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弗朗茨這麽帥的男人,能邀請到他是我的榮幸啊陳菲茹笑著說出口,許欣笑嘻嘻地望向聞言臉色一黑的胡瑜,很難得在胡瑜臉上見到這種表情。

陳菲茹也發現了,笑道:不過,這個要胡瑜哥哥同意才好,弗朗茨可是他的朋友呢

胡瑜臉色這才恢複正常,輕咳一聲道:既然他有事找我,那就讓他今晚一起過來吧

許欣聞言笑笑,拎著背包就走出了大門,陳菲茹拍拍單飛的手說道:你閑著也是閑著,跟我回李園吧

單飛驚訝地睜大眼睛:現在不是晚上才去燒烤嗎

陳菲茹捏了捏單飛有點嬰兒肥的臉說道:當然是現在啊,我們打掃下衛生,再買東西洗呀弄呀,花姆媽在家做糟毛豆。

聞言,單飛點頭道:好吧,聽你的

晚上六點半,弗朗茨和許欣都來到李園,胡瑜一見弗朗茨,驚訝地問道:發生什麽事了你至少--說著拉過弗朗茨把了脈道:快一周沒有好好休息了

我不知道應該怎麽說弗朗茨有點無奈地搖了搖頭,不過看到你,我好象精神沒那麽緊張了,是的,我確實有一個星期沒能睡著覺,那得從--上周三說起,如果你有空的話,我可以慢慢說給你聽。

胡瑜笑笑,作了一個請的姿勢,又轉頭對陳菲茹說道:弗朗茨找我談點事,你讓阿欣和單飛幫你吧

小宇見有客人,就倒了兩杯冰鎮檸茶過來,小宇倒兩杯白蘭地,再加點冰塊過來,給我的加點芒果汁或者桔子汁

好的小宇聞言就回屋折騰去了。

弗朗茨走到樹蔭下坐下來,這裏怎麽這麽涼快象有空調一樣弗朗茨很驚異於這株樹下的溫度,比他剛進李園的溫度至少低了五六度。

胡大師,難道你在這個樹蔭下也設了什麽降溫的風水嗎弗朗茨好奇地問道。

正在喝冰檸茶的胡瑜差點噴出來,哭笑不得地說道:這世上哪有什麽降溫的風水啊,這株古樹存世許多年了,原本兩株,有一株就在那邊,現在成一股地下泉水了,地下湧上來的水很冰涼,再加上樹蔭一直沒有被太陽曬著,當然就涼快了。

弗朗茨這才懵懂地說道: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有降溫的風水,這樣的話,我就隻要求你幫忙設定一下,我回家也就不用開空調了

小宇的白蘭地端了上來,胡瑜往自己的杯中又加了點果汁和冰塊說道:說說吧以你弗朗茨的生活習慣來說,會變成這樣,一定是件不得了的事情。

弗朗茨歎口氣說道:長時間不睡覺會讓人變笨,我深有體會了有時聽許欣先生與木村先生兩人交談工作上的事情,我總要滯後好幾拍才能反應過來,這讓人非常痛苦。

胡瑜清冷的目光落在了弗朗茨的手上,這是一雙養尊處優的手,皮膚很白,修剪得整整齊齊,此時卻因為主人的情緒緊緊捏在一起,然後放開,接著又緊緊捏在一起,然後又放開,如是循環,說明這雙手的主人,情緒上十分焦躁不安。

小宇和許欣搬出了一張藤榻,胡瑜笑著對弗朗茨說道:你先躺上去吧,應該是累到極點了是不是

弗朗茨眼窩深陷,麵容憔悴,連嘴唇都蒼白沒有血色,但弗朗茨還是說道:白蘭地讓我感覺好多了,更何況今天的天氣很可愛。

俊美的混血王子笑起來,胡瑜也被晃了晃神,喝了一口冰鎮白蘭地,問道:說吧,你遇到了什麽事情

弗朗茨白皙的手指輕輕彈了下玻璃杯,沉聲說道:我從來沒跟你提起過我的妹妹莉貝卡,她是我姨媽的女兒,我們一直關係非常不錯,她對占卜很有興趣,後來加入了一個叫超星社的地方,又被稱為雙s會,也許,你有在網上見到過這個名字。

胡瑜點點頭:雙s會,我在小時候就聽說過了,據說入會非常嚴格,而且入會者都需要天具異秉,並經過好幾關測試,對嗎

弗朗茨點頭道:還有一點,是我現在才知道的,每個入會者,都要獻出三百毫升的鮮血,再有,就是每年聖誕要交一筆數額不菲的錢。

胡瑜訝異地挑了挑眉,好奇地問道:但這些事,跟你睡不著覺有什麽關聯呢

弗朗茨無奈地撫了撫額頭,我想是因為莉貝卡最近受了不小的驚嚇,上周,她從英國到我這裏來住下開始,就不太對勁,經常說什麽國王和騎士,開始我以為是國際象棋,但事實上就算國際象棋放在那裏,她也沒有任何反應,所以我想,這一切跟國際象棋沒有關係。

但事實上,她的情緒有很大的起伏,常常在半夜發出毛骨悚然的尖叫,或者是我半夜回到家的時候,她一個人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地望向半空,但那裏什麽都沒有,我發誓,莉貝卡看的,絕對不是牆上的壁畫,我在想她是不是看到了什麽東西,有時候還能聽到她在跟人家對話,但聲音很小,我聽不清楚。說到這裏,弗朗茨的頭垂了下去,似乎把這一切說完,用盡了他全部力氣,現在他有點筋疲力盡的樣子。

胡瑜的眼睛閃了閃道:她來德昌後,有玩過什麽,或者碰過什麽嗎

弗朗茨抬起頭,努力回想了一下,她手中總是捏著一個方方的小盒,也就巴掌大吧,我從來沒看見她打開過,不知道裏麵是什麽東西,但感覺她非常寶貝,連吃飯的時候,都要放在手邊。

什麽樣的盒子呢

外麵看起來很古老,有個小扣,盒子上有著很古怪的骷髏的圖案,應該是棕黑色的外殼,如果沒記錯的話,反正一看到那個,我就覺得不對勁,但莉貝卡從未打開過。

除了這個,還有什麽

她總說要把紅色和黑色給小醜,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弗朗茨說完,望向胡瑜:紅色和黑色給小醜,你能解釋這中間的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