哪有輕舉妄動,不過打聽打聽情況罷了!”

展謂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寧小丹又提醒他道:“還不快收起劍來!”

展謂看了柳如風一眼,冷哼了一聲,這才還劍入鞘,回到先前的板凳上坐了下來。

柳如風不屑,撇了一下嘴,重新端起隻剩半杯的茶喝起來。

見大家安靜下來,呆瓜臉上的懼意這才減了不少,不過卻還是不敢下炕,緊挨著寧小丹坐著,不敢看展謂那邊。

寧小丹又好言哄了他一會兒,他這才“嘿嘿”笑著將方才的驚懼丟到一邊,繼續玩起玉石球來。

寧小丹鬆了一口氣,轉身正色問柳如風道:“可曾有朱兄的消息?”

柳如風這次不賣關子了,點點頭道:“據我所知,擄走朱兄的人似乎並不是皇帝!”

那邊展謂鼻子裏輕哼了一聲,不屑說道:“這個我們早就知道了,還用你說!”

“你……”柳如風臉色不好看。

寧小丹擔心兩人又吵起來,瞪了展謂一眼,又問柳如風道:“說不是皇帝,可有根據?”

柳如風點頭道:“據可靠消息,兩月前皇上身邊的太監沒有出遠門辦事的,都在呢,所以應該不是皇上身邊的人!”

“哦?”寧小丹忙問道:“那可曾打聽到那些太監是誰的手下?”

柳如風搖頭道:“這個還沒打聽出來,畢竟時間太匆忙了!”說完,他又強調,“不過我讓他們繼續打聽,應該明後天就有消息!”

寧小丹點了點頭,又問道:“那據你分析,那些太監會是誰的人?”

柳如風沉吟道:“太監總是宮裏的,而宮裏除了皇帝就是後宮妃子,如果不是皇帝,那就是哪個妃子身邊的人了!”

“妃子?她們擄了朱兄去做什麽?”寧小丹想起那些孩子被送進宮當宮女太監的事,衝口說道:“她們不會是想將朱兄閹了當太監吧?”

“啊?……”柳如風很是意外,愣愣看著寧小丹。

“主母……”展謂顯然很不高興寧小丹對自己主子做出這樣的假設來。

寧小丹趕緊訕訕笑著否定道:“嗬嗬~~這個可能性不大,朱兄又不是當太監的極好的人選,單單是為了他當太監,他們不會千裏迢迢、大費周章弄他進宮裏去的。”

“就是!”展謂似乎鬆了口氣,附和說道:“太監誰都可以當,一抓一大把,幹嘛非要綁我家主子去!”

“那可難說!”柳如風故意氣他道:“許是皇帝知道朱兄是反賊,本來準備抓他起來殺頭的,可妃子們卻說,殺了多可惜,給我當太監吧,讓他當不成男人,天天受屈辱,還被折磨,多麽大快人心啊!”

展謂再也忍不住,站起來破口大罵道:“柳如風你個王八蛋,你今天真是找抽不成?老子不殺你,打你個半死卻是可以的!”

見他真生氣了,柳如風也不敢招惹。開玩笑,展謂真橫起來,這裏可真沒人管得住,他若真把自己打了,自己也活該。

於是他笑著轉了話題道:“不是當太監,那難不成是被綁去給皇帝帶綠帽子?”

“這也太荒唐了!”寧小丹瞪他道:“弄個大男人回宮裏去,她們就不怕被皇帝發現後殺頭?”

“偷偷的唄!”柳如風曖昧笑道:“聽說當今皇上獨寵萬貴妃,雨露不灑其餘妃子,都是些正值青春年少的女人,深宮高牆寂寞,能不想男人?”

“虧你想得出!”寧小丹啐他道:“再寂寞也不會拿小命來開玩笑吧?”

給皇帝戴綠帽子,真是活膩了!

“你不懂!”柳如風瞥她一眼,說道:“大凡男女,沒嚐過滋味還好,若是嚐到滋味了卻又得不到,那便想得緊了,就算前麵是火坑也要跳呢!”

寧小丹開始沒聽懂,愣愣問道:“什麽滋味?”

柳如風衝她一挑眉毛,笑著反問道:“你說什麽滋味?”

寧小丹看他笑得**,很快反應過來,不由微紅了臉,瞪他道:“就你一天到晚盡想這些!”

“想想怎麽了?”柳如風大言不慚道:“將來等你……”

不過他的話還沒說完,卻聽展謂大喝一聲道:“柳如風,又胡說些什麽呢,說正事!”

“正事?”柳如風不滿地白他一眼,說道:“我這不是在說正事麽?”

展謂瞪眼道:“你言語不敬,故意胡扯,哪裏是說正事?”

柳如風板下臉來,就要發作。

寧小丹擔心他二人又吵起來,忙轉了話題問柳如風道:“你先前說皇上獨寵什麽萬貴妃,皇後不管麽?由著皇上胡來?”

這話題成功吸引了柳如風的注意力,他笑著答道:“哪有什麽皇後,皇上想立萬貴妃為後,早就廢掉以前的吳皇後了。不過廢後之後,群臣以萬貴妃年齡過大為由,反對立她為後,所以這事就擱那兒了!”

“年齡過大?大多少?”寧小丹突地記起以前讀過這麽一段故事,好象明朝有那麽一個皇帝搞個姐弟戀的,但當時隻當故事看過而已,倒沒有專心去記是哪個皇帝,莫非現在穿來遇到的就是這麽一個皇帝?

“據說大十多歲呢!”柳如風撇嘴搖了搖頭,看了看門口,壓低了聲音說道:“當今聖上癖好真是獨特,人人都喜年輕水嫩的女孩子,他偏偏喜歡老女人,真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說完,他卻又笑著說道:“不過也許那萬貴妃風情萬種,姿色迷人,皇上喜歡風韻成熟的也在情理之中!”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