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麗雲和郭老板擺開架勢,準備分出個高下。

秦俊鳥看得出來這個郭老板的酒量絕對不在夏麗雲之下,他那個將軍肚鼓得就跟扣了一口鍋一樣,估計喝個十斤八斤的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郭老板得意地說:“夏秘書,你看我們倆是用杯子喝呢,還是直接用瓶子喝。”

夏麗雲滿不在乎地說:“我聽郭老板的,郭老板你說怎麽喝就怎麽喝,我無所謂。”

郭老板笑著說:“好,夏秘書真是豪爽,我看我們倆也別費那事兒了,直接用瓶子喝吧。”

夏麗雲點頭說:“沒問題,就聽你的,用瓶子喝。”

秦俊鳥是看在眼裏急在心裏,他想製止兩個人,可是轉念一想,薑紅光都沒能攔住兩個人,他跟那個郭老板又不熟,人家根本不會聽他的。

夏麗雲和郭老板一人拿起了一瓶酒,郭老板把酒瓶打開,看了夏麗雲一眼,說:“夏秘書,我先喝,給你帶個頭。”

夏麗雲也把酒瓶打開,點頭說:“你喝完了,我就喝。”

郭老板舉起酒瓶,把瓶口對著嘴一口氣就把酒瓶裏的酒喝得一滴不剩,喝完後郭老板把酒瓶在夏麗雲的麵前晃了幾下,說:“夏秘書,該你了。”

夏麗雲點點頭,把酒瓶打開,也學著郭老板的樣子把酒喝光了。

看著夏麗雲喝完後,郭老板拍了一下巴掌,說:“好樣的,夏秘書真是女中豪傑啊,我老郭從心裏佩服。”

夏麗雲微笑著說:“郭老板,這才剛剛開始,你現在誇我還有些早吧。”

郭老板說:“看來夏秘書是有把握贏我了?”

夏麗雲說:“這種事情用嘴說是沒有用的,關鍵還得看酒量。”

郭老板和夏麗雲很快就喝了十幾瓶酒,郭老板一開始喝的很快,不過漸漸的就慢了下來。夏麗雲喝到後來也有些喝不下去了,不過她還在咬牙堅持著。其實兩個人都已經快要喝不下去了,就看誰能耗到最後。

秦俊鳥見狀走過去,說:“小夏,你不能再喝了。”

夏麗雲瞪了秦俊鳥一眼,沒好氣地說:“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秦俊鳥說:“小夏,這酒又不是啥好東西,你還是別喝了,喝多了會傷身的。”

郭老板這時說:“夏秘書,你要是真喝不下去了,不用太勉強,你就算認輸了也不過就是親我一下嘛,你又不損失啥。”

夏麗雲笑了笑,說:“郭老板,咱們倆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郭老板說:“既然你不肯認輸,那這酒咱們就繼續喝。”

郭老板拿起一瓶酒,把頭微微地向上抬了一下,把酒瓶裏的酒向嘴裏倒了進去,可是沒等酒瓶裏的酒喝到一半,郭老板忽然停了下來,他的雙眼直勾勾地看著前方,嘴巴閉著緊緊的,臉上扭曲著,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薑紅光看到郭老板這個樣子,知道他喝多了,急忙走過來,笑著說:“郭老板,我看算了,你別再喝了,今天這頓酒錢我來付。”

薑紅光的話剛說完,郭老板一張嘴,“哇”的一聲吐了出來。薑紅光一看郭老板吐了,走到他的身邊伸手在他的背後輕輕地拍打著,郭老板吐了一會兒,把肚子裏的酒幾乎要吐幹淨了才停了一下。他著夏麗雲,含混不清地說:“夏秘書,今天我輸了,這酒錢我來付。”

薑紅光說:“郭老板,你看你吐成這個樣子,我扶著你去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

郭老板點頭說:“麻煩你了,薑廠長。”

薑紅光扶著郭老板去出了包房,包房裏剩下的人都對夏麗雲的酒量讚不絕口。不過夏麗雲比郭老板也強不了哪去,她隻覺得頭腦發沉,眼睛看東西都是重影的,嘴裏的舌頭也有些發硬,想說話根本說不出來。要不是郭老板逞強,換成夏麗雲先喝這瓶酒的話,她也得吐出來。

夏麗雲勉強跟包房裏的人應付了幾句,然後搖搖晃晃地向包房外走去,她想出去透透氣,到洗手間洗把臉,讓自己清醒一些。

秦俊鳥也跟在夏麗雲的身後走了出去,夏麗雲剛走出包房,還沒走出五米,身子就開始劇烈地搖晃起來,眼看著就要摔倒,秦俊鳥慌忙跑過去拉住她,她眯縫著眼睛看了秦俊鳥一眼,張嘴剛想說話,身子忽然一軟,人就倒了下去,秦俊鳥手疾眼快,夏麗雲的身子剛剛倒下去,秦俊鳥就一伸手緊緊地抱住了她。夏麗雲這時已經睡了過去。

