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許攸坐到了一樓的普通位上,袁新與徐庶不由相視一笑,人言許攸貪財吝嗇果不虛傳,看來今天的事有戲了。袁新起身就要下樓,徐庶說道:“我觀許攸不過如此,何勞主公親自出馬?徐庶一人足矣!”袁新一笑,點了點頭又坐了下來自顧自的斟起酒來。

許攸現在的處境並不好,早在靈帝年間,許攸就曾鼓動曹操參與廢掉皇帝的謀反,但為曹操所拒,事情也正如曹操所料,許攸最後失敗落了個亡命江湖的下場,在南陽一躲就是五年,直到天下大亂群雄並起才來到鄴城投靠袁紹,但袁紹嫌他貪財也不重用,所以一直以來許攸抑鬱寡歡,隻能借酒消愁。

一杯酒下了肚,許攸隻覺的精神好了許多,猛一抬頭,一個白色的身影坐在了自己的桌邊。

“真是好酒啊,可不可以請我喝一杯呀。”徐庶樂嗬嗬的說道。

“嘿嘿,鄙人饢中羞澀,恐怕請不起呀。”許攸愛理不理的說道。

“嗬嗬,那我請你喝一杯如趕何?小二,把最好的酒菜端上來,這一餐我包了。”不自覺的,許攸的眼中透出兩道亮光,“嘿嘿”的笑了兩聲就又自顧自的喝起酒來。

不一會我的功夫,小二把酒菜端了上來,隻聽“鐺!”一聲輕響,許攸抬眼看去,就再也收不回來了,一錠足有五十兩的黃金擺在了桌上。“小二,這個夠不夠付帳?”

小二的眼睛都直了,“夠了,夠了,這一桌隻要十兩銀子就可以了,我這就叫掌櫃的給您找錢。”

“不用了,剩下的都賞給你了!”徐庶說完端起酒杯喝了起來,把個店小二樂的差點暈過去,一個勁的道謝,對麵的許攸可坐不住了,眼睛盯著金子就差掉下來了,指著金子剛要起身說什麽卻被筆庶一伸手按了下去。店小二急忙拿著金子就跑了,生怕徐庶反悔似的,把個許攸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

“這個,兄台也太大方了,怎麽給他這麽多呀……。”許攸在一旁垂胸頓足,好像剜了他心頭肉似的。

“嗬嗬,子遠(許攸字)兄不要著急,隻要你陪我喝完這杯酒,好處少不了你的。”徐庶一低頭又抿了一口杯中的美酒。

“你怎麽知道我是誰?你究竟是什麽人,有何所圖?”到底是機智之輩,許攸一下子就猜到眼前這個人絕不簡單,對自己必有所圖。

“嗬嗬,子遠兄不必如此敏感,我此來絕無惡意,隻是想與你做一筆交易,如果事成我保你一輩子享用不盡的榮華富貴。”徐庶壓低了聲音說道。

“你要我做什麽?”許攸也壓低了聲音。

“很簡單,隻要你以後把袁紹的動向通知我就可以了,我將視你信息的重要性給你最少五百兩,最多十萬兩的獎勵。”

“要我背叛主公?這我做不到。”許攸的頭搖的如波浪鼓一樣。

“哼,袁本初剛愎自用,早晚必敗於他人之手,況且他對你也刻薄的很,兄台何不為自己留條後路?”

