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濟軒的故事可經不住陳珈的琢磨。
為了不讓她有空深想,他環抱著她,撒嬌的問:“都不想知道你夫君的真實樣貌嗎?”
“呃,”陳珈還在思考著為什麽謝濟軒會出現在這裏,他過來的目的是什麽?
見她分神,謝濟軒不滿的湊著她頸邊說:“我的樣貌至今未曾讓別人看過,如果你願意看,我什麽都答應你。”
這話陳珈愛聽,她道:“無論我做什麽都不許記仇,順我、寵我、溺我、不許吼我罵我、不許欺負我、不許騙我、更不能凶我。家裏我最大,有錢都歸我……”
“呃……”她被謝濟軒的樣貌美呆了,腦子裏一片空白,所有想說的話語瞬間忘光光。
謝濟軒眨了眨漂亮的鳳眼,“怎麽了?還有什麽要求,我都答應你。”說時,他的手也沒閑著,一直在陳珈身上遊弋。沒人比他更熟悉陳珈敏感的地方。
見她眼神越來越迷離,他重複著她的話,“無論你做什麽我都不記仇,順你、寵你、溺你、不吼你罵你,不欺負你、不騙你、更不會凶你,家裏一切都歸你,我也是你的,還有呢?”
陳珈渾身酥軟地半躺在他懷裏,隻道:“都長那麽帥了,剛才那些忽略吧!”
謝濟軒笑了,輕佻的眉眼讓懷裏的姑娘加快了呼吸,他用磁性的聲音問:“那我真的忽略了?”
“不……”
“什麽?”
“你的手……”
“不舒服?”
“也……不……”
“那我真的忽略了?”
“討厭,”陳珈一轉身將謝濟軒推倒在不遠處的床榻上。順手扯掉了他的帽子,隻見他的長發似潑墨般傾瀉而下。
謝濟軒用單手撐起身體,輕笑著說:“讓你在上麵?”朦朧的燈光像碎金灑滿了他的全身。紅的衣,黑的發,深邃的眼眸,傾斜的臥姿竟把慵懶和性感糅合了在一起。
看著衣襟處他微微露出的鎖骨,陳珈下意識地吞了口口水,想不通男人為何會有妖嬈之感。在她下意識的想往後退時,謝濟軒抬手將長發往後一撩。看著她做委屈狀,“真不想在上麵嗎?”
玉山傾倒,飛悄成堆。他這副任卿(蹂)躪的模樣還是陳珈頭一次見到。見她還是遲疑,他問:“不想,還是不敢?”
“死狐狸,這世上還有我不敢的事情?”她撲到他身上與他纏作一團。
他揮出兩枚小金錠打熄了油燈。
“幹嘛要熄燈?”
“不讓你看我的臉?”
“為什麽?”
“我嫉妒。你光顧著看臉。都不在乎我了。”
吃自己臉的醋?不對,這人不對勁兒,完全變了一個人似得。
陳珈試圖在理智善存時遠離妖孽,謝濟軒卻不會給她這種機會。
“往日都是你主動,不興許讓為夫主動一次?”
“我沒有……最後都是你主動,你要不主動,我又能幹嘛?”
“那你不想要?真的?可為什麽那麽濕呢?”
陳珈早似春水般化在了他身上,好容易才軟軟的說了句。“討厭!”
“夫人,討厭是想要。還是不想要。”
“你作弄我?”
他將手指放在她口中任她吸允,身體卻始終保持著不變的運動頻率,湊著她問:“喜不喜歡這般作弄你?”
“還行?”
“隻是還行?”他突然停了下來,她正品出幾分滋味,哪裏願停,
隻能嬌軟的說,“甚好。”
他憋住滿心想要繼續的念頭,問:“你可曾想我?我想你的緊,恨不得日日將你抱在懷裏不放手。”
陳珈不滿身體的空虛,隻道:“想,很想?”
“小騙子,我都沒有看出來。”
“夫君,有些事怎麽能用看,你沒有感覺出來我很想嗎?”
一語雙關的暗示讓謝濟軒徹底忍不住了,再度回到了溫濕的體內,他隻覺從尾椎到頭頂一陣發麻。
陳珈終於找到機會翻身到了上位,把主控權掌握在了手中。她非常有技巧的用臀部畫著圈,反問:“你若想我,為何還這般欺負我?”
他輕佻地說:“你很喜歡,不是嗎?”
陳珈重重地往下一坐,他舒服的一聲悶哼,她問:“你不喜歡?”
