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大媽。”張元領著護士來到大媽床前,便想趕緊追出去找那個有熟悉背影的女生。

沒想到又被大媽叫住了,“小夥子,你別忙出去,馬上我就走了,你女朋友精神不太好,正好我這張床位就讓她躺躺睡睡。”

張元雖然心裏焦急,可是不得不承認,老大媽說的有道理,米娜還在發著燒,昨天夜裏睡得也不好,如果能有張床躺,那真是太好了。

等老大媽磨磨蹭蹭的下來,把米娜扶上床躺下,張元這才狂奔而出。

可是已經遲了,黃鶴一去無蹤跡,有時候人和人錯過隻需要一秒鍾,更何況是這麽久,張元一間間的診室尋找,誰知道沒找兩間就被個老護士攔了下來。

“小夥子,你探頭探腦看什麽呢,看你年紀不大,不要學壞呀。”

“我?學壞?”張元愣了愣,抬頭牌子,“婦科”。

張元老臉一紅,怪不得那些女病人的用奇怪的眼神看自己呢,心裏鬱悶,啥玩意沒看到還被人懷疑,趕緊道著歉灰溜溜的逃了出來。

“這個女孩到底是不是我前世的表妹?她有婦科病麽?記憶裏的背影到底是不是她呢?”

張元無奈的搖搖頭,他準備有時間還是要去銀灣中學仔細找一找,找到這個女孩問問,到底是什麽關係,說不定到時所有的疑團就迎刃而解了呢。

不過現在重要的還是米娜,張元本想去附近飯店弄個快餐或者麵條簡單對付一下。可是下午3點也沒人吃午飯,飯店裏都在忙著晚上最繁忙時刻的準備工作,想吃都沒地吃,再問麵條什麽的有沒有,直接就被推了出來,‘‘小生意,我們這不做!

張元沒辦法,隻好去醫院裏的小超市買了點食物,這才回到了米娜身邊。

米娜這會躺著,舒服多了,蜷縮在看似挺幹淨的被子中,就露出個腦袋,看見張元居然露出久違的微笑。

“來,方便麵吃麽,泡好的,聞聞,多香。”張元掀開桶麵的紙蓋,一股濃鬱的鮮香彌漫開來,對餓著肚子的人來說,這味道實在誘人。

不過米娜卻沒什麽口味,她已經燒的香醜都聞不出來了,“不吃,不餓。”

“吃點吧,吃點墊墊肚子把退熱藥吃了,來,米娜乖,娜娜聽話。”

張元象哄孩子一樣,把方便麵叉起卷成一團,然後咬掉尾巴,再喂進米娜的小嘴巴裏。

“哎喲~你口水都弄麵上了,惡心死了。”米娜嬌嗔。

“惡心你還吃這麽多,大半都進了小豬肚子裏了,來,再吃一口,吃完就吃藥。”

看著張元溫柔的動作,米娜的眼睛裏水波閃了閃,張開櫻口。

吃了麵,又喂她吃了藥,米娜就沉沉的睡去了,等她醒來,出了一身大汗,溫度已經退了,鹽水瓶裏的藥水也見底了。

出了醫院,上了車,米娜又睡著了,張元開車在雨中穿梭,就這樣一個下午就過去了,回到海天酒店已是傍晚時分,天已經徹底黑了,可事情還沒結束。

米娜出了一身汗,一回酒店就要洗澡,張元囑咐她多放點水,溫度高一點,多泡泡,然後張元就出去買晚飯,中午沒吃飽,晚上得美餐一頓了。

炒了兩個菜,又點了一份湯,張元趁空隙,打了個電話回去,夏麗欣和路遙已經回家了,張元讓她們別等自己,可能遲點回去。

等張元回去,米娜已經洗完澡縮在被窩裏,看得出這會的她已經好多了,嬌豔白嫩的小臉蛋就象煮熟的雞蛋清,又回複了以往的光彩,一頭烏黑發亮的頭發被雪白的枕頭襯托的分外動人。

