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屬扳手的攻擊力非同小可,普通人挨這麽一下,重的可能會喪命

胡瑜將別在上衣口袋的園珠筆當作飛鏢全盡左臂全力甩出

一聲慘叫,那園珠筆深深紮在騎摩托車人的膝蓋後方,摩托車一個偏倒,將三個人都甩成了不同方向。

胡瑜朝花明鬆喊道:快報警

自己則扯了把許欣,二人向摩托車跑去。

手中拿著扳手的那個歹徒,萬萬沒想到會功虧一簣,折在胡瑜手中,他還不知道是因為胡瑜的出手,他的搭襠才下肢受傷無法駕駛摩托車。

剛想站起身,隻覺得後頸一痛,撲通就暈倒在地,另一個被許欣一拳砸昏了過去。

嘖嘖,你就不能溫柔點啊每次都這麽野蠻。胡瑜搖頭歎息著。

喂,你夠了哦許欣凶巴巴地朝胡瑜吼道,我哪裏不溫柔了啊

好了好了,先把她扶起來再說。胡瑜指著半天爬不起來的姑娘說道,我右手使不上什麽力氣

許欣氣呼呼走上前,把那姑娘扶了起來,那女孩受了驚嚇,渾身都在發抖,把許欣前襟的衣服抓得緊緊的,死也不放鬆,嘴唇卻抖了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花明鬆和王東走上前來,將那姑娘的坤包從地上撿起來,拍了拍灰塵,花明鬆盡量溫和的對姑娘說道:這位女士,我已經報警了,你的包在這裏,不過你手臂擦傷挺嚴重的,到我家先上點藥吧

那姑娘驚魂未定地看了看許欣和花明鬆,又看了看地上躺著的兩個歹徒,顫著聲問道:他們,死了嗎

花明鬆把目光轉向胡瑜,胡瑜笑道:沒死,我隻是讓他們暈一會兒,半小時之內,他們都不會醒過來的。你先跟他到家裏包紮一下吧,他的妹妹是法醫,家裏肯定有急救藥箱的。

花明鬆將那姑娘帶進家,花明鬆的妹妹花明葉正準備淘米做飯,見哥哥帶了好幾個人進來,剛想說什麽,忽然發現哥哥攙扶的那個年輕女子,有點失魂落魄的樣子,不禁覺得有些奇怪。

明葉,這姑娘剛才遇上兩搶了,手臂被擦傷,你看幫忙包紮一下花明鬆說著將那女子扶到花明葉眼前。

花明葉帶著那姑娘先去清洗傷口。

不一會兒警察就到了,問清原因,又說道:這倆人咋回事

胡瑜拿出銀針道:我這銀針紮下去,他們就會蘇醒,因為是持械搶奪,這性質可就變了,所以,你看你們是先給他倆銬上呢,還是我把他們弄醒了你們再銬

其中一名年紀稍大的警察上下打量了胡瑜幾眼,微笑道:小夥子,你是練家子吧

胡瑜嗬嗬笑道:強身健體。

那位警察笑著點頭,示意將犯人先銬上。

胡瑜熟練地在兩個搶劫犯的頸部各紮一針,最後就說道:要作筆錄的話,告訴我地址,我一會兒過去,一會兒帶身份證過去

花明鬆見那警官皺眉,忙上前說道:鄭警官您可能不認識他,他叫胡瑜,是國醫聖手胡澤昆的孫子,是我們安昌胡家老宅的人。

一聽到胡澤昆,這位年長的鄭警官立即一臉敬肅,那我在派出所等你稍晚點沒關係

從派出所作完筆錄出來,幾人都餓得肚子咕咕叫,唉呀媽呀,這做筆錄跟警察審犯人沒啥兩樣嘛,特別是那鄭警官,兩眼直勾勾這麽盯著我,看得我心裏直慌啊花明鬆有點後怕兮兮地拍拍心口。

王東靦腆地說道:太久沒見胡瑜,我把他會功夫這事兒給忘得一幹二淨。

許欣說道:花明鬆忘了有點不應該啊,初中有個變態拿砍刀進我們學校你還記得不胡瑜不是一腳就把那個人從教室裏踹到外頭。

啊,對對對,那人直接就歇氣了花明鬆笑眯眯朝胡瑜舉了舉大拇指。

王東說道:這麽晚了,不如我們就在這附近隨便找一家吃吧。

胡瑜覺得可行。

來到一家叫小鎮故事的風情餐廳,實際上就是露台燒烤,自助型的,收費不便宜,但比較適意。

胡瑜剛坐下來,就覺得有點不對勁,有道目光若有若無的在他們幾個人身上轉來轉去,待去捕捉那道視線時,卻又隱沒在人群中不見了。

許欣忽然拉了一下胡瑜,看河上

小鎮故事餐廳,在二樓,臨河而建的舊式建築,透出幾分曆史的厚重感與滄桑感,照顧許欣和胡瑜,因此讓他倆坐在窗邊。

胡瑜目光向外一瞟,頓時一愣,外麵的河上,一艘接一艘的烏篷船搖來駛去,絡繹不絕,水上威尼斯,果然是名不虛傳。

但是,此時搖過來的,是一艘紅船

許欣看到後,臉色變了變,抓起麵前的茶杯猛灌幾口。

花明鬆卻沒發現,笑嘻嘻地拉了拉胡瑜的袖子說道:胡瑜,後天跟我的學生一起去期末遠足行不行

啊期末遠足為什麽我又不是老師胡瑜哭笑不得。

花明鬆一臉算計的笑道:你會功夫,又懂醫術,有你在我的學生很安全啊

許欣聞言立即搖頭:不,胡瑜是蘿莉控變態,你小心他把魔爪伸向你的寶貝學生。

王東一臉愕然地說道:胡瑜怎麽可能是蘿莉控變態要變態也是阿欣你吧

噗胡瑜想笑但又忍住了。

就這麽一當兒,河上的紅船消失了,河麵上恢複了剛才的熱鬧,小販用船搖著,沿河賣著各類小吃。遊客們能隨時上下船看景或趕向下一個景點。

許欣豎起耳朵,也沒再聽到那首十裏紅妝,這是怎麽回事呢,連續看到紅船,卻沒聽到曲子,這是自己耳朵退化了嗎

剛準備收回目光,忽然一個高挑明媚的身形映入許欣眼簾,長發,深藍色真絲長裙,白色高跟鞋,就這麽站在樓下,似乎在看樓下店麵內的商品。

許欣一眼認出,這個人就是在軟件園肯德基裏碰到的那個身影詭異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