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了,謝濟軒被覃月的兩個侍衛簇擁著走入了房間。門外湧入的涼風讓陳珈覺得舒爽了一些,她從床邊走到了屏風後麵,想出去又覺得衣裳不整無法出去。

謝濟軒很早就看見了屏風後那道靚影,他轉頭對兩個侍衛道:“你們去外麵候著吧!”

兩名侍衛對視一眼後,一人守在了門口,另一人提著刀在房間裏巡視了一圈,發現房裏並未藏人且沒有窗戶後,他道:“大將軍,屋裏安全,屬下就在門外,有事喊我們就行。”

這人將話說得很漂亮,言外之意卻在警告謝濟軒,他們會一直守在門外,監視著他的言行。隻等他享受過水西王送來的姑娘後,他們就會押著他一同等候著覃大將軍的消息。

謝濟軒點了點頭,“知道了,出去候著吧!”

這兩人一走,謝濟軒急忙繞到了屏風後方,隻見陳珈背靠屏風,媚眼如絲的看著他。“大……將軍,這個給你。”陳珈將手中的折扇遞給了謝濟軒。

謝濟軒狐疑的打開一看,奇怪的問:“為何你會有先父之物?”

覃十五是覃上柱國的名字,謝濟軒既然假冒覃月,他自然要稱呼覃上柱國為先父。再說了,隔牆有耳,他不能在此暴露身份,倒不如一裝到底,弄清楚水西王和南宮裕究竟在搞些什麽。

陳珈歪頭看著謝濟軒,隻覺得眼前這人不像覃月,她對這人似乎很熟悉。她用力聞了聞他的味道,男性的體味讓她的心跳得更快,身體也更軟。

她伸手去拿那把扇,踉蹌的步伐,柔軟的身體,不等拿到扇,整個人就已經癱倒在了謝濟軒懷裏。

她對他呢噥道:“看不懂扇就離開,我被人下藥了,心跳得好快,身體好軟……”

謝濟軒無奈的看著陳珈,告訴過她一萬次了,入口的東西一定要小心,她也知道被人下藥了啊!為什麽吃東西時不注意呢?算了,她什麽都不懂,定是不知自己吃了(媚)藥。

倒在謝濟軒懷裏後,陳珈覺得心跳沒那麽厲害了,他身上的氣味是那麽的熟悉。讓她想同往日一樣賴在他的懷裏一動不動。

“好舒服,抱我去**好不好?”她閉著眼,一雙小手在他胸前滑來滑去。

眼見她的手就要往自己衣襟口探去,謝濟軒急忙握住她的手,將她抱起來放在了**,“姑娘,你等等,我去給你倒杯水。”

屋裏沒水,隻放著一個酒壺,謝濟軒提起壺就將酒水倒入陳珈口中。反正這姑娘千杯不醉,喝酒和喝水一樣管用。

冰涼的**讓陳珈清醒了片刻,她看著很像謝濟軒的覃月,疑惑的問:“你是來救我的嗎?能讓我先抱抱你嗎?”說著她又要伸手去抱謝濟軒。

謝濟軒沒轍了,這姑娘若不是陳珈,他定是開門就走。這攤是覃月的,留給他自己去收拾。可這姑娘是陳珈,這裏是得意樓,她這副樣讓他怎能放心離開?

他將酒壺扔到一旁,捧起她的小臉,問:“知道我是誰嗎”

陳珈“嗬嗬”一笑,“知道,我會替你保密的。對吧,覃大將軍!”她故意拔高了“覃大將軍”幾個字,目的就是告訴謝濟軒,她能看透他的偽裝。

無相神功,世間最神奇的武功,謝濟軒的易容術從未被人看破過。他沒聽出陳珈的言外之意,隻覺自己快要被她氣死了。明知他是覃月,為何還要那麽開心?她難道就喜歡覃月留在這裏?

他問:“告訴我,你最想要的人是誰?”

陳珈無奈的看著謝濟軒,嬌嗔的說:“你沒聽曲嗎?有花堪折直需折,莫待無花空折枝……”說著,她咿咿呀呀的哼起來小曲。

謝濟軒瞧她這嬌媚的模樣,隻想什麽都不思考,任由心緒隨著身體淪陷,他摩挲著她的紅唇,最後問了一句,“我可以要你,但你最想要的人是誰?”

