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他們二人的身手對付一個醉鬼,我用肢趾頭都能想得到結果,便懶得去管那即將到來的暴風雨了。望望眼前這個漂亮『性』感的啤酒妹,我微微笑道:“彩珠,好聽的名字,那你姓什麽呢?”

“和這位大哥是一個姓。”她噗哧的一笑,指指旁邊的小刀。

“小刀,你姓什麽啊。”我望向趙小刀,哈哈笑道。

“奴家姓趙。”小刀細聲細氣的學著彩珠的語氣說著,還真是有那麽一點點的神韻。他的話逗得我們大笑起來,就連趙彩珠也捂著嘴巴笑彎了腰。

在那一刹那間,小刀望著彩珠的目光一亮,我知道,他和我一樣,都從側麵看到了這位身著吊帶短衫的美女胸前那眩目的白光。

男孩兒的勇氣便從女孩兒白皙的**上誕生,濃濃的殺意更在這笑聲中隱藏,而那個醉鬼的話也不知死活的適時響了起來。“臭婊子!我們大哥叫你,你沒聽到是什麽的,想找抽啊!”說話間,那個男人已走到我們的桌前,滿嘴噴著酒氣斜叉著雙腿罵道,那張狂的神態,似毫也不把我們放在眼裏。

趙彩珠張張嘴,吃力的說道:“大哥,我這裏忙著呢?”

“我不管,你要想在這裏混,就馬上他媽的給我滾過去。”他怒哼了一聲,冷眼的掃視著著我們,眼神中分明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蔑視。

“哎――”坐著的小刀長歎一聲:“不打勤,不打懶,專打不長眼。”雖著他的話音剛落,狠二已噌的下從桌邊站了起來,手腕一抖一纏間,便將這個男人反臂捺在了桌子上,一道綠光閃過,隻聽得“啪!”的一聲巨響,珠江啤酒的瓶子已在他的頭頂上暴裂,鮮血即刻噴濺了出來。

“滾!”狠二一聲怒喝,手臂一怔,那個男人便向破布一樣飛了出去,軟癱癱的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趙彩珠驚懼的尖叫一聲,往後一縮,我的手指在她的細細腰間順著她回旋的力量輕輕的一帶,她便打了個飛旋撲到了小刀的懷裏。“別怕,有我呢?”小刀微笑著緊摟著她,向我疑『惑』的睜大了眼睛,顯然是被我剛才的那一手怔住了。

“英雄救美!打打殺殺的事不是我這普通人能做的。”我嘿嘿的一笑,端起了手中的雪碧。對麵,那群人已同時吃驚的站了起來,凶狠的向我們這裏走了過來。

熱鬧的大排檔一下子變得寂靜無聲,我們周圍的食客開始悄悄的離開桌子,對麵的街上,人們慢慢的圍聚在一起,躲得遠遠的向這裏瞅著。

“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對於他們的表現,我是極為的理解。在這個以文為主,崇尚智慧的時代,害人害已的肉搏之戰被大部分人都在極力避免著。可是在這江湖路上,打打殺殺卻總是永恒的主題。

“小刀哥,久違了。”那群人的身後,閃出一個又黑又粗的大胖子,狹小的眼睛裏『射』著惡狼一樣凶殘的光芒,他的目光在我的身上隻是淡淡的掃過,便讓我感到了一種凶殘和冷酷。而彩珠,顯然認識對方,竟然顫抖了起來。

“黑胖子,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小刀背靠在椅子上,對他的目光凜然不懼,傲然的問道。

“這都怪我的手下,有眼不識泰山,可小刀哥的。”黑胖子扭頭,冷眼掃了下狠二。

“他狠嗎?”小刀冷冷的一笑,象別的無賴那樣將手按在彩珠短裙下白嫩的大腿上,邊肆無忌憚的撫『摸』著邊淡淡的說道:“汙辱我的服務人員,就象是汙辱我一樣。”