謝濟軒由躺變坐,將她朝自己胸膛摟緊,“夫人,用腿環住我的腰。”
“你要……啊……”
謝濟軒突然站了起來,陳珈整個人隻能依附在他身上,換了一個姿勢後,她覺得整個人就差那麽一點兒便能徹底融化,不禁含住他的耳垂輕輕允吸,不發一言,隻用由細漸粗的喘息述說著她的訴求。
兩人在山中時,這些小動作從未斷過,他豈會不知道她的需求。可他偏就這般吊著她,不讓她如意,誰讓她說走就走,這性子就該罰。
“夫君……”
他放緩了動作,愈發惹得她想要,隻得又喚,“濟軒……”
他動作更慢了,卻一直不停地研磨,她顫抖著道:“謝濟軒,你今日若不讓我滿意,我……我去找這宮裏技術最好那位。”
謝濟軒聽懂了,明知她隻是虛張聲勢,可他就是不願她去找別人,她的世界不能有別人,隻能有他。
“不準找別人,你隻需大聲說需要我,馬上讓你如願……”
“不去……不找……隻要你……快點兒……”
胡鬧了一陣後,兩人融化到了一起,根本分不出彼此。
陳珈躺他懷裏時,從不思考問題。瞧她昏昏欲睡的模樣。他把玩著她的秀發,問:“不想要了?”
“別鬧,人家才回來。困得緊。”
“去哪裏了?”
陳珈直覺就想撒謊,他立即說:“不準撒謊,否則看我怎麽罰你。”
“九江。”
謝濟軒好奇了,像孩子一樣把頭放在她胸上,問:“你去九江幹嘛?”
“老狐狸派人請我去的,你以為我想啊,跑都來不及。”
老狐狸?應該是郡主!謝濟軒好奇的問:“郡主讓你去九江幹嘛?”
“問我同你睡過沒?”
謝濟軒瞬間語塞。這還真是郡主的風格。
他愣了一會才問:“你怎麽回答的?”
“實話。”
“之後呢?”
“她放我走了。”
“那麽簡單?”謝濟軒可不信郡主的手段就那麽點兒。
“恩,小馬在九江領兵,王薇在那兒安胎。順帶教育一個小屁孩。”
“孩子?九江王?”
“死小鬼,居然說我胸小,”罵完後,陳珈將謝濟軒的手放在胸上。問:“小嗎?”
手感很柔軟。但他眼目前不想思考這個問題,他更關心九江王為何會這樣說。
“他偷看了你更衣?”
“他敢!那日我同……我一個人在海邊遊水,他為了躲王薇也來到海邊,見我出水,就這般取笑我。”
還在九江時,蟬每日都會下水修習武功,陳珈偶爾也去,那日剛出水就被躲在暗礁後的九江王給看見了。小屁孩看見也就罷了。居然還敢大放厥詞說她身材不好……
陳珈可不是吃素的,抄起放在沙灘上的繡鞋就朝小屁孩的臉上打去。小屁孩沒料到居然有人敢打他。一動不動的被陳珈打了個正著,捂著臉“哇”地大哭起來。
王薇帶人找到他時,陳珈和蟬早已離去。小屁孩帶兵把九江翻了遍也沒有找到打他的姑娘,王薇心知是誰,卻怎麽也不肯告訴他,反而以此為誘餌一直吊著他學習。這些都是後話,陳珈隻顧著打人,她才不管後果是什麽。
謝濟軒見陳珈精神了,繼續追問:“你沒放過他吧!”
陳珈驕傲的說:“當然,偷看也就罷了,還取笑人,這種人就是欠收拾。”
“你讓蟬打他了?”
“打他還用蟬動手?”
陳珈說完才意識到說漏了嘴,“你詐我?”
“這麽說,蟬沒有死?”
“不說了,”陳珈拍開謝濟軒的手,裹著錦被試圖離他遠些。
“珈珈,”謝濟軒把腿纏到了她腰上,順勢又將她圈在懷裏,“你欺我、騙我、拋棄我,所有我都能忘記,唯獨不許不信我,若連我都不信,這世上你還能信誰?”
“離我遠點,別貼那麽緊。”
“不,貼著你舒服,難道你不舒服?”
“才不……”
他伸手握住她的豐盈,“又撒謊,你就喜歡這樣,對不對?”
她嬌嗔的說:“無賴。”
“是嗎?可還想我再無賴一點,”說著,他溫柔的親吻像雨點一樣密密匝匝的落在了她的背上。
“好癢,別……”
“偏不,你就喜歡這樣,一會兒你會更癢。”
“咯咯……咯咯……”
陳珈清脆的笑聲很快就被暗啞的(呻)吟取代,同樣的一個人,卻給了她完全不一樣的感覺。山上時,他儒,溫柔,遠沒有這麽強的侵略性和攻擊性。
可她好喜歡,被他取悅的感覺真的很好。他們就像擰在一起的燈芯,糾纏著,燃燒著,愉悅著。
鬧了好一陣後,陳珈趴在他胸上,道:“夠了啊,明兒我還得早起呢!”
謝濟軒撫摸著她的背,湊在她耳邊說:“小饞貓,你會有夠的時候,為夫怎麽覺得你還能再吃些!”
“不要了,全身都是你的東西,宮女待會兒會笑話的。對了,有孕不能行房啊!”
謝濟軒很滿意陳珈的後知後覺,就知道美男計對她管用。都什麽時候了,她才想起兩人見麵時就該問的問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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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不算重口,我覺得挺挺清淡,嗬嗬!周末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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