“你是袁新的人?”許攸凝視著徐庶問道。

“嗬嗬,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不與我們合作,你與家小的安全我們不敢保證。”徐庶神色冷冷的說道。

前有重利相誘,後有身家性命相脅,許攸想不同意都不行,在猶豫良久之後最終下定了決心,“好,我就答應你,但你不可食言動我家小。”

“這個你放心好了,這顆珠子就算是給你的見麵禮了。”徐庶從懷中取出一個如鴿蛋大小的夜明珠遞了過去,許攸那滿臉的皺紋一下子綻開了,他知道,就憑這個珠子,市場上足可以賣幾十萬兩白銀,看來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許攸把珠子握的緊緊的,生怕跑了似的。

“我會安排專人負責我們之間的聯係的,希望我們能夠很好的合作。”徐庶一笑,端起酒杯與許攸一幹而盡,許攸一抱拳,匆匆的離開了酒樓。

時間過的真快,轉眼間一個月過去了,這一個月中袁新與徐庶忙的腳打後腦勺,隨著遼東抽調的人員陸續到達,情報網的建設已經步入了正軌,現在整個冀州都處在了袁新的監視之下,眼見自己此行目的已經告成,袁新就要起程回漁陽,不過在回漁陽之前,他還有幾件事要交等清楚,一個是把五行使者與許禇留在了徐庶的身邊以確保他的安全,還有一個就是再見甄宓一麵。

再一次來到甄家,袁新的心境與上兩次大不相同,因為現在,裏麵有了一個讓他魂牽夢繞的人。

敲開了甄府的後門,袁新又來到了已經熟悉的院落,劉氏與甄宓已經在門外等候了,隻見甄宓身穿一襲全身潔白如雪的雲袖羅衫,纖腰不盈一握,下裳配以同是純白色的飄逸長裙,搖曳生姿,腰間不係絲帶,讓羅衣自然垂掛,表現出幽雅氣質,渾身並沒有任何其他顏色的點綴,除了烏黑如墨的青絲,襯以櫻桃小嘴一點朱紅,更顯得玉潔冰清,紅顏如玉。而絕世傾城的容顏上神情淡然得近乎冷漠,宛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輕易就能造成一種與人世疏離之感。

一瞬間,袁新與甄宓四目相對,濃濃的相思之情在二人眼中顯露無疑。劉氏適時的喝退了左右,把袁新讓到了房間中,然後自己轉身悄悄的退了出去。還是那幾個可口的小菜,但這回袁新卻吃的有些索然無味,隻是一個勁的喝酒,甄宓一把抓住了袁新的酒壺,眼圈有些發紅的嬌聲說道:“大哥哥,不要再喝了。”

這一聲大哥哥把袁新的骨頭都叫酥了,不自覺的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有些壓仰的說道:“我就要回遼東了,恐怕要有很長一段時間不能和你見麵。”

甄宓一愣,轉即兩行清淚從美目中流了下來,“不,我不要離開大哥哥,我要永遠和大哥哥在一起。”袁新輕輕的從坐上站起身來,用手去擦拭那兩行清淚,甄宓一下子將整個嬌軀投入了袁新那結實的胸腔中,不停的抽泣著。袁新輕輕撫摸著那如鍛般的秀發,把甄宓緊緊的摟在了懷裏。

良久,甄宓長停止了哭泣,緩緩的抬起頭來仰視著袁新,一張如櫻桃般紅嫩柔滑的小嘴向袁新吻了過去,恍惚間,袁新仿佛又看到了甄宓那沐浴的一幕,那玲瓏的曲線,那彈吹可破的雪膚……一團熱火從胸膛之中燃燒起來,猿臂輕舒,袁新將甄宓那柔若無骨的嬌軀抱在懷中向閨房中走去。

在進入房中的一瞬間,袁新的動作卻突然停了一下,有些疼惜地問:“可以麽?”甄宓有些詫異地抬起頭,心中湧起感動,隨後又別過頭,輕輕咬住嘴唇,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暈。

袁新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左手不老實地伸向她的纖腰,左手已撫上了她的小蠻腰,甄宓輕微地顫抖一下,沒有掙紮,他左手一用力,把她拉倒在在自己懷裏,右手抱住了她的香肩,她在他懷裏顯得嬌弱無力,輕輕喘氣。

