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止一邊泡茶一邊看著她,見她秀眉輕蹙的樣子,他的心情也跟著低落下去。

“水寒,煩什麽?不如和我說說。”

“容止,你知道水悠有什麽弱點麽?”

“弱點?大概沒有吧,我想唯一的弱點應該就是你。”容止想了想後說道,心情更低落了,水寒來找他,居然是來問無殤的。

“那有什麽愛好和習慣之類的?”易水寒眉頭蹙得更深,她也不是針對鍾離水悠,隻是,一,她已經有不少夫君;二,鍾離水悠是21世紀的人,思想觀念和這裏大相徑庭,接受的是一夫一妻製的觀念。

“現在倒沒什麽,以前習慣看著很遠的地方沉思,或者會到山上作畫。”容止答道,其實他也不太清楚無殤,一時冷漠無心,一時陰險奸詐,怪人一個。

“這麽奇怪?”易水寒有些意外,以前的鍾離水悠雖然嬌弱,但很好動的。

“水寒,若你有什麽事請無殤幫忙,他一定樂意至極。”容止聽她這麽打聽,也瞧出些異端。

“好,我明白了,謝謝你,容止。”易水寒看著他,解決了事情,看美男的心情又回來了。

“不、不用謝。”容止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水寒這樣的神色會讓他心跳加速。

“容止,你可以讓我吻一下麽?”易水寒十分無恥地說道,他那水果般的唇誘人至極。

容止愣住了,難道他聽錯了?事實上他沒有聽錯,因為水寒的臉就在他眼前,很近很近,他的鼻尖還碰到她的臉,他的唇上有一片柔軟在流連,讓他心醉神迷。

結果,某隻色.狼把純潔美男蠱惑了,然後色遍了。

……

第二天,易水寒去看藍之秋的房間探望,正見無殤在替藍之秋換藥,傷口已經結疤,氣色也不錯。

“寒兒來了,快過來坐。”藍之秋向易水寒招了招手,笑道。

“我站著就好,整天坐著,坐得我骨頭都軟了。”易水寒站到藍之秋身邊,看著無殤包紮傷口。

“你還想出去為非作歹?”藍之秋怒怪了易水寒一眼。

“相王,水寒閑不下來的。”無殤笑著道。

“我是閑不下來,但我絕對不是出去為非作歹,父親你別把我想那麽壞。”

“你不壞才怪,還越來越奸險了,連父親都算計。”藍之秋責罵道,眼裏的是寵溺。

三人說了一會兒話,直到了午睡時間,易水寒和無殤才離開。

無殤的心情頗為愉悅,相王對他很好,水寒不排斥他,相信很快水寒就會喜歡他,或許水寒也喜歡他,隻是不接受而已。

“水悠,謝謝你救了我父親。”

“水寒,我們之間不需要謝,你父親就是我父親。”無殤十分自然地說道。

可惜易水寒聽得不自然,但她還是開口:“水悠,可以幫我一個忙麽?”

“好,什麽忙?”無殤的笑意更深了,心情更好了,和水寒一起辦事他樂意至極。

“幫我治一個人,她應該是中毒了。”

“……好,什麽人?”無殤的笑容有點僵硬,難道這就是水寒不排斥他,留他在相王府的原因?若他不會醫術,水寒是不是一早就把他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