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要抓遼東探子已經傳的沸沸揚揚,而在這種環境下,敢於出現在辛宅,除了遼東的探子還會有誰?這對辛毗來說可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於是,他沒有聲張,而是將袁新引到了自己的房間進行盤問,出乎意料之外的是,沒想到眼前這個人竟然能與袁新關係菲淺,這真是有福之人不用愁啊。想到這,辛毗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當下,辛毗將自己想要投靠袁新的想法一說,袁新一口答應下來,表示自要自己說話,一定能起作用,辛毗大喜之下將袁新待為上賓,將他安置在自己的宅內避難。如此過了三天,其間鄴城已經鬧的是沸沸揚揚,可是辛府內都安然無事中,任誰也想不到,袁新間然藏在辛府之內。三天後,外麵的風聲漸漸的過去了,袁新收拾妥當,進行下一步的計劃,那就是再探甄府。

這天傍晚,袁新扮做了辛府的家丁,叫開了府門後向甄府的方向走去,今天袁新的運氣出奇的好,這一路之上真可謂風平浪靜,連巡邏士兵都沒有遇到。袁新暢通無阻的來到了甄府門外,叫開了後門,袁新已經離開甄府一年多了,再加上此時身著了家丁的服裝,把門的老家丁竟然沒有認出來他,最後還是袁新取出了甄宓所交給的信物,老家丁才相信袁新,把他放了進來。

此次來甄府,往事仿佛就在曆曆在目,這裏的一草一木都能勾起袁新那難以忘懷的回憶。沿著舊時的記憶,袁新又來到了甄府那座幽雅的小院前,此時已是深秋,一簇簇美麗的秋菊在空氣中舒展著美麗的身姿,散發出泌人心脾的芳香。

“好美啊。”袁新的心中一蕩,仿佛又看到了甄宓那絕世的容顏,聽到了她那令人心醉的話語。

“嗚嗚!”一陣令人心碎的觀哭泣聲從房間內傳了出來,袁新立即沿著哭聲傳出的方向走了過去。走到近前袁新才發現,原來哭泣聲竟然是從甄宓的房中傳出來的,袁新從窗口望去,隻見一個人梨花帶雨的趴在塌上不住的聳動著肩頭。

“新哥哥,你怎麽還不來呀。”這一聲悲呼如一柄重錘砸在了袁新的心頭,將袁新的心一下子砸的如同碎了一般,與甄宓在一起的一幕幕仿佛又出現在了眼前。從窗外偷視甄宓出浴一直到兩人私定終身,兩人在一起的一幕幕仿佛過電影般浮現在袁新的腦海中,袁新再也忍不住了,輕輕的推門,走進了屋內。

正在哭泣的甄宓猛然抬起頭,用力的揉了揉已經紅腫的眼睛,又顫抖的聲音說道:“你真的是新哥哥嗎?我一定是又在做夢了。”

“不,宓兒,你沒有做夢,新哥哥真的來了。”袁新有些哽咽了。

“新哥哥!”甄宓一下子撲到了袁新的懷裏痛哭流泣。

袁新輕柔的撫摸著甄宓那如瀑的黑發柔聲說道:“宓兒,你瘦了。”

“為伊消得人憔悴,衣帶漸寬終不悔。”甄宓一時之間泣不成聲,“新哥哥,你知道人家是多想你嗎,每天晚上,你都會出現在我的夢中,每天我不想從睡夢中醒來,我知道一睜開雙眼,夢中的你就再也不會出現了。”

“我的傻宓兒。”袁新左手抬起了甄宓那光嫩的下頜,嘴唇輕輕的吻了下去。四片熾熱的嘴唇久久的沒有分開。昏黃的燭光下,甄宓那滿身的輕紗在一件件飄到了半空之中,如火一樣熱力四射的完全的展現在了袁新的麵前。經過袁新雨露滋潤過的甄宓,此時已經完全沒有了一年前的青澀,一具已經透著無限魅力的身軀死死的纏住了袁新,把袁新惹的是焚身,熱血沸騰,袁新再也顧不得許多,一把將甄宓抱了起來,如餓狼般的將她壓在了身下……