陰陽交感,袁新感覺到甄宓的源泉處散發出來的芬芳氣息,尢如龍歸大海,鳥棲山林,逕尋花徑,覓露而入。

袁新身子前傾,握著甄宓的細腰,腰部急挺,隨著一聲嬌呼,外麵桃花瓣瓣,落英繽紛,甄宓嬌軀緊繃,螓首亂搖,顰著秀眉聲聲顫哼。隨著時間的流逝,甄宓隻覺快感一絲絲的傳來,身體中再次有電流流過!有種幸福的感覺洋溢身心,似乎要被融化,內心隱隱希望他繼續深入。而袁新卻用力抽了出來,她立即覺得身體好空虛。

袁新又突然進攻,嘴唇封上了她濕潤、柔軟的,間一股津液由她舌下湧出,兩人都有觸電的感覺,彷佛等待了很久似的,親吻的感覺如此美好,甄宓霎時間感覺到百花齊放,自己就像一隻快樂的花蝴蝶一樣,在花叢中自由飛翔,輕盈無限,兩人舌尖纏綿,互相著,再也不願意分開。

房內的燭光已經熄滅,隻剩下那令人心醉的喘息聲與****聲不時傳出,窗外的劉氏微微一歎氣,遠遠的走了出去。

踏著清晨的第一縷曙光,袁新帶著一百喬裝改扮的侍衛離開了住所,遠處,徐庶、許禇與五行使者的身影已經漸行漸遠,一股憂傷之情在袁新的心頭泛起,也不知什麽時候再能與甄宓與徐庶他們相見,希望這一天來的更早一些。

與此同時,鄴城袁紹府祗,郭圖一臉焦急的匆匆走了進來,正在悠閑的舞劍的袁紹看郭圖到來忙從身邊侍從手中接過汗巾擦拭了一下汗水,樂嗬嗬的說道:“公則,你看我的劍舞的如何?”

郭圖忙躬身說道:“主公劍術高超,實不愧大家風範。”

“嗬嗬,公則啊,這麽早來我這裏有什麽事麽?”

郭圖低著頭說道:“主公,據探子來報,袁新已到鄴城數日,這幾日就要離開,請主公速做決斷。”

“什麽,有這等事?”袁紹虎目一瞪,“好個袁新,實在欺我鄴城無人,竟然如此猖狂!公則,你立即吩咐四門關閉,全城戒嚴,我要叫袁新插翅難飛!”

鄴城北門,就在袁新與侍衛離城不足百米之時,隻見一匹快馬從身邊飛馳而過,直奔城門而去,轉眼間到了城下,馬上之人手持令牌在馬上大叫道:“主公有令,為捉拿袁新,全城緊閉戒嚴!”守城士兵立即亂做一團,就要把大門關上。

遠處的袁新一聽事情不好,再不走恐怕連城都來不及,於是把心一橫,拔刀大叫道:“跟我殺出去!”一百侍衛立即各自抽出兵器在混亂的人群中衝出,向城門口撲了過去。袁新的侍衛都是從特種兵裏麵挑出的精英,個個武藝了得,守城的軍兵在措不及防之下立即被殺的四散奔逃,借著這個機會,袁新衝出了鄴城,向北飛奔著。鄴城內,顏良率三千精騎,向著袁新逃去的方向追了下去。

整整奔跑了兩個時辰,跨下的戰馬已經有些吃不住勁了,有的嘴裏已經吐出了白沫,袁新隻好放慢了速度,利用這個機會,顏良從後麵趕了上來。三千精騎馬歇人不歇,勢同奔雷殺了過來,三千具耀眼的銅甲在陽光下發出奪目的金光。

眼見自己的戰馬已精疲力歇,袁新知道,今天危險了。一百名勇士排成一線站於袁新身後,臉上寫滿了剛毅與堅貞,一百張手弩平舉在了胸前,冷冷的對準了敵騎。

“放!”

