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倫卡金口一開,司徒純的直接下場,就是洗了一天的衣服,還好沒讓她手洗,不然她會死的!

折騰了一天,再被主管“特別照顧”了一下,司徒純倒在**就睡著,好像明白為什麽這裏的工資那麽高了,簡直就是拿生命在工作啊!

這才上崗第一天,她就累成了狗,以後的日子可怎麽過啊?

……

好不容易熬過了一個周日,周一上學,才是司徒純真正的受難日呢。

羅倫卡無緣無故請假那麽多天,學校的老師領導看到了他,居然沒有一個人跟他興師問罪,學校裏的女生看到他,像蝴蝶撲化似的衝過來,前一秒司徒純還站在他隔壁,下一瞬就被人屁股一頂,擠出去千裏遠,直接摔個狗吃屎。

她扶著被撞疼的老腰站起來,看著羅倫卡被團團圍住,送花送禮物送賀卡的女生多到爆炸,想爆粗的衝動都有了,這群看臉的人!

“純,你還好吧?”恰好路過的冉月過去扶司徒純。

“死不了……”司徒純仍震驚地看著這一幕。

羅倫卡不是不近女色的嗎?他之前看到那些女生圍過來,會實打實送一字“滾”,為什麽今天有種來者不拒的感覺?

“純,你黑眼圈好重哦,昨晚沒睡好嗎?”

“別提昨晚了。”司徒純昨天洗衣服洗了千年,睡夠覺才有鬼呢。

“難道,你昨晚和羅倫卡……”冉月雙手捧臉作莫奈的呐喊。

司徒純把她的手放下來:“你真的不要想太多……“

“羅倫卡不是不近女色的嗎,為什麽今天被這麽多人圍著都沒反應?”

“我不知道。別管他,我們回教室。”

讓他和一群鶯鶯燕燕快活,她才懶得理他!看到他就煩躁。

司徒純冷冷地哼了一聲,挽著冉月的手,撇下羅倫卡,掉頭就往教室走。

等她回到座位上,過了十多分鍾,羅倫卡就被一群女生簇擁著回來了,竟然沒有坐在司徒純隔壁的位置上,而是獨自坐在她斜後方的空位上。

洛緋茗看了得意,上前挑釁司徒純,說:“司徒純,羅倫卡不願意和你當同桌呢。”

司徒純啜了一口熱茶,說:“我是他未婚妻,我不和他當同桌,誰跟他當同桌?”

斜後方聽到她說這一句,羅倫卡卻回答道:“誰說你是我的未婚妻了?”

羅倫卡這麽一說,全班人都震驚了。

“蘭斯洛特少爺說什麽?他和司徒純不再是未婚夫妻的關係了?”

“哦哦哦,是羅倫卡不要司徒純了嗎?”

“我就沒看好過他們兩個。”

司徒純難以置信地看著羅倫卡,不明白他為什麽這麽說?

一句話就解除了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

羅倫卡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司徒純:“她不是我的未婚妻,而且她隻不過是我家新來的一個貼身女傭,大家有什麽事情可以吩咐她做。”

聽羅倫卡這麽說,洛緋茗和不少女生在背地裏暗暗地笑了。

羅倫卡的話讓司徒純難堪到了極點,她甚至有種衝出教室遠

離人群的衝動,無奈這個時候上課鈴已經打響,她隻能咬緊後牙床回到座位上,掌心下的草稿紙被她抓成了一團。

很好,羅倫卡這下是要跟示威是吧?

司徒純氣得有種把桌麵上的書籍文具全掃到地上的衝動,等到下課的時候,一個女生走到司徒純座位前。

“司徒純,我眼鏡掉樓梯口窗外了,你幫我去撿。”

“不要。”司徒純冷冷地回答道。

沒看到她心情糟糕得要死嗎。

女生不滿地翹起雙手:“蘭斯洛特少爺說我們可以差遣你,你拒絕為我們服務,你就不怕羅倫卡炒了你嗎?”

後麵那句話直戳司徒純痛處,

看在錢的份上,她忍!忍忍忍!

她默默翻了個白眼:“要撿眼鏡是吧?”

隨即,她來到那個窗前,看到一副黑框眼鏡在犄角旮旯的地方。

一看那眼鏡就是故意放下去的!

罷了,全當課間健身,她踮起腳尖伸手去撿,因為牽動衣服,校服裙往上縮,瞬間走光,路過的兩個男生恰好看到這美好風景,吹了下口哨。

司徒純聽到口哨聲回頭,反應過來自己走光了,頓時臉上燒起來,顧不上撿眼鏡,尷尬萬分地把裙擺扯了扯。

好死不死路過的女生一人送了她一句。

“勾引男人。”

“不知羞恥。”

有毒哦!

是她自己想走光的嗎?

