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痛罵(1)

撲哧一笑,洛曉冉嬌嗔的橫了他一眼,“『色』狼。”

“嗯”沒想到獨孤清然居然肯定的點點頭,“我看是,曉冉,我們也生個寶寶吧,如其兒一樣可愛。”

揚起頭直直的看向獨孤清然,洛曉冉嘴角輕彎,『露』出一抹淺淺的笑容,“清然,你確定?”

“當然?”很鄭重的獨孤清然點頭,繼而又把洛曉冉深深拉進懷裏,“曉冉,我要寶寶,我要留住你,我要我們一家幸福。”

這情話簡單卻溫馨極了,洛曉冉心頭暖暖甜甜的不自主她笑了,笑著點頭,“好,我們來生個寶寶。”

前廳裏,祈王默不作聲喝著侍從送上的茶,一張臉冷若霜。洛曉冉真是賤,居然光天化日下與男人做著苟且之事,真是不知羞恥。憤憤的喝著茶,仿佛那茶水就是洛曉冉,他咬了,吃了,這樣才解恨。

睿王會是隨意自在,喝著茶,望向天井裏翠『色』欲滴的盆景,一付坦然。片刻,獨孤清然走了進來。

“三哥,有事找小弟?”

“有事,曉冉呢?”睿王看看隻清然自己問道。

“嗯?三哥的事是要找小弟,還是找曉冉?”清然也輕鬆的笑問。對這個三哥,心裏莫名的有著親切。就如認了良妃,三哥的母妃為他的母妃,那感覺就似自己有了母親一般。

“是找五弟和曉冉一起。”

“噢,什麽事三哥弄得這樣神秘?”但笑著,清然還是吩咐叫來了洛曉冉。

睿王瞧人來,睨了眼一直冷如冰山的祈王,微微輕笑,“三哥來是有事說,下個月的十日是太後的壽辰,有道是人活七十古來稀,太後今年正好七十大壽,再有清然的還朝,這太後高興,父皇也高興,所以今年的壽宴在大肆『操』辦。特命你我二人主理。”

獨孤清然微微一皺眉,這種事他最不擅長了,不由看向了洛曉冉。

睿王瞧著他的神態就笑了,“清然太後懿旨,著洛曉冉協理清然『操』辦此事。”

太後這老太太還真有趣,不由‘撲哧’洛曉冉和獨孤清然相視地笑了,“祖母還真是了解清然。這事,清然還真是做不來。”睿王在一邊也笑了。隻祈王淡淡的似笑非笑。

“三哥想如何『操』辦?曉冉沒有經驗,也不知規矩,所以還望三哥不吝賜教。”洛曉冉笑道。祈王聽她說得如此輕鬆眼光一瞥,這個女人還真是膽大包天,這事她也敢接?是想證明給他看,她洛曉冉有能力嗎?

“弟妹客氣,有變通才能有新意。大的方麵三哥可教於你,但一些細節若想弄得新穎別有特『色』,這隻能看弟妹的了。”

挑挑眉,睨了眼臉『色』不善的祈王,洛曉冉俏皮的笑道:“若說新穎別致,這不成問題,但問題是若別人接受不了搞砸三哥可不要怪弟妹讓你背黑鍋。”

“嗬嗬,可以,若是做得就是清然與曉冉的功勞,若是作不好,就是三哥的錯。”睿王風趣的說道。

“有三哥護航,那曉冉可就放開膽子協理清然『操』辦了。”

“當然。”

“那明天曉冉與清然去三哥府中吧,您把往年的日程安排借曉冉一閱,心中有數才得計量啊。”

“哈哈,曉冉果然不愧是生意人。”

“嗯,這點六弟應該最是深知了,是吧,六弟?”洛曉冉說著,不懷好意的挑看了眼祈王。

看著洛曉冉笑顏嫣嫣,進退得當,精明老道的一字一句全心的護著清然不由心裏不悅。“當然,五嫂的精明豈是一般人可比。有生之年,小弟算長見識了。”

“六弟說笑了,五嫂那點精明不過生意人的錙銖必較,山野之人的目光淺薄罷了。”

睿王這次不禁失笑出聲,一拳訛詐了六弟一萬兩,居然叫錙銖必較,目光淺薄。那在她眼裏目光深厚又得是何種可怕?