彩珠羞紅著臉,手足無措的立在那裏,小刀的大手即帶給了她溫暖和力量,但也同時帶給了她極大的羞辱,她緊緊的咬著嘴唇,雖然她沒有躲避小刀『揉』『摸』她大腿的手,但我確分明看到了她美麗的眼睛上已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淚花。

“哎――”我心裏長歎一聲,說道:“小刀,把彩珠給我吧,我們兩個去別處吃去。”

“你可以走,那個女的不可以!”黑胖望著我,冷然說道,我清楚到看到了彩珠的身子應他的話而劇烈顫抖了一下。

“哦?”我扭頭掃了他一眼,一股怒火自心底騰然而起,冷哼一聲,我望著他說道:“有本事你可以嚐試著攔截我,看看我能不能帶她走。”我邊說邊走到小刀的身邊,拉住了彩珠顫抖而冰涼的手。

彩珠望著我,嬌嫩的手掌雖然在我手心裏靜靜的趴著,但確輕輕的搖搖頭,“你走吧,不用管我。”

“相信我,沒錯的!”我笑道,眼神中充滿了鼓勵。

“媽的,我們老大的話你敢當耳旁風。”黑胖子的身邊,一個高高的瘦個子,長著紅紅的酒漕鼻子的男人大喊道,猛的抓起桌子上的一個酒瓶子,作勢就要扔過來。

“找死!”小刀猛的一聲大喝,身子一晃,已奇跡般的到了那個酒漕鼻子的身邊,隨著一聲淩厲的慘叫,近處的人們清晰的聽到了一聲骨骼碎裂的聲響,緊跟著的便是一記響亮的耳光,那個男人在原地轉了數圈兒後,轟然倒地,望著他滿嘴的鮮血和吐出來的牙齒,小刀冷冷道,“再滿嘴放屁,我扯了你的舌頭。”

那個男人無力的在地下抽搐著,手臂軟軟的癱在地上,顯然剛才那一下,他的手腕已被小刀從小就練成的金剛指力捏碎了骨頭。

這些自然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從小到大,隻要我和小刀在一起,打架的事何時用過我動手呢,而每次也都是他毫無懸念的獲勝,我的愛看熱鬧的習慣便也就是從那時培養出來的。我拉起彩珠的手,走向了道邊放著的摩托,黑胖子已無心阻攔了,他們那充血的目光已全部『射』向了小刀和他的四大天王,在我騎上摩托車的時候,身後的叮當聲音清脆的響了起來,戰爭暴發了。

“我們不去幫忙嗎?”彩珠坐在我的摩托上,一邊緊摟著我的腰,一邊確發出了這句令我笑掉大牙的問話。

“傻丫頭,你去不是添『亂』嗎?”我哈哈笑道,踩著了摩托。

車子穿過中華大街,一直駛往了西效,在那個勝利大廈的四樓裏,便是我們狡兔三窟中的一窟,也是我和小刀,強子三人共用的一套隱蔽的房子。

出資買房的自然是小刀,因為他的錢來的最快最容易,不過業主的名字確是我,因為我身世清白,又默默無聞,整個天水市,知道王閑雲的才幾個人呢?

繞過前麵的超市和商場,便是後院的綠地,停車場在地下,一個月沒來,這裏的保安不知怎麽的全換上了一些美少女,雖然也穿著綠『色』的軍人般的製服,但確總感覺到欣賞大於實用。

“找誰呢?”一個身材很好,麵『色』秀麗的少女保安克盡職守的攔截住了我,手中拿著一個帶夾子的小本。我望了她一眼,感覺美中不足的就是皮膚有點黑,不過我想那大概是軍訓時曬得吧。

“我是王閑雲,十五樓的業主。”

“王閑雲,1506房,已經一個月零六天沒有來過了,對吧。”她順口說著,黑亮亮的眼睛瞅著我。

我有些吃驚的望了她一眼,聳聳肩:“你記得比我還清楚。”

“這是我們的職責。”她微笑著望了我一眼,又瞅了瞅坐在我後麵的彩珠,大概看到了彩珠那身啤酒妹的短裙裝束,她的麵『色』一變,再望我的目光便略略有些不屑了,語氣亦頃刻間變得有些冷冰冰的:“請進吧。”她輕輕抬了一下手。

