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嚴小鳥流血的額頭,惡瞪著自己的目光,司徒純還是不解氣,撿起地上的香爐碎片就毫不留情地朝她的臉上劃去。

“這一劃是你一直把我當傻子耍!”

“啊——”

嚴小鳥痛得撕心裂肺地大叫,可是根本跑不出司徒純的禁錮範圍,司徒純現在的能力完全可以和她抗衡。

“這是懲罰你這次想睡羅倫卡的企圖!”

“啊——”

司徒純兩片碎片劃下來,臉上更是多了兩個猙獰難看的血交叉。

鬼束痕和洛雪辰聽見羅倫卡臥房裏慘叫聲連連,辨別出那絕非司徒純的慘叫聲就放了一百個心,沒多久又怕司徒純發飆搞出人命了,洛雪辰趕緊一腳踹開房門,和鬼束痕一同闖進房間內看個究竟。

一眼就看到司徒純氣得大口呼吸著踩住嚴小鳥的背,嚴小鳥渾身是血的跟個奴隸一樣跪倒在地,哪裏還能辨識出當初甜美可人的模樣。

“哎哎哎,我說司徒純你這女人別玩太大了,別讓她死了,估計留著還有點用。”洛雪辰一邊在心裏震驚司徒純的彪悍,一邊扯著司徒純的胳膊說。

沒想到這麽久沒見,司徒純竟然變得這麽能打,還好沒有得罪她。

“夠了,小純,嚴小鳥和她手下的人可以交給我們來處理,你趕緊去看看羅倫卡,他好像快不行了……”

鬼束痕的話耐人尋味,司徒純猛地反應了過來,催情香的氣味還在空氣中微微飄散著,估計羅倫卡已經吸入大量的香氣……

司徒純推著兩個男生出門,敷衍地說道:“行行行,你們快帶著這個賤人給我出去,謝謝合作!”

等無關人員全出去了之後,她迅速反鎖了臥室的門,找了張毯子疊好暫時蓋住了香爐的碎片,一來掩蓋催情香的餘味,二來不希望有誰被碎片弄傷,來不及找人清理,她現在得看著羅倫卡有沒有事。

她脫掉鞋上床,跪到羅倫卡身邊,羅倫卡此刻的視線已經是模糊了,戒備心很重,感覺到一柔軟香甜的身板朝著自己靠近,恍恍惚惚又以為是嚴小鳥重新靠過來,用盡全力一把推開司徒純。

“給我滾!”

司徒純差點沒被他推到臨近香爐碎片的地方,回頭就出了一身冷汗,慶幸剛剛找了東西鋪在了渣子上。

羅倫卡臉色異樣的潮紅,大口大口地喘息,儼然一副任人采擷的模樣。

她心疼地重新爬上床靠過去,張口咬了下羅倫卡的下巴。

“羅倫卡,不用緊張是我,我是司徒純,我就在你眼前。”

盡管聽清司徒純的聲音,可羅倫卡不敢相信地搖著頭:“你騙我……她早就走了……跟著別的男人走了……”

“我沒有走,感覺到你有事,我又回來了。”

司徒純忙不迭地抓著他的手搭到自己的手腕上:“你看看這條手鏈,摸摸看,是不是你送我的那條,手鏈在我就在,我就是你的小純豬。”

羅倫卡強撐著身體的不適,努力睜大雙眼,試圖看清司徒純的模樣,有那麽一瞬間看清楚了她的容顏,他緊繃的

那根弦就刹那斷掉了。

一把摟著她摁在床頭強吻了過去,好像饑渴的旅人尋到了水源,他本身體溫就偏高,因為生病體溫還要在原本的基礎上提高幾分,他的唇熾熱得嚇人,瘋狂地碾壓著她的,吻得她整個人發燙發軟,他卻還是得不到滿足,明明和她貼得密不透風,可還是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司徒純覺得此刻的羅倫卡萬分脆弱可憐,摟著他都替他感到難受,心是軟了又軟,主動勾著他的脖子回吻著他。

他胡亂地撕扯著她身上的遮蔽物,雨點般的吻逐一落在她白皙的肌膚上,非要製造印記才有安全感。

“小純豬、小純豬、小純豬……”

感冒之下他喚她的聲音喑啞又低沉,磁性十足,性感得要命。

“我就在你身邊,你別急,別急,我會幫你的……”

司徒純抬起小手幫羅倫卡脫去上衣,又幫他脫睡褲……

羅倫卡像颶風橫掃疆域似的,得到自由便迅速行動,瞬間攻占堡壘,將戰況推向頂點。

司徒純像隻小船一樣在他製造的水麵上蕩漾著,時而清波平靜,時而驚濤駭浪,一次又一次接連不斷的激情令她猝不及防。

承受著身上又麻又酸痛的感覺,說什麽也不放開他,隻為他敞開的身體似用行動向他證明,怎麽對她都可以,她完全屬於他。

最後她又是先繳械投降,一口氣提不上來倒在他身下,他還在不知疲憊地辛勤耕耘……

……

抵死纏綿至深夜。

首先清醒過來的羅倫卡感覺到有什麽軟趴趴的玩意兒躺在他胸口,散發著天然的淡淡香氣,呼出的呼吸還像羽毛似的在他胸膛上輕輕地搔刮。

因為催情香的緣故,他的記憶斷斷續續,依稀記得嚴小鳥瘋狂地撩撥過他,隨後就是……

該不會他和嚴小鳥……發生了什麽?

