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瑜想了想說道:花家弄應該不會有太多問題,我在家裏設了八卦驅邪陣,有加護持,你說的木村先生,如果是這種情況的話,我覺得不太妙,可能需要我見了麵才知道。複製網址訪問 對了,8月28號,我邀請了弗朗茨跟我們一起去柯岩看鬼戲,你早點把票訂了,阿朗哥我也要把他送回去

許欣哦了一聲就掛了電話,他才不會去想為什麽花朗要回去,在他看來,一切有胡瑜安排就好了。

木村弓月自從上一次重感冒在醫院打完點滴,他發現自己開始不對勁,但他絲毫沒有想起實際上這樣的不對勁並非在醫院,而是自己在第二天晚上陪太太去德昌的桃江大劇院看了戲以後才有這種情況的。

對於胡瑜在夜間的拜訪,木村弓月有點意外,心裏也有小小的高興,我是覺得這兩天腦子都不是我的,想著什麽時候能請胡大師過來看看,可巧您就上門了,實在是太麻煩您了,心裏真過意不去說著木村弓月就向胡瑜彎腰鞠躬。

胡瑜在木村弓月的眼睛裏,看到了一絲隱隱的嗜血,木村桑,您最近去過哪些地方

上周二,我重感冒,在市二醫院看的,說是輕度肺炎,讓我打了點滴,回來就覺得不對勁。木村弓月很誠實地說道,嚴格地說,應該是第二天夜裏洗完澡才開始的。

木村回憶了一下,認真地說道:我在醫院打完點滴,覺得渾身都在發涼,很快,高燒就退了,可是頭還有點暈,醫生讓我入院觀察兩天,我沒同意,就這麽回家了,到家以後覺得身子很沉,但第二天早上起來,又覺得沒什麽事情了,所以當晚就陪我太太去桃江大劇院看戲。

看戲胡瑜驚訝地望著木村弓月,他不認為一個東洋人會對中國的戲曲特別感興趣,木村弓月似乎看出胡瑜的想法,笑道:我太太還有我的女兒,都喜歡聽黃梅戲,又聽說是小梅花演出,所以就去了,看了以後覺得很不錯。

胡瑜點點頭道:木村桑在醫院打點滴是白天還是晚上

白天,打到下午一點來鍾我就回家了。木村說道,當時是梁董的助理大衛送我去的,也是他送我回家來休息。

胡瑜點點頭,市二醫院,林建國在那裏,如果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以林建國的謹慎,隻怕早就聯係他了。

大白天要想有不幹淨的東西沾到活人身上,不是那麽容易,但是在劇院聽戲,卻是在夜裏,胡瑜想了想問道:在看戲的那天晚上,木村桑您有單獨行動過嗎

木村弓月想了好一會兒,才點頭道:有,那天晚上我連續兩次去了洗手間都是在演出中間去的,因為吃消炎藥後,我習慣於大量喝水排毒。

東洋人對於醫療方麵的常識宣傳得十分到位,因此,他們對於怎麽樣讓身體保持健康十分清楚。

胡瑜再度望向木村弓月的眼睛,應該說是對於木村弓月靈魂的探視,在某個角落,的確有著一個黑乎乎的家夥在百般躲閃

木村弓月與胡瑜對上目光的刹那間,覺得胡瑜目光突然犀利起來,就象一隻手,能抓到他的靈魂,並將那些不幹淨的東西都處理幹淨

放心吧,木村桑,您隻是感染了一點不幹淨的東西,不是在醫院,而是在劇院感染的胡瑜馬上就給出了判斷。

胡瑜的話讓木村弓月有點吃驚,他仔細回想當時在劇院的每個細節,突然說道:對了,我在劇院時,看到有個身穿很長黑裙子的女人,從這邊移到那邊,應該是移動,因為她的裙子跟地是接觸的,感覺象是她的裙子底下有輪子似的。

穿黑色長裙胡瑜稍微提高了下嗓門:你看清楚了

木村弓月點頭道:我當時覺得很奇怪,還特意多看了兩眼,她閃得很快,但那個背影我是不會看錯的,在德昌,居然有人穿著這麽古老的袍子,這一點很讓我意外。

胡瑜取出了兩個符,用符囊包好,交給木村說道:一個放枕頭底下,一個放在你的包裏,或者放在口袋,記住隨身攜帶就行。又取出三粒辟邪玉珠,這三粒,你和家人,一人一粒,千萬要注意一定不能離身

輕輕拍了下木村的左肩,暗中引了元氣到他身上,木村瞬間感覺到了放鬆,謝謝

我們家跟桃江大劇院的人有點交情,等下我去看看胡瑜低聲說了一句保重,就離去了。

桃江大劇院,離桃江路浪漫燒烤園五公裏,這裏除了桃江大劇院,還有桃江書城和桃江文體中心,是德昌市最有名的文化產業集中之地,桃江大劇院在1904年建立,中間經兩次戰火洗禮,依然巍峨不倒,也算是德昌的文物保護單位之一。

何院長,我今天來隻是想看看劇院的後台沒別的意思胡瑜說清楚了自己的來意,何院長欣然同意,胡瑜要看的地方,肯定是有什麽機密之處,何院長與胡瑜的祖父胡澤昆相熟,沒問題,你出去的時候,隻消帶上那道門就可以何院長笑眯眯地說道。

此時,桃江大劇院的後台,空無一人,胡瑜把手中的報紙放在劇台側麵的道具桌上,隻身走到後台,後台比較寬敞,大麵的鏡子,是供演員化妝用的,鏡子前一排帶抽屜的桌子,所有的燈都打開,並沒有什麽異樣,胡瑜的餘光看到一個黑影從前台閃到樓梯拐角。

忙追過去,並沒有什麽東西。

胡瑜感到了一絲淡淡的陰氣,胡瑜想了想,走到觀眾席,舞台兩側和背後各有一個洗手間,胡瑜按照木村所述,能推測得到,他去的應該是舞台右側的洗手間,胡瑜推開了右側的門,走道的光亮就照了過來,相比較劇院內漆黑的環境,這光線太強了,刺得胡瑜眯了下眼睛,緊接著,胡瑜看到了一張臉,一張倒吊著的女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