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短短的幾分鍾,司徒純都在心裏罵了自己無數次身在福中不知福了,真恨不得去寫一篇蘭斯洛特氏懺悔錄。

羅倫卡愣愣地聽著司徒純“懺悔”,嘴角不由上揚,勾勒出一個優美的弧度。

原來他的小純豬、寶貝老婆也是這麽緊張他的,那他還有什麽好擔心的。

司徒純見羅倫卡無動於衷,以為他覺得自己說的不夠:“老公,我……我是愛你的。”

“小純豬,再說一遍。”

“老公,我愛你!”

說了第一遍之後,司徒純放開了,既然兩個人都是夫妻了,也就沒什麽好別扭的,與其藏著掖著猜來猜去,不如大大方方表示對彼此的愛。

“小純豬,我還要聽。”羅倫卡貼著司徒純,是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愛你……”她捧著他的臉,深情脈脈地凝著他的眼睛。

“好。”羅倫卡深深地看著她,“接下來我要用實力證明我有多愛你。”

說罷便一把她抱了起來。

欸?

“你幹嘛?”

“我們回房間去,證明我實力的時候到了。”

“那孩子們怎麽辦啊?”

“讓他們愉快地玩去,離幽會幫忙看著。”

司徒純愣神之際,羅倫卡已經飛身將她抱回到房間裏去。

壯碩的胸膛展現在她的麵前,而她身上的小黑裙拉鏈也被羅倫卡一手拉了下來,帶著濕意的細細密密的吻點落在她的頸部,他稍稍使力,便製造了一顆又一顆暗紅色的草莓印。

充滿愛意的印子不斷增加,她羞澀的嚶嚀聲也呈現指數爆炸,他是冒險家,在她身上一遍遍探索,每一次多能發現不一樣的驚喜。

朦朦朧朧之中,她就被他給剝光光吃幹抹淨了。

……

窗外的月色皎潔,隻有一顆零星的星辰點綴天際,淡紫色的長發如同綢緞一般纏繞在羅倫卡的手上,他貪戀地呼吸著她淡淡的發香,她亦是蜷縮在他的懷裏像個撒嬌的孩童。

“老公,我愛你……”她蹭了蹭他,又是說令羅倫卡心弦扣動的那句話,聲音有點沙啞,估計是剛才被他給折騰得厲害。

“等等,我們再來一次,等我帶你飛的時候你再說這一句。”

羅倫卡意味深長一笑,一個翻身將司徒純壓在身下逞凶。

“你不是說了這段時間都不會碰我嗎?剛剛已經是一次了,現在又要來?”

“小純豬,你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嗎?一次也太不能證明我的實力了。”

“喂!蘭斯洛特·羅倫卡,你是照準機會占我便宜吧!”她可是要不行了……

“老婆,你說話咬字清晰、鏗鏘有力,說明體力保持得很好,怎麽可以不繼續?”

“唔……你這個沒點節製的大壞蛋!”

“我是大壞蛋,那你是不是配合著我的小壞蛋?”

兩人在**又是一番翻雲覆雨、淋漓盡致。

最後顯然是司徒純敗下陣來,累得雙目緊閉,手指都懶得動彈一下。

羅倫卡寵愛地親吻著懷裏嬌滴滴的人兒:

“小純豬,我們的婚禮已經準備妥當,你什麽時候答應做我的新娘?”

說著,他給她套上一枚紅薔薇戒指。

司徒純哼哼唧唧地說:“你不是都給我戴上戒指了嗎,還問我什麽時候當你的新娘?”她早就是了呀……

“我是說,我們要舉行婚禮。”

“嗯,婚禮……”

“除了結婚,你還有什麽事情想完成的嗎?”

“嗯……結婚之前你……陪我去一個地方。”

“好,你要帶我去哪兒?”

羅倫卡剛問,聽到枕邊人淺淺的呼吸聲,發現司徒純呢喃說完,就沉沉地睡去。

看來她是真的累壞了。

太久沒品嚐她的滋味,實在是控製不住要了她一次又一次,與她共赴雲端的感覺可真美好。

羅倫卡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也跟著閉上眼休息。

……

羅倫卡和司徒純的婚禮簡單典雅至上,沒有搞太多的鋪張浪費。

當夫婦倆領著冬青和依米出現在眾人麵前的時候,驚訝之聲不絕。

羅倫卡清了清嗓子,開口道:“諸位,介紹一下,這兩位分別是我和司徒純的兒子——蘭斯洛特·冬青,女兒——蘭斯洛特·依米。”

羅倫卡響亮而自帶氣場的聲音剛落,全場寂靜。

過了好幾秒後,大家才敢在底下竊竊私語。

“沒想到羅倫卡殿下和純殿下早就有了兩個孩子。”

“我說為何蘭斯洛特家族突然宣布舉行婚禮,原來是為了讓孩子也順帶出場。孩子都幾歲了吧?怎麽一直拖到這個時候才讓他們出來呢?”