司徒純心裏堵得慌,幹脆跳到窗外的平台,把眼鏡撿起來,再翻窗回來。

洛緋茗看在眼裏,轉身走進了教室辦公室,跟班主任打小報告:

“老師,我看見司徒純趴在窗口玩,還故意走光給男生看,然後她又翻窗了。”洛緋茗繪聲繪色地講著,班主任已經氣得臉都歪了。

“司徒純這樣破壞學校校風和我們班班風,還得了的?洛緋茗,謝謝你的通知,現在請你把司徒純叫來我的辦公室。”

“好的老師。”

“唉,像你這樣聽老師的話,又關心同學的好學生真可貴啊,洛緋茗,你這個月的月考又是全班第一對吧?之前司徒純冤枉你考試作弊,真的太不應該了,這次把她叫過來,我要好好教訓她。”

洛緋茗忙搖搖頭:“老師,請不要對司徒純太苛責了,她也許是嫉妒我那麽努力,自己又做不到,才誣陷我的。不過我覺得一山還比一山高,我這次和年級第一失之交臂,還是要總結一下經驗教訓,爭取期末考考得更好。”

班主任欣慰不已:“真是有上進心的好學生啊,快上課了,你快回教室好好聽課吧。”

“老師再見。”

司徒純才把眼鏡還給原主,洛緋茗就過來跟她說:“司徒純,老師叫你去辦公室。”

不會吧?

這都要上下一節課了。

司徒純睨了笑意滿麵的洛緋茗一眼,忐忑不安地走進辦公室,班主任這個時候正在改作業,一直到司徒純站在他辦公桌前,才抬起頭來,目光冰冷嫌惡得像在看一堆垃圾。

“司徒純,你說說,這是你這學期第幾次到

我辦公室了,這次居然又走光給男生看,下課還翻窗,學校不是規定了不準學生翻越窗戶的嗎?你這是明知故犯你知道嗎?我不要你任何的解釋,今天回去把學生手冊全本抄十次交給我!明天早上早讀之前,我要看到你把抄好的紙整整齊齊放在我辦公桌上!”

反正這個學生的父母都很久沒有管她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司徒家家道中落,班主任這下也敢放手治治司徒純了。

司徒純膛大了雙眼。

學生手冊六十多頁,估計她抄一遍都抄不完,這是讓她今晚挑燈夜戰到天亮嗎?

洛緋茗那賤人!又打她的小報告!

“瞪我幹什麽,我早看你這種垃圾學生不順眼了,一次又一次挑戰我的底線。”

班主任沒來由地一把將手裏的筆往地上摔下去,力度極大,筆管中的筆水濺了一地。

他翻出一段錄像:“你上次誣陷洛緋茗同學考試作弊的事情,我之前在出差,還沒找你算賬。”

司徒純錯愕,什麽叫她誣陷洛緋茗考試作弊?這明明是事實,她和監控室的人聊天的時候就看到了那段錄像。

可是,這時候,班主任調出來給她看的錄像,居然完全沒有洛緋茗作弊的痕跡。

見鬼了!

司徒純不自覺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感受到疼痛才反應過來不是在做夢。

班主任又拿出了成績單說話:“你這次月考進步了那麽多,我看作弊的人是你吧?而且羅倫卡不在學校,沒有人輔導你學習,你不可能一下子考這麽高分的!”

班主任這麽一口咬定的語氣,讓司徒純的心猛地一沉。

在這個老師的心裏,她就是這樣的學生嗎?

他都沒看到她每天下午放學後留在教室學習的情景嗎?

她就不配憑借自己的努力取得高分嗎?

司徒純的心冷到了零度以下,她看著班主任的眼神也冰冷麻木了起來。

洛緋茗隻是成績好,可是人品卻差勁得一塌糊塗,既然班主任樂意把這樣的毒瘤當作掌中寶,那她也沒什麽好說的了。

眼裏隻看到高分和排名,這算哪門子的教育?哪門子的老師?

“老師,沒什麽事,我可以回去了嗎?”她邊說著,邊後退,聲音有點哽咽了。

“等一下,我有準你走了嗎?”班主任把她叫住,“把地上的筆水擦幹淨了再走。”

筆水噴到地麵已經過了很久,早就幹了一半,司徒純打濕抹布跪在地上擦,擦得十分吃力,還沒擦完,第二節課就結束了。

羅倫卡一節課沒看到司徒純回來,下課後特地到班主任的辦公室門口瞄一瞄,瞄見司徒純跪在地上擦地板,心裏就來了氣。

是誰讓她這麽做的?

司徒純感覺有人在看過來,下意識回頭,這時候羅倫卡又躲在了門後。

她疑惑地皺了皺眉,把地上最後一點汙漬擦幹淨,長期保持著一個動作,她差點起不來,起身的一瞬腰和膝蓋都巨疼,把抹布洗幹淨,走出了辦公室。

躲在門後的羅倫卡走了出來,聽到三個結伴上洗手間的女生的對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