良久,室內那令人臉紅脖粗的氣息方才緩緩退下,袁新大汗淋漓的一頭倒在了塌上,緊緊的摟著甄宓那柔美的身體。

“新哥哥,我再也不要離開你了。”甄宓白嫩的雙膀如蛇般摟著袁新的脖子嬌聲說道。

“宓兒,再也不用等多久了,我們很快會永遠在一起。”袁新道。

“騙人的是小狗。”甄宓噘著小嘴嬌笑道。

“嗬嗬,那我就是隻會咬人的狗,專門咬你這樣的小美女。”袁新調笑的說道。

“去你的。”甄宓嬌笑不已,兩隻粉拳不住的敲打在袁新那寬闊的胸膛之上。“我要咬人了!”袁新大叫著撲在了甄宓的身上,做勢要咬,猛然間,甄宓那如藕般的雙臂一下子纏在了袁新的脖子上:“咬我吧,你把我吃了我也心甘情願。”

再也受不了這裸的誘惑了,袁新大吼一聲用那滾燙的紅唇吻遍了甄宓那如玉般的每一處角落,在甄宓那令人熱血膨脹的呻吟聲中,兩具的身子又糾纏在了一起,今夜無眠……

再一次醒來時已經是日上三竿了,耀眼的陽光照在袁新的臉上,將他喚醒了過來,一夜的纏綿過後,現在的袁新渾身像散了架一樣。

“相公,起來啦,一會兒娘要看你來了。”甄宓容光煥發的從外麵走了回來,手中端了一碗熱呼呼的雞湯。

袁新不由的苦笑了一聲,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一個是渾身酸痛,一個呢,經過滋潤反而愈加的精神起來,要不這男人一到歲數就東補西補,又是枸杞,又是鹿血的,這不補真是不行啊,人和人的差距咋就那麽大呢?

“快起來啦,我來喂你。”甄宓美滋滋的用小勺把雞湯盛出向袁新的口中送去。

“不喝啦,我不愛喝雞湯。”袁新嘟囔著。

“不行,必須喝了,來,乖,聽話,啊。”甄宓把雞湯放到了袁新的嘴邊。

“我倒!”袁新不由有些苦笑不得,自己什麽時候成了孩子了,還乖,真是有夠衰的。最能消受美人恩,袁新隻好一口一口如喝藥似的把雞湯喝了下去。就在兩個人情濃意蜜意之時,外麵傳來一個聲音:“夫人到。”

一陣輕盈的腳步聲從外麵傳來,甄宓立即收起小女人的媚態,規規矩矩的束手立於一旁,隻覺一股香風吹過,袁新隻覺眼前一亮,一股原始的衝動立即從跨下傳來。

今天的劉氏似乎是刻意打扮過了,白嫩的麵孔妖豔無比,一身青紗長裙之上半露,高聳的怒視著袁新,伴隨著劉氏的腳步上下亂顫,人未至,香風已吹過,渾身上下從頭到腳散發著一股成熟的風韻,直接刺激著袁新的神經,袁新不由的心頭狂跳,暗叫乖乖,這劉氏真是,要是放到兩千年後,一定是中國的馬麗蓮.夢露,冀州的葉玉倩。

“大司馬醒了?昨夜可肯德睡的好嗎?”劉氏曖昧的一笑,眼角一瞟甄宓,甄宓的臉立即紅成了茄皮色,低的都要垂到地上了。這劉氏見機的也快,把對袁新的稱呼也改了。

袁新尷尬的一笑,口中說道:“多謝夫人關心,隻是這幾天身體有些乏了,才貪睡到現在,在夫人麵前失禮了。

“大司馬光臨寒舍,真是蓬蓽生輝,就不要客氣了。”劉氏笑盈盈的說道。

“嗬嗬,請夫人見諒,容在下梳洗之後全禮相見如何?”袁新說道。

“那好吧,宓兒,你一定要照顧好大司馬。”劉氏說完,笑盈盈的走了出去。

看著劉氏遠去的背影,一股奇怪的感覺湧上袁新的心頭,這個劉氏的身上似乎藏著太多的秘密,自己總是有一種摸不透的感覺,可要說她對自己不懷好意也不對,畢竟她還自己的親生女兒都給了自己,看來也以好防著點,走一步算一步了。當下袁新在甄宓的服侍下穿戴一新,褪去了仆仆的風塵,袁新容光煥發,又恢複了帥哥兒的風采,男人味兒十足,把小甄宓看的兩眼直冒小星星,摟著袁新的脖子獻上了一個香吻。