一弩十發,箭如飛蝗,一千支弩箭如飛蝗般射向了顏良軍,顏良的騎兵隻不過是一些輕騎兵,隻是在主要部位安放了甲胄,在袁新侍衛那訓練有素的精準射擊下不斷的從馬上跌落下來,在雙方接觸之前,足有三百餘人做了箭下之鬼。

顏良再在氣的是咬牙切齒,要不是想活抓袁新,他早就下令放箭了,眼下隻能看著自己的士兵白白送死,氣急之下用力的拍打著馬匹,盡快的向袁新殺去。

十輪弩箭射完,一百勇士將手弩向膝間一磕折成兩斷。從身後取出兩截狼牙棒組裝在了一起。“殺!”袁新大喝一聲,一百勇士追隨著袁新以視死如歸的氣勢向對麵殺去,用自己的生命與熱血去譜寫人生的慷慨讚歌。

一百勇士像一百把利箭直刺顏良軍的心髒,在重重的圍困中奮勇撕殺。一百人如同一百頭絕望的猛獸在泣血而戰,每倒下一個人,都將帶走至少四、五個敵人的生命,此時袁新已經殺紅了眼睛,渾身上下被鮮血所覆蓋,已經分不清哪個是他的,哪個的敵軍的了。眼見著周圍的包圍圈越來越小,袁新心知今日無法幸免,隻能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了。

遠處的顏良終於看到袁新了,一揮手中的大刀,向袁新殺了過來。“鐺!”顏良手中的大刀帶著呼嘯的風聲砸在了袁新手在的馬刀之上,袁新隻覺手心一麻,馬刀脫手而飛,顏良狂笑之聲大起,刀背一轉向袁新削來。

“嗬嗬……”袁新無可奈何的苦笑了兩聲,沒想到自己竟然死在了這荒郊野外,也許,這也正是自己命中的歸宿吧。然而就在大刀接近袁新之時,顏良隻覺手中的大刀竟然把持不住,一股巨大的吸力從袁新的懷中傳來,把顏良的刀身牢牢的吸的貼在袁新的胸前。

“怎麽回事?”顏良一愣,用力的向外拽著大刀,然而大刀卻紋絲沒動,反倒拽的袁新連人帶馬向他靠近。

袁新也一下子蒙了,他也弄不明白為什麽會出現這種情況,猛然間,他想起了懷中的那根鐵棍,難道這鐵棍是一塊磁石不成?嗯,很有可能,東漢末年鐵器較少,所以一直以來袁新都沒有發覺懷中的棍子還有此等功效。隻是,如果這棍子真的隻是一塊簡單的磁石又怎麽會有如此強的硬度呢?這真是一個搞不懂的問題,眼下的袁新也沒時間想這些問題,他現在麵臨的主要問題就是如何從顏良手下逃生。眼見著顏良用力的拔著大刀,袁新這個機會怎麽能放過,一拳就顏良的眼眶砸了過去。

隻聽“砰!”的一聲,顏良的左眼眶立即腫的像饅頭一樣,不過顏良還是舍不得這口跟了自己多年的寶刀,還在用力的拽著。“砰!又是一拳擊中在顏良的右眼眶上,顏良的兩隻眼睛登時如同熊貓一般。顏良即使是鐵打的漢子也受不了了,立即眯縫著眼大叫著敗退了下去。這個絕好的機會袁新可不會錯過,立即跟著顏良追了下來。

眼見著主將敗退,顏良的部下也不由混亂起來,被袁新殺出了重圍,直向顏良趕去,兩人你追我趕,行到了一處山道之上,隻聽戰馬一聲嘶鳴,袁新跨下戰馬終於累的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了,把袁新一把掀下馬來,前麵逃跑的顏良立即轉回身向袁新殺來,眼見袁新落地,立即從懷中掏出了流星錘向袁新砸去,正中袁新後心,一聲慘叫聲中,袁新一下子被砸的如斷線的風箏墜下了山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