我自然知道這個黑牡丹把我和彩珠都想象成了什麽樣的人,不過,這犯得著解釋嗎?我暗暗搖頭哭笑一下,開車進去。

從電梯直接到十五樓,打開防盜門,便是雜『亂』的布滿灰塵的房間,滿屋子都是發黴的氣味,我將門邊的拖鞋向牆角踢了踢,這麽髒的屋子,換鞋還有什麽必要啊。

“怎麽這麽『亂』啊?”彩珠睜大著眼睛,望著周圍的這一切,蹲下身子解著鞋帶,顯然她是要換的。

“都是三個光棍,能不『亂』嗎?”我笑道,居高臨下的瞅向她,恰好看到了她吊帶衫下白淨的胸脯,深深誘人的『乳』溝讓我的心中一跳。我驀得想起了我們三人經常討論的,是否要雇個保姆的那件事情。

“我們打算雇一個保姆,負責打掃和清理房間,你有這個興趣嗎?”

“真的嗎?”她抬起頭來,“那可是我的強項呢,我在老家時,所有的家務活都是我做的。”

“這些我今晚已經看到了。”我微微笑道:“你做啤酒妹,是為了多掙些錢吧?”

“嗯。”她輕輕的說著,麵上浮出了一絲憂鬱,“我父親病了,我弟弟也要上大學了,所以我要盡量的多掙些錢回去。”

“如果你願意再加上些別的服務,我們可以再多給你些工資的。”

聽得我的話,她的麵『色』唰得一下變得紅紅的,半天後,她小聲的說道:“大哥,我不想做那事的。”

我哈的一聲,知道她想到了什麽,笑道:“你想到哪裏去了,我們會把你當妹妹看的,要不也不會為你而打架了,我說是如果能再做做飯,洗洗衣服這類的。”

她噗哧一聲不好意思的笑了,“這些事情不用加錢,我也會做的。”

“知道保姆市場的價格吧。”

“知道的,每月500,管吃管住。”她習慣『性』的輕輕咬著嘴唇,望著我。

“那我們就先小人,後君子吧。”我笑道:“基本工資500,幹得好有獎金,每月我們都會出去玩幾天,你也要陪著去,每天的補助是50,客廳茶幾的第一個抽屜裏放著一個銀行卡,密碼是654321,裏麵的錢是公款,用來購買生活必需品和水電等費用,你可以任意花銷,甚至可以裝修房子,但必須每筆錢都要有清楚的花銷記錄,你的工作服自己去商場買,我們的要求是美麗,大方,和『性』感,錢也從這卡上出。另外,為了讓你更好的專心工作,我們會免除你的後顧之憂,負責起你父親的醫療費用和你弟弟上大學的費用。如果你沒意見,那就從今晚開始工作了。”

彩珠目瞪口呆的瞅著我說完這一大串,然後充滿感激的說道:“為什麽對我這麽好呢?”

“換作是別人做保姆,我們的要求也是一樣的。”我笑道:“你同意了嗎?”

她重重的點點頭,好奇的眼睛躍躍欲試的掃視著整個房間,看來是想要馬上動手收拾房子了。

“這間房子是個躍層,樓下是主客廳,側客廳,陽台,廚房,餐廳和浴室,樓上全部是臥室,東麵向陽的三間是我們三個人的,從左向右分別是我的,小刀的和張強的,右麵的六間是客房,你可以任意選擇一間。”介紹到這裏,我忽然想起了什麽,瞅了瞅她聽得入神的眼睛,微笑道:“作為這裏的保姆,還有一個附加的條件,你可以去外麵談戀愛,但不可以把男友帶到這個家中來。”

她不好意思的一笑,咬著嘴唇默默的點了點頭。

“你今天也累了,隻把你的臥室和客廳收拾一下得了。”我說著,動手走向餐廳,打開冰箱拿出一聽飲料,飲水機的水雖然還滿著,但確已經放了一個多月了,肯定是不能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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