羅倫卡一瞬間有了種殺人滅口的衝動,剛想有所行動,趴在他胸口的小東西就動了動,非常小聲地抱怨道:

“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羅倫卡,你一點節製都沒有……說你可以亂來你真的亂來啊……”

“嗚嗚嗚嗚,感覺命都給你了……”

一整天下來被他壓在**轉換各種姿勢、無盡索取,若是再繼續下去,兩個人的身體都要吃不消了。

她求饒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嬌嗔,又有點甜蜜,羅倫卡聽清楚了是誰的聲音之後,嘴角就揚了起來。

感覺到羅倫卡動彈,司徒純醒了,可累得眼皮子都不想撐開,天真地以為羅倫卡的藥效還沒過,她親了下他的胸口,欲哭無淚地說:“你要是真的難受,輕點來,我還能忍一忍……”

羅倫卡聽得心疼又難過,吻了吻她殷紅的唇瓣。

“小純豬,謝謝你,我已經沒事了。”而且出了一身的汗,燒也退了。

聽到這話司徒純莫名鼻子一酸,眼淚就流在了他的胸口,像條小溪流似的流淌下來。

估計羅倫卡不知道,她來拯救他的那一刻是多麽的彪悍,

一副要跟嚴小鳥互掐到死的節奏,沒有絲毫的畏懼。

可此時看到他一切完好她就哭得跟個小淚人似的,果然在最信任最依賴的人麵前是可以卸下一切防備和偽裝的啊。

可憐的小女生,身上沒有一處是好的,青青紫紫跟紅斑狼瘡似的,他都能想象在此之前他是怎麽殘忍又放肆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不敢擔保把她弄昏過去了他還在繼續。

“對不起,小純豬,是我不好,放鬆了戒備讓嚴小鳥乘虛而入,到頭來還是讓你受苦了。”羅倫卡在司徒純身上揉了揉,希望能減輕她身體的不適。

“還好,因為被你睡一次也是睡,睡兩次三次也是這樣,反正睡來睡去都是同一個人,好像也沒什麽。”司徒純直白地說道。

羅倫卡的額頭出現了一個十字路口:“喂,司徒純你能不能讓我感動多一會兒?”說這麽煞風景的話。

“這是事實啊,不過我要是沒及時趕回來,我都不敢想象你要是和嚴小鳥發生什麽……”

光是想想她就很生氣,要是嚴小鳥在羅倫卡麵前千嬌百媚,加上催情香的催化作用,羅倫卡會不會也像對她一樣在**很是勇猛地展現他的性感魅力?

Oh shit!真想殺了那個臭不要臉的賤人!

司徒純在心裏罵了嚴小鳥無數次,可還是不解氣,強忍著身體的酸痛,跨坐在羅倫卡身上抱著他就是吻。

她每每都像是個初學者那樣笨拙地啄,迷糊地撬,輕柔地碾,居然還能撩得羅倫卡心猿意馬。

其實光是看著她漂亮的臉蛋和完美的身材,他就已經迷醉得不知東南西北,隻是他一直沒說出口罷了。

羅倫卡任由生澀地親吻他的嘴唇,也不引導她,畢竟他很享受她的主動。

等到她吻不深一籌莫展了,他才像個耐心的老師去身體力行地指導她。

“你放心,現在事實是你和我發生了什麽,而且發生了很多回什麽,以後還有更多回,我永遠隻想睡你,別的女人在我麵前和阿貓阿狗沒什麽區別。”

“你油嘴滑舌。”

“我說真心話你還損我?”羅倫卡佯裝無辜地皺了下眉頭。

“沒有啊,謝謝你啦。”

兩個人都累壞了,羅倫卡摟著司徒純在**又睡了一會兒後,放抱著她進浴室。

浴缸裏放好了熱水,司徒純坐在浴缸裏,因為和羅倫卡貼得很近,很快就感覺到他身體的反應。

“啊……你不會又想來吧?”司徒純擔心地咽了口唾沫。

羅倫卡啞然搖頭:“我行,但是我覺得你不行了,得好好歇歇。”

“你在證明你的體力很好嗎?”

“對啊,如果不是怕你疼,我還可以繼續。”說罷羅倫卡假裝準備行動……

“別別別……我要死了!”司徒純知道自己無意中作死了,趕緊求饒。

羅倫卡摟著她忍不住笑,她趕回來救他,他已經感動到不行,他又怎麽舍得讓她再傷一次,上一回對她那般態度惡劣,他心裏的自責與折磨絕對不比對她的傷害要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