秦俊鳥一看夏麗雲已經酔成這樣子了,隻好跟包房裏的人打了聲招呼,把她背在身上出了歌廳,他在大街上欄了一輛車把夏麗雲送回了家。

到了夏麗雲的家裏以後,夏麗雲還在睡著,秦俊鳥把她抱到炕上,把她的外衣和鞋子都脫了,然後給她蓋上被子。把夏麗雲安排好之後,秦俊鳥本打算回廠子裏,可是這個時候時間已經很晚了,他就算回去了,廠子的大門估計早就鎖上了,他可能連門都進不去。

秦俊鳥想了一下,決定在夏麗雲的家裏過一夜,等明天天一亮就回廠子裏。

秦俊鳥從夏麗雲的**拿了一張被子,然後走到門口的一個舊沙發上躺了下來,把被子蓋好,很快他就睡著了。

秦俊鳥睡著後做了一個夢,他夢見自己回到了家裏,他走進家門就看到蘇秋月脫得光溜溜的躺在炕上衝著他笑。他看著蘇秋月的白花花的身子,迫不及待地爬上炕,把褲子一脫,就在蘇秋月的身上動了起來。

就在這時,秦俊鳥覺得自己好像不是在做夢,他的身上好像真有個女人,他一激靈,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屋子裏沒有亮燈,黑漆漆的,秦俊鳥根本看不清東西,他隻感覺到自己的身上騎著一個女人,這個女人他不用猜也知道,她是夏麗雲。

原來秦俊鳥睡著了之後,夏麗雲被尿給憋醒了,她起來上廁所的時候發現秦俊鳥就睡在門口,上廁所回來之後,夏麗雲借著酒勁壯膽,想趁著秦俊鳥睡覺的時候跟他把生米煮成熟飯。可夏麗雲畢竟是頭一次弄這種事情,根本沒啥經驗,鼓搗了半天也不得其門,結果好事沒弄成,反倒把秦俊鳥給弄醒了。

夏麗雲的一隻手正握著秦俊鳥下身的那個東西,而另一隻正在秦俊鳥的胸膛上摸著,秦俊鳥急忙一把抓住夏麗雲握著他下身的那隻手,喘著氣說:“小夏,你這是幹啥,趕快停下來。”

夏麗雲一看秦俊鳥醒了,腦筋動了一下,嬌聲說:“俊鳥,你醒了更好,反正剛才我都跟你弄了一次了,我現在已經是你的人了,我還想再要一次,你現在就給我好嗎。”

秦俊鳥一聽夏麗雲的話,心裏頭一涼,心想自己剛才怪不得在夢裏夢到跟蘇秋月弄那種事兒了,原來那不是夢,剛才自己其實是跟夏麗雲在一起。秦俊鳥轉念又一想覺得有些不對,別人做種事情都是清醒著的時候做的,自己咋會在夢裏跟夏麗雲做這種事情呢,難道是夏麗雲在編謊話騙自己。

秦俊鳥說:“小夏,你剛才跟我是你這輩子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嗎?”

夏麗雲說:“當然是第一次了,我可是個清白姑娘,在你之前,我從來沒有讓別的男人碰過我。”

秦俊鳥說:“我聽人說,女人第一次跟男人做那種事情的時候都要見紅的,你見紅了嗎?”

夏麗雲愣了一下,說:“啥見紅不見紅的,我不知道,我聽不懂你在說啥。都這個時候了,你咋還有心情問這種問題,這要是換了別的男人早就忍不住痛快起來了,你倒還挺能沉得住氣的。”

秦俊鳥說:“這種事情必須得問清楚了,如果你把第一次給了我的話,我就要對你負責,我可不是那種痛快完了,提上褲子就翻臉不認人的男人。”

夏麗雲有些不耐煩地說:“我不用你負責,再說你咋負責啊,你都是有媳婦的人了,你還能把我娶了當小老婆不成,那可是犯法的事情。”

秦俊鳥說:“我當然不能娶你當小老婆了,我回去就跟我家裏的媳婦離婚,然後跟你結婚,讓你光明正大地當我的媳婦。”

夏麗雲說:“你想娶我,我還不願意嫁給你呢,我可不願意跟你去那個山溝裏受苦。別說廢話了,你快些弄吧,你想咋弄都行,隻要你能痛快就好。”

秦俊鳥說:“你是一個城裏姑娘,這麽有文化,不會連見紅是啥意思都不懂吧,這種事情就連我村裏不識字的老婆子都懂。”

夏麗雲本來心裏燒著一團火,急切地想跟秦俊鳥把事情弄成了,可是沒想到秦俊鳥揪住這個問題不放,讓她頓時沒了興致,心裏頭就跟被潑了一盆冷水一樣,沒有了剛才的那種激情和渴望。

夏麗雲惱火地從秦俊鳥的身上下去,氣哼哼地說:“我真懷疑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我算服了你了,我沒見紅,我剛才是騙你的,我跟你啥都沒有發生,我就是摸了你幾下,你要是覺得吃虧了的話,那你就摸我幾下好了。”

秦俊鳥這時才放下心來,自己猜的沒錯,夏麗雲果然是在拿假話哄他,幸好自己留了個心眼,要不然還讓她給騙了。

秦俊鳥說:“那就好,我要是真跟你發生啥事情了,那我還咋做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