祈王皮笑肉不笑的,語氣帶著不屑,“是嗎?那六弟可是拭目以待看五嫂如何把這壽宴弄得風光出眾。”他就不信,一個女人能把這宮庭大宴主理得好,就是他也得費些腦子的。當然他也知太後和皇上之意,不過是借這個機會為清然樹立些威信。可是躲在一個女人的背後,讓女人替自己出頭,他是越來越看不起獨孤清然了。不禁後悔同意陪三哥走這一趟,來聽洛曉冉的奚落。

隻當六弟是因為上次的事使小孩子的『性』子,睿王側看向祈王笑得悠然,“六弟可是不相信曉冉會做得好?”

在睿王瞧不到的角度,洛曉冉故意挑釁的瞪大眼睛看著他,祈王擰擰眉頭淡淡說道,“小弟隻相信看到的。”

洛曉冉明白他的意有所指,是指他知道她的身份?不由得意的偷笑,垂下眼簾,眸子微轉,洛曉冉揚頭笑道:“六弟,我們來打個賭吧,若是五嫂做得好,你就讓大雁別飛著去南方,改成走著去吧。”

“嗬嗬”獨孤清然和睿王聽完,一愣後,二人同時笑出了聲。

失笑的,祈王差點也笑出來,斜了洛曉冉一眼,削薄的唇勾起一絲冷魅的笑意。簡直氣死人了。不讓大雁飛,居然讓它走著去南方,這種餿主意也就她能想出來!

因為籌備太後的壽辰,洛曉冉與獨孤清然不得不每天的到宮中與睿王商探細節,謀劃如何『操』辦。

這一日,三人查看過戲台往外走迎麵正巧遇到洛相。瞟了眼洛相那張圓乎乎的餅子臉,那雙小圓眼睛,想著那雙眼裏冒著的冷光,洛曉冉就覺得心寒。

拱拱手,洛相麵上帶笑,“老臣見過睿王,福王。。。福王妃。”

“洛相客氣了。”兄弟二人淡淡一笑,洛曉冉是皮笑肉不笑的一動嘴唇,冷涼的移開了目光。惹得洛相小眼睛一突,忽地閃過一絲寒芒。

獨孤清然瞥見洛相的表情,玩味的一勾嘴角,三人慢步走開。落在三人身後,洛相瞧著洛曉冉的背影,冷幽幽的眯了眯小眼睛,剛才福王妃眼光,那一閃而過的冷漠不由讓他想起了曾經洛曉冉懺逆他,與他斷決關係那天的冷然。那天就是這樣的一個眼神。想著,不由讓洛相激靈打了一個冷戰。難道這個丫頭就是他的女兒曉冉,他是回來報複他的所以不認他?猶記得那天她寸寸相『逼』的『逼』自己寫下斷絕父女關係的印信,那絕然轉身的背影,就是這個高傲的一個背影。

報複他?她怎麽可以這樣?他可是她爹?她怎麽可以如此大逆不道。越想越是,越想越氣,洛相情不自禁的脫口喊道:“洛曉冉,你給我站住。”

三人一愣。睿王和獨孤清然具是一皺眉,洛曉冉倒是冷冷一笑。對,她就是要打草驚蛇。就是要看看這隻老狐狸會如何。手裏握著他的把柄,豈會怕他。若她現在有心明兒就可以叫洛家一敗塗地。可這樣就不好玩了。至少現在不行,因為她要對付的是燕王。而今燕王的底牌她和清然還沒有查清楚,若冒失怕壞了策劃良久的計謀。不讓燕王輸個精光,她如何對得起死去的洛曉冉和挽翠!她要燕王輸得隻剩一條褲頭。

“洛相叫曉冉何事?”獨孤清然回過身,淡聲問道。

複又清明狡詐,洛相眨了下小眼睛,一臉苦相,“福王,王妃,對不起,老夫是思女心切,錯把王妃當成了老夫之女。以為是她這個丫頭敢膽不理爹,不認爹。”

“是嗎?洛相的境遇還真是讓人同情,隻可惜本王的王妃非是洛相之女,這點還請洛相謹記。”獨孤清然冷淡的說道。

洛相僵硬的扯了下嘴角,“福王說得是,是老夫人的錯。”

“洛相若無事,本王就先行了。”

“恭送王爺和王妃。”洛相低著頭,看似恭喜,小眼睛閃著陰陰的光芒。這個福王仗著太後和皇上的恩寵也太囂張了吧,看來隻有早日把燕王推上龍椅,才能確保自己的地位。若是讓祈王,若是這小子冒出了頭,那自己還不得回老家種地去?

眼見三人走遠,洛相轉走去了禦書房。彈劾高浚遠一案中間出了差頭,居然牽扯到陳元濤身上,這個孽障,真是一點不讓他省心啊。雖然燕王表現得淡然內斂似不急,但他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