陳珈輕輕地推著他的胸膛,大聲說:“郎、郎、我要郎,滿意了吧!你這人也真是的……”趁著謝濟軒異常震驚時,將他推倒在床,整個人爬在了他的腰間。

這一刻,謝濟軒不需要理智了,這姑娘要他,哪怕是吃了藥,坐在天下第一美男的懷中,她卻開口說要郎。她不要覃月,她要他。

白色的冰絲絞紗床幔像水波一樣層層疊疊遮住了大床,屋外守著的侍衛隻歎無相公好福氣,本該送給將軍的姑娘被他享受了;隔壁屋裏,閉目小憩的南宮裕突然睜開了眼睛,自語道:郎,你對覃月果然無心。

紗幔內,陳珈激烈的吻著謝濟軒。誰說女人不(好)色,這般俊美的男壓在身下,吃虧也像占便宜……

謝濟軒被她吻得透不過氣來,腦海中不由想到他們的初次擁吻,冰窟之下,寒流之中……為什麽他們的第一次永遠都要這樣不可預期和荒誕不經。

他翻身將陳珈壓在了身下,仔細看著她的模樣,人皮麵具並未遮住她的風情。在他眼中,綿綿也好,陳珈也罷,重疊起來都是一個樣,他熟悉的樣。

陳珈不滿被他壓在身下,不滿他的親吻過輕柔,她摟著他的脖,(嬌)喘著說:“讓我在上麵。”

謝濟軒扯開她的衣服,一雙大手像撫摸珍寶般在她身體上遊弋。聽到了她的抱怨後,他在她耳邊輕語,“這種時候不能隨著你的性,你隻要閉上眼慢慢地感受就行。”

克製了那麽多年,他豈能讓她失望。他是將軍,這裏是戰場,他會盡情征伐,她必須臣服。

酥麻的溫柔變成劇烈的熱情後,陳珈隻管放聲大叫,興奮的、痛苦的、愉悅的、滿足

的。

她的叫聲喚醒了他的每一根神經,隻覺得身體的每一寸都享受著針刺的快(感)。他覺得自己已經不是自己的,他同她仿佛跌入了另一個世界,她等待,他追逐。她追逐,他蓄力,為了他們之間永不想停歇的情感。

這本該是一個**的夜晚,謝濟軒卻在兩次之後放過了陳珈,他心疼陳珈的身體,更不願頂著覃月的模樣同她行事。

眼見陳珈心滿意足的睡去之後,他從懷裏拿出了那根雪牛骨打磨出的發簪,輕輕地放在她手邊,對著她耳語道:“珈珈,及笄這種大事你都能忘記,你真是演不好藍伽羅啊!”

謝濟軒的聲音很低,聽在陳珈耳中就像往日他哄她入睡那樣的言語。她把頭埋在被裏,咕噥道:再讓人家睡一會兒,就一小會兒,好困啊!

貪睡賴床是陳珈的一大惡習,謝濟軒早已習慣她這種睡著都能說謊騙人的本事。他揉了揉她的頭發,輕輕地吻過她的麵頰後,才整理好衣服走出了房間。隻等今夜一過,這個姑娘將徹底屬於他。

守在門外的兩個侍衛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本該被他們主享受的豔福被他享受了,他們也隻能用眼神替自己的主抱不平。

謝濟軒無視他們的目光,問:“我們去哪?”

兩人道:“自然是回大將軍府。”

覃月交待過,兩個時辰後,若他不能及時趕來得意樓,他們兩人一定要將無相公帶回大將軍府,隻有那裏的防衛才能困住無相公。

謝濟軒離開後不久,睡意正濃的陳珈突然感覺全身發冷,她睡眼惺忪的想要把錦被蓋在身上,卻瞥見南宮裕目猙獰的站在她的床前,她的錦被被他扯在手中。他的手上扯著她的錦被。

陳珈徹底醒了,完全是被嚇醒的。這情形多尷尬啊,她一絲不掛的躺在**,不但沒有沐浴更衣,身體裏還殘留著謝濟軒的痕跡,南宮裕就這樣站在床前……

她羞澀的蜷縮起身體,整個人像蝦米般縮在了床的另一頭。挪動時,謝濟軒送她那支雪牛骨發簪被她緊緊地攥在了手裏。

南宮裕一動不動的盯著陳珈看,盡管她已經縮成了一團,可**的景象依舊很(**)靡。雪白的大**,黑色的長發柔順的垂在了她的胸前,這樣的她看起來就像躺在貝殼裏的珍珠般誘人。

意識到她美麗的眼睛一直惶恐的看著自己,南宮裕道:“聽到你和覃月說,你想要郎,我很開心。”

陳珈驚訝的張著嘴,半晌才道:“你一直在偷聽?你居然在偷聽,你怎麽可以這樣?”

“為何不可,借陽一事兒那麽重要,我不在場又怎麽監視你的行為?”

陳珈想了想剛離開不久的謝濟軒,為了幫他拖延時間,她收斂起怒氣,輕聲說:“殿下,可否容妾身梳洗一番再隨你離開?”

南宮裕搖搖頭,道:“既然是借陽,你應該明白我要什麽?”

陳珈沒聽懂,想了好一會兒後,她用非常不可思議的聲音問:“難不成你打算現在就要了我?”

南宮裕冷哼一聲,用脫衣服的行為告訴陳珈——她猜對了。

陳珈一言不發的看著南宮裕脫衣服。借陽!兩個人輪流來就叫借陽,這是為什麽啊,南宮裕想借到什麽?覃月都不是本人,他肯定什麽都不能得到,一會兒完事後該怎麽辦?ps:含蓄寫h多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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