看見張元走進,米娜又裹了裹被子,隻露出了一張臉,她開心的笑著,白白整齊的米粒樣的小碎牙齒露出了最少八顆。

“幹嗎笑這麽開心?又做什麽壞事了?”張元把飯和菜挨個放在床頭櫃上,這個床頭櫃挺大,橫在兩張床之間,正好吃飯。

“嗬嗬,你猜。”米娜把自己包的象個大青蟲。

“我哪猜得到,來坐起來,吃飯了。”張元坐到床邊就去拉她的被子。

“不行!”米娜大叫一聲,小臉紅紅的,把被子使勁卷著。

張元皺著眉頭,“學姐,你不會真空上陣,裏邊是光著小屁屁吧?”

“哈哈。”米娜大笑兩聲,又忍住笑,抿著嘴,似笑非笑,眼睛勾勾地看著張元,輕點了兩下臻首。

怎麽一個個女生都這麽誘人呢?張元心裏動了一下,趕緊又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學網

換回一種平靜的眼神,問道:“為什麽不穿?”

“你就給我買了兩套內衣,都洗了。”米娜小聲的說。

“那你就裹著被子吃吧。”張元笑道。

“我怕會走光。”

“哈哈。”張元笑了,心道該看的不該看的我都看過了,還有什麽走不走的。

“你喂我,我是病人。”米娜又開始耍無賴。

“好吧。”

張元一邊自己吃一邊喂著大青蟲一樣的米娜,米娜又問,“今天晚上你回去嘛?”

張元反問:“你這還有事?”

“我怕。”

“哦,那我留下你會放心我?不怕我半夜變成狼?”張元做了個凶狠要撲過去的動作。

米娜咯咯笑著:“你不會。”

張元撇撇嘴,真是失敗,連個小丫頭都不怕自己。

其實張元也想留下,倒不是想和米娜幹什麽,關鍵是不放心,萬一她半夜溫度再上來,誰照顧她,眼看米威就出來了,總要把他妹妹照料好吧。

“那好吧,我留下,反正兩張床。”

晚上,張元也洗了一個澡,穿著短褲出來,房間裏的大燈已經關了,隻有兩張床中間的一盞小床燈,床燈向上照著,隻照亮床頭上空的一塊,房間裏總體還是黑暗的。

因為黑,張元也沒有太顧忌,走到窗邊拉起簾子,米娜的床就靠著窗口,張元看她被角沒有拉好,又走過去幫她整理了一下。

米娜好象是睡著了,長長的睫毛蓋住眼斂,粉紅的臉蛋嬌豔可人,尖尖的小鼻子就象透明的玻璃藝術品,這個可憐的女生,就是睡著了也讓人憐愛。

張元看了一會,用手指背輕輕擦了擦她的臉,剛想轉身離去,米娜突然睜開了大眼睛,一雙秋水分明的大眼睛裏帶著微微的顫抖。

有人研究,人在陌生的地方比較容易動情,特別是一對男女,在這黑暗,封閉,又陌生的酒店房間裏很容易發生什麽,就象一起出差的男女同事,很容易就發生點什麽。

“還沒睡,早點睡吧。”張元說。

娜答應一聲,在張元轉身時,她突然又輕聲道:“如果你想做什麽……那就做吧。”

張元的心裏一動,做嘛?鑽進她的被窩,抱住那具很多男人都想得到的軟軟身子,徹底的占有她,把她保存了18年的女兒紅打開,她都同意了,她主動的,她知道自己有女朋友,所以根本不要擔心什麽。

可是張元卻依然回頭淡淡的說道:“睡吧,我可不想你哥出來罵我。”

關掉房間裏最後的光線,張元躺在**,雖然他拒絕了,可是他又在想,如果米威不是她哥哥呢?那就心安理得的和她玩一下了嘛?或者讓她做情人?