在甄宓的陪同下,袁新來到了甄府、廂房內的會客廳中,之所以安排在這裏倒不是怠慢袁新,實在是因為袁新現在身份特殊,正房的會客廳過於顯眼,為安全起見不得以而為之。

袁新進門之後,早見到劉氏在笑盈盈的等著自己,在劉氏的相讓之下,雙方落坐,甄宓坐在了劉氏的下首。

“不知大司馬在此時冒險來到冀州所為何事?”劉氏問道。

“嗬嗬,以夫人如此聰明之人,想必已經猜出我的來意了吧。”袁新笑著說道。

聰明人好說話,劉氏“撲哧”一笑,口中說道:“大司馬果然一針見血,你我自電心照不宣了,不知大司馬要我如何配合你呢?”

“眼下我的大軍已經開始向冀州邊界集結,即將與冀州軍開戰,這一戰,我要踏平冀州,徹底消滅袁紹,這就要夫人手一的五萬家兵配合了。”

劉氏微微一笑,雙手舉起了茶杯,在嘴角咂了一口,這才緩緩說道:“我甄家冒如此大的風險相助大司馬,不知可有什麽回報嗎?”

袁新心道果真是無力不起早,這個劉氏真是現實的很,不過對劉氏的要求,袁新早就有了心理準備,隻見袁表新不急不忙的對劉氏說道:“隻要夫人能相助,日後整個冀州的鹽鐵業,都交由甄家打理,你看如何?”

劉氏心中不由一動,鹽鐵業可是冀州的經濟命脈,是一本萬利的買賣,真要是交給甄家,那甄家可就在橫發了。不過劉氏對袁新的話尚不能全信,誰知道袁新會不會過河拆橋,所以一時沒有說話,看到劉氏的表情,袁新一下子明白過來,心下一轉,立即在劉氏的耳邊輕聲說道:“有甄宓在我身邊,你還怕什麽?”袁新的話一下子驅散了劉氏心頭的烏雲,不錯,以自己女兒與袁新的關係,它日甄家與袁新必是姻親,自己這丈母娘的身份一坐實,還怕袁新不相助自己?想到這,劉氏立時滿麵春風的看向袁新,口中說道:“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以後我這寶貝女兒可就跟著你了,這甄家是大家,這個名份是一定要的。”

“嗬嗬,這個請放心,我必不會虧待於宓兒的,名份是一定要有的。”袁新說道。聽了袁新的話,劉氏是徹底放下心來,於是與袁新一起研究起具體的布驟來,甄家的產業遍布整個冀州,每一處產業就是甄家的一個據點,也就是說,隻要甄家振臂一呼,整個冀州將亂成一片,為了避免無謂的傷亡,兩人決定要直到遼東軍打到鄴城下時再動手,如此一來,也可打袁紹一下措手不及。袁新最後讓劉氏在行動之前與辛毗聯係,辛毗可以帶一部分辛氏宗族暗中相助。這樣一來,劉氏也不由的暗暗心驚起來,心說這袁新的能量也太大了,竟然與辛家的人聯係上了,不由在心裏對袁新又歎讚了幾分。

當袁新與劉氏商議完後,已經是正午時分了,小甄宓立即急不可耐的跑了出去,催促廚房送來午飯,三人吃罷就各自歇息去了,當然,袁新住的是自己單獨的房間,就在甄宓的隔避,這也是劉氏有意安排的結果,如此一來,自然也就方便了袁新與甄宓親親我我的纏綿了。

袁新在甄府中一直呆了七天,冀州城中的風聲才漸漸過去,眼下大戰在即,袁新也不久留,在劉氏與甄宓的目送下出了甄府,拿著甄家搞到的通關憑證想要出城。此時已是黃昏時分,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袁新將通關憑證取出,守門軍兵驗看無誤後,立即就要放行,袁新暗自鬆了口氣,剛要走出去,隻聽身後一聲大叫:“小子,我看你這回還往哪跑!”

袁新一聽,隻覺腦袋嗡的一聲,頭發炸了起來,心中不由暗自叫苦,“我怎麽這麽衰,又碰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