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後裔?

司徒純的心不安地狂跳。

冷清說的該不會是她和羅倫卡的兩個孩子吧?

可惡!聲東擊西!

趁她和羅倫卡都不在醫院看著兩個小孩的時候派人出手!

司徒純和羅倫卡兩人被氣得直咬後牙床。

這一刻司徒純突然就明白了父親凱德爾的心情,倘若她當年這樣跟在凱德爾身邊,有很大的幾率會撞上這樣的事情,那麽凱德爾終日都活在提心吊膽中,倒不如把她托付給司徒飛揚和言丹青去撫養。

此時羅倫卡六道輪回的法術已經完成到最後的一道,當六芒星的圖騰繪製完畢就會爆發出驚人的破壞力量。

氣死人了!明明最討厭被人威脅,可總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遇到這樣的情況。

司徒純朝羅倫卡更靠近了一步:“羅倫卡,住手……冷清手下的人現在很可能已經攻進了醫院內,搞不好我們的孩子現在就在他們的手上……”

冷清流露出一抹詭秘的笑容:“司徒純,羅倫卡,你們兩個是聰明人,同密黨血族合作沒有什麽不好的,我們會盡全力協助你們成為正統血族的血族之王,隻要你們聽我們密黨血族的。”

羅倫卡不屑地冷笑:“嗬嗬,像天狼族的王子一樣當你們的傀儡嗎?密黨血族的形象功夫做得可真好啊。我們就算是死都不會受你們的控製!”

賭上TOP級血族的尊嚴都不會妥協!

“看來你們是再也不想見到你們的孩子了,那就交給我們密黨血族吧……”

“你到底想怎樣?”司徒純怒瞪著冷清和琉璃塔,羅倫卡牽著她的手,感到她的手冰冷得不像話。

冷清看向了司徒純:“你跟我們走,我會考慮放過你和你的小孩。”

“老婆,你別跟他們去!”羅倫卡好怕司徒純有危險,他已經無法再承受她遇到危險,“這或許是一個圈套,因為我們都不知道孩子們是不是真的被他們手下的人帶走。”

司徒純握著羅倫卡的手,幽幽地搖搖頭:“我要過去,冬青和依米是我條命,我好不容易用命換取了他們的出生,現在冉月用她的性命換取了我的性命,我說什麽也不能失去我們的孩子,相信我,我會沒事的。”

她凝望著羅倫卡的眼睛,說完就踮起腳尖用力地吻了他一下,湊到他耳邊說:“你到時候接應我一下”,就跟著冷清和琉璃塔離開。

羅倫卡頓了頓,環顧了四周一圈,對了,伽索上哪裏去了?

……

萬萬沒想到,冷清和琉璃塔帶著司徒純離開魔界之後居然帶著司徒純回到了人界的,等她反應過來,人已經坐上了一架私人飛機。

冷清把琉璃塔遣到了外邊,和司徒純單獨待在一間房間內。

司徒純當時心裏就咯噔一下,這個冷清,該不會要在這裏對她……

冷清的手撫摸著司徒純細膩的臉蛋:“司徒純,你長得真是越來越漂亮了,可惜了這麽漂亮的一個美人兒,怎麽就跟了正統血族蘭斯洛特家族的人?”

司徒純看著冷清那垂涎不已的目光惡寒陣陣,一雙拳頭緊握著,她表示想殺人,若不是要確認自

己的兩個孩子是否平安,她早就一把兵刃索了冷清的喉嚨了。

“你知不知道,其實我這麽多年可都等著你啊,自從在薔薇古堡大學部見到你我就對你念念不忘了,你說你要是早跟了我該多好,至於像現在這樣狼狽地跟過來嗎?”

冷清製住司徒純的雙手,大手不停地往她肩上撫摸,隨時要脫她的衣服……

“嘖嘖嘖生過孩子身材還是那麽好,要是我是你第一個男人該多好,不過既然已經得到你了,這些都無所謂了,不知道待會兒會是多爽……”

司徒純心裏罵了千萬句,隻不過她一直等待著一個時機的出現……

很快,飛機一陣劇烈搖晃,而後停住,再沒有了動靜。

趁其不備,司徒純一個過肩摔就把冷清翻到了地上,穿著中跟鞋的腳狠狠壓在他的頸部:“去死把你個變態!”

“啊——”冷清發出一聲慘叫,原來是一條胳膊直接被司徒純卸了下來。

媽的,剛剛被他摸了那麽久,她簡直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如果伽索再沒有停止幻象,她怕自己不能再忍要弄死這個冷清了。

從上一回冷清把她綁架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他那色迷迷的眼神老是往自己身上放,好在那時候羅倫卡誓死保護她,這一次,她得學會自己保護自己,不要讓羅倫卡擔心,而且要學著為他分擔,這樣她自己才能說有資格和羅倫卡並肩站在一塊兒。

“怎麽回事?飛機怎麽沒有起飛?”飛機窗外的景象居然是不遠處的樹林,冷清被眼前的景象給弄懵了。

簡直不可思議啊,飛機剛剛不是已經起飛了嗎?

他該不會是上了假飛機吧?