張元的心裏胡思亂想著,就聽米娜在那邊突然問道:“你女朋友……很漂亮嘛?”

元哼哼了一聲,想著上周末和米娜說起女朋友的話題,心裏還想著路遙,今天卻想的是範嬌嬌,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哦,我猜也是很漂亮。”米娜的話語很憂鬱很緩慢,聲音裏有著厚重的失落,讓人覺得她在自卑。

張元忍不住安慰道:“其實你也很漂亮的,而且她脾氣沒有你好,總是喜歡發點小火,還挺任性。”張元倒不是背後說範嬌嬌壞話,他隻是想安慰一下米娜,他擔心因為他今天的拒絕會給這個本來就可憐又卑微的女孩帶來傷害。

“你呢?她發火你總是讓著她嘛?”米娜又問。

“嗯……”張元想了想回答:“以前不喜歡她,還有點討厭她的時候,我都是讓著她,可是當她做了我的女朋友,我卻控製不住情緒了,她發火,我就想和她吵一架,看她有時候板著臭臉,我甚至想咬她兩下,嗬嗬,我是不是有暴力傾向?”

這回米娜略微思索後幽幽的說,“不是,我覺得你是真喜歡上她了,更加在乎她的言語和表情,看她冷淡的樣子,或許你吃醋了。”

“我吃醋了?”張元重複了一遍,我有嘛?我會象範嬌嬌那樣整天醋意大發神經過敏嘛?不過米娜說的,貌似有些道理,看來明天是該和範嬌嬌好好談一談了,就算她繼續擺著臭臉,也別和她一般見識。

可是真的這麽容易談嘛?範嬌嬌那臭脾氣忽冷忽熱,誰知道她明天又吹什麽風呢?張元搖了搖頭,“困了,睡吧。”

不知道睡了多久,夢中,張元好象又回到了那個熔洞,範嬌嬌躺在清泉中柔情似水地看著自己問道:“窮小子,你會後悔麽?”

張元搖搖頭,“不會,永遠不會。”

“說你愛我……你輕,輕點,老公……我愛你……隻愛你一個……”

“嬌嬌……我愛你……我愛……哦……”感覺到範嬌嬌的通道那麽濕滑肉緊,美妙無比,張元瘋狂的充實著她的空虛……

當張元醒來嚇了一跳,天已經亮了,早晨的光線照進了屋子,而旁邊**的米娜也鑽進了自己的被窩,此刻真躺在自己懷裏。

“你女朋友就是你拚命去救的範嬌嬌?”米娜醒著,也不知道她什麽時候跑這邊來的。

貌似張元對回答問題沒興趣,趕緊推開米娜,心裏一陣混亂,莫非夢裏把米娜當成範嬌嬌給睡了?如果真的和米娜又發生了關係,這事就更亂了。

“別緊張,我們什麽都沒做。”米娜爬出了被窩,可以看見她背上已經拉上了“武裝帶”,不知何時她已經穿上了內衣。

元鬆了口氣,看來是早晨米娜先起床穿好奶罩和短褲,才來自己這邊的。

米娜突然又咯咯笑了,回頭道:“還有件事,你~尿床了,哈哈。”說完哈哈大笑著跑進洗手間裏了。

張元拉開被子,短褲上濕呼呼的一大塊,哪裏是尿嘛,是生命之源口服液嘛,苦笑道:“桃花門主居然也遺了,可是沒短褲換呀,難道就這樣去上學?那多難受。”

就在這時,米娜又壞笑著,從洗手間一伸頭,扔過一塊綠色的小布,“嗬嗬,你自己買的時候沒想到你也會穿吧?”

張元伸手接過,就是他幾天前給米娜買的一條3角短褲,綠色還帶花邊的。

“喂,不是還有條白色的嘛?”張元問。

“我穿著呀,難道你想從我身上剝過去?”

張元無奈,歎了口氣,“綠色就綠色,反正在裏邊,別人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