“你不知道嗎?一看就是兩位殿下有心保護兩位小殿下啊,就像當年拉斐爾殿下和婕夢菲殿下一樣,不是孩子出生好幾歲了才敢帶著他們公布於眾嗎?就是怕有心之人對孩子造成傷害啊。”

“說得也有道理啊……”

“總而言之,看冬青和依米兩位小殿下和羅倫卡殿下長得那麽像,特別是冬青殿下,他的氣場和表情都和小時候的羅倫卡殿下一模一樣,搞不好就會成為接任殿下的新一屆血族之王。”

周圍的血族嘰嘰喳喳,你一言我一語,羅倫卡頓了一會兒,便又開口道:

“各位,請安靜一下。”

說完,他和司徒純一同看向了站在不遠處的嚴小鳥。

不僅僅是他和司徒純的目光,連頭在場所有成員的目光都默契地投向了臉色早已發青的嚴小鳥,以及神色惶恐的思卡,嚴小鳥雙手放在思卡的肩膀上,緊張地手指都掐進了他的衣服裏。

司徒純牽著冬青和依米來到嚴小鳥的跟前,蹲下身對兩個孩子說道:“冬青,依米,這位是思卡,大家都是兄弟姐妹,好好認識一下吧?”

司徒純話中有話,跟冬青依米調皮眨了眨眼。

聰明的龍鳳胎立馬會意,熱情地湊到思卡的跟前,一人拉住思卡一隻手。

“思卡哥哥,我們一起玩吧?”依米歡喜地晃著思卡的手。

“思卡,很高興認識你。”冬青的表現很紳士。

思卡看了嚴小鳥一

眼,嚴小鳥一副魚在砧板上的樣子,點點頭,思卡便硬著頭皮說道:“好……好啊……”

不少血族成員以為羅倫卡這下有了三個孩子,大部分都迎上羅倫卡和司徒純跟前為蘭斯洛特家族送出祝福。

很快依米傳來一聲尖叫,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大家紛紛望過去瞧個究竟。

“哥,思卡哥哥這是怎麽了?”依米晃著冬青的手問道。

“思卡,思卡,你怎麽了?你怎麽一動不動的啦?”冬青裝作驚訝萬分的樣子揚著手中的紙片,推了推思卡說道,實力影帝。

哪裏還有活蹦亂跳的思卡,藏在身體裏使之充滿靈性的紙片這麽被冬青抽了出來,思卡早就恢複成了一個沒有生命力的玩偶。

“啊——思卡……思卡哥哥,嗚嗚嗚嗚……思卡哥哥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媽咪我好怕……”依米直接撲到司徒純懷裏嚶嚶嚶求安慰。

別說是冬青演技滿分,原來依米更加是影後當仁不讓。

接下來輪到司徒純影後上身,驚恐不安地衝上前,看了看自己兩個孩子,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玩偶樣子的思卡,吃驚地雙手捂著嘴。

“哎呀,思卡怎麽會這樣……怎麽……他怎麽會是一個玩偶!”

“玩偶”二字她說得格外的大聲,站在後頭的羅倫卡內心不禁偷笑,他的愛妻還真是不斷地給他製造驚喜,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腹黑有計謀來了?

不過,她可以在他麵前腹黑,因為他曉得她這麽做是保護自己,絕不會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但是別的女生得不到這樣的允許。

周圍的人更是震驚,邀請參加婚禮的人如此之多,薔薇元老會的成員肯定會受邀出席,這下,真是太好玩了!

司徒純倒要看看這個嚴小鳥怎麽收拾殘局?

這下她肯定是金蟬脫殼都無法脫困了!

司徒純和兩個孩子的戲份演完,輪到羅倫卡來個致命一擊。

羅倫卡從冬青手裏把思卡的紙片拿來,對視著嚴小鳥的眼睛,當眾質問:“請問想成為我的側室的嚴小鳥小姐,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麽你口口聲聲說的有我的血統和基因的兒子思卡,會是一個玩偶?

“這張紙片你是從哪裏來的?據我和大家所知,用一張特殊紙片操控玩偶,讓玩偶變成人類的形態,這是玩偶師的把戲吧?”

周圍的聲音如同助燃器一樣,加速著嚴小鳥的心虛與恐懼,完了完了,東窗事發,安丞不在,在場的所有人都是敵人,她一個人單槍匹馬是絕對不可能勝利的。

可是所有的牌都打廢了……

一瞬間的絕望如同冷水從頭澆到腳,徹骨的寒意令嚴小鳥不住地打顫。

她絕望地跌坐在地,匍匐著來到羅倫卡的腳邊,抓住他的褲腿哀求道:“羅倫卡……你……你別這樣好嗎?我是因為太愛你了,所以才會這麽做,因為一直以來你都從沒正眼看過我,眼裏就隻有司徒純一個人,你不知道我一直一直都深愛著你,我想成為你的妻子,我想讓你也愛我啊……”

羅倫卡雙眸深情脈脈地與司徒純對視,令嚴小鳥看來嫉妒又羨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