司徒純拖著冷清被薔薇藤蔓捆綁的身軀往外頭走,得意地望向了飛機窗外:“伽索,你的幻象法術練得真不錯。”

外頭琉璃塔已經被伽索解決掉,簡單粗暴地灰飛煙滅。

“你、你、你……”冷清驚訝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掙紮的途中,司徒純的肩膀無意被他劃了一下,甜美的血腥味很快蔓延開,司徒純擔心周圍潛伏的密黨血族聞到她鮮血的味道蠢蠢欲動,趕緊冰封住自己的傷口。

“冷清,過去你對我和羅倫卡設下的陷進,現在我一並還給你,我們算是扯平了,但是我不能再讓你回到密黨血族去,永別了!”

“司徒純你啊——”

司徒純毫不遲疑地把冷清給處理掉,有那麽一瞬間她仿佛看到了自己手上沾上了鮮血。

隨後她果斷隨伽索往外頭走,去救一雙兒女。

飛機停在遠處根本沒有起飛,司徒純被冷清和琉璃塔順走的時候,伽索跟在後頭鑽上了飛機,一切都是伽索的幻術在迷惑所有人,以假亂真到連司徒純這個知情者都險些被騙,更何況是冷清和琉璃塔。

在室外環顧四周,發現旁邊還有好幾架飛機,但是司徒純和伽索都檢查過了,附近沒有別的吸血鬼,隻有一些血跡。

“小純!”

司徒純一回頭,見到鬼束痕抱著兩個孩子朝這邊走來。

“師傅?你怎麽會在這兒?”

“噓,我看有

幾個很可疑的人抱走了孩子,覺得此事蹊蹺,就派了幾個導師級別的血獵和我一同跟了過來,果然你們在這裏。哎……依米你別拽我的頭發……”

司徒依米把鬼束痕的頭發扯得亂七八糟,瞬間打破了緊張的氣氛,她和司徒冬青的舉動一點也不像是剛出生沒多久的孩子,除了形態像以外。

“看來依米很喜歡你啊師傅。”司徒純捂嘴偷笑了一兩秒就恢複了嚴肅的表情,“好了,我們別在這裏敘舊浪費時間,趕緊回羅倫卡的宮殿跟他會合,估計他等急了。”

……

羅倫卡惴惴不安地站在門口踱來踱去,直到看著司徒純等人平安歸來,還沒來得及上前抱司徒純,司徒純就已經一個箭步迎上去抱住了他。

“別擔心,我沒事,孩子們也沒事,我們都平安回來了。”

羅倫卡的眉頭擰得能佳死一隻蒼蠅:“司徒純,你居然騙我?和伽索串通好用幻象魔法去騙冷清他們,要是計劃失敗了你有沒有想過怎麽辦?”

司徒純知道自家老公生氣了,忙安撫地說道:“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當時實在是急中生智,計劃得先騙過你才能成功啊。反正我們都沒事就好了。”

“你……總是不按常理出牌,想擔心死我趁早。”羅倫卡摟緊她教訓道。

鬼束痕平靜地看著緊緊相擁的兩人,望向伽索:“看來這裏沒我們的事了。”

伽索把司徒冬青還給羅倫卡抱,回頭看著司徒純和羅倫卡的甜蜜,自我心疼地苦澀一笑,先邁出了城堡的大門。

“小純,依米還給你。”

鬼束痕把司徒依米還給司徒純抱,小娃娃抓著他的手抓得好緊,都舍不得鬆開。

司徒純無奈地蹙了蹙眉頭,對女兒說:“依米,師傅要走的,下次媽媽再帶你去找他玩好不好?”

女兒眼巴巴地看著鬼束痕無動於衷。

鬼束痕往後走了兩步,司徒依米就“哇——”地哭了出來。

司徒純趕緊抱著她顛著哄:“依米不哭不哭,答應媽媽好不好嘛?你聽媽媽的話,媽媽下次就帶你見師傅,你要是哭了,下次可能師傅就不來看你了哦。”

司徒依米抽抽搭搭地不敢繼續哭,戀戀不舍地看著鬼束痕,鬼束痕被這個小嬰兒不舍的目光看得心軟又難受,趕緊走回來握住她的小拳頭,一邊幫她擦去眼淚鼻涕泡泡一邊撫摸她的小臉蛋說:

“依米乖,下次我再來看你,好好聽媽媽的話。”

司徒純輕輕舉起司徒依米的小手:“依米,乖乖跟師傅說拜拜。”

司徒依米委屈巴拉地靠著司徒純跟鬼束痕揮小手說再見。

等伽索和鬼束痕徹底在視線範圍內消失之後,她抱著女兒回頭,對上抱著兒子一臉嚴肅的羅倫卡。

看兩個人的氣氛有點微妙,後頭候著的識相的傭人趕緊迎上前幫忙抱孩子:“羅倫卡殿下,純殿下,你們慢慢聊,兩位小殿下就交給我們吧。”

手上一空,兩個孩子就被抱走,司徒純尷尬得不知道該跟羅倫卡說什麽好,羅倫卡就一個箭步上前把她打橫抱起來。

“欸?”

他要幹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