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榮的手非常不老實,陳珈緊緊地夾著腿,嬌嗲的說:“你真壞。”

“為什麽?木家的人可不能隨便詆毀。”

調個情緩和一下氣氛,拖慢一點兒節奏,有必要上升到家族的高?

“呃……人家隻是覺得你過狡猾,投杯的時候不吭聲,等人家被挑走了才出現。”

聽了陳珈的解釋,木榮按住她的雙肩,正色道:“狡猾的狐狸捕捉草原上的灰兔,隻有凶猛的雄鷹才能逮著狡猾的狐狸。我可不是狐狸,我是雄鷹!”

陳珈目瞪口呆的看著木榮,心道:姐說天王蓋地虎,你幹嘛接句一江春水向東流?不該是,你這磨人的小妖精嗎?

木榮似乎很欣賞她有些呆滯的模樣,不顧舌痛,用力的親了她一下,“今夜,我會讓你感受到雄鷹的力量。”話語剛落,馬車停住了。

車夫戰戰兢兢地告訴木榮,車軸斷了……

木榮放在陳珈大腿上的手突然僵硬成拳,陳珈不安的挪動了一下身體,咬緊下唇才忍住了放聲大笑。這……應該是蟬搞出來吧!如果南宮裕真不想讓木榮碰自己,可以想象木榮今晚得有多慘了。

片刻後,木榮改坐車為騎馬,陳珈依然被他抱在懷裏。她打量著周圍隨行的侍衛,心道:回府之前她都很安全,木榮不至於騎著馬還能要了她,那可是高難動作。

隨著馬匹絕塵而去,駕車的車夫被拋到了馬邊上,那股讓陳珈熟悉的味道很快就消散在了風中。

入府時,原本有些醉意的木榮看見府邸門口那黑白交織的家徽瞬間就醒了。

他攬著陳珈道:“今夜是瑪女神的重生祭典,我不是巫,不能參與守祭,但我與瑪女神是同一天生辰,家裏人會讓我過去觀禮。你先在房中等我,我一會就回來。”

陳珈正琢磨著該點頭呢?還是該搖頭,木榮的侍衛輕聲對他說:“公,大公在您房裏。”

“什麽?木格過來幹嘛?”

略微思後,木榮抱起陳珈道:“走,我帶你去祭塔。”

陳珈記得蟬說過,今夜不能讓木榮去祭塔。她道:“不要去,那裏很多人,我怕。我們回房好不好?”

木榮道:“大哥在我房間,不方便帶你過去。我帶你走密道……”

陳珈無奈的歎了口氣,出現這種情況不是她的錯,南宮裕要怪就怪其他人去。她避嫌地從懷裏掏出一條絲帕遮住了眼睛,“好了,我們可以去祭塔了。”

木榮親昵的吻了一下她的麵頰,“你真聰明!”

入府後,雙眼被遮住的陳珈隻能依靠氣味來辨別地點。一上經過了馬廄,花園,再之後隻有腥味,水底那種腥味。密道開在水底?木府也高明了吧。

隨著“咯吱”地開門聲,木榮將陳珈抱進了一間屋,扯下蒙住她雙眼的絲帕,“看看,喜歡這裏嗎?”

陳珈好奇地朝四周看了看,普普通通的一間屋,沒床沒窗,擺放在地上的毛氈和和矮幾讓這屋很像北國牧民居住的氈房。屋裏的牆上畫滿了巫的圖騰,四個角落各放置著一個男身女相的雕塑。

陳珈指著這幾個麵目不一的雕塑,問:“這是巫要供奉的始祖?”

木榮笑了,道:“這是瑪女神,所有巫都是她的門徒。”

陳珈糾結的看著瑪女神,沒有胸的女神,為何不叫瑪男神呢?算了,不開口問了,沒了死人妖這本科全書,她對這個時空的認知就是零。

木榮得意的朝陳珈展示了一個木製的圖騰,“這是我雕的,你覺得怎麽樣?”

陳珈讚賞地點點頭,心道:死人妖隨便用燈籠皮畫一個都比你弄得好。

她故意問:“木格是何人,為什麽他會待在你房間?逼得你隻能來到祭塔。”

同她預料的一樣,木榮聽到木格兩個字就變了臉。他道:“木格是上一任大巫找來的接替者,自幼被養在木府,名義上是我的大兄。”

陳珈不懂草原的規矩,所有巫都能稱為木家人,但能住在木府的卻是最早被北國君主賜予府邸的一個大巫。

為了保證自己的孫能夠一直占據這座府邸,占據這種超然的位置。大巫與其他巫結成盟誓,其他巫的孫隻要有能力超過大巫的孫,大巫就會將其養在木府,作為木府的候選人。

木格就是這樣被送入木府的,待今日一過,成年的木榮就要與木格在醫術,武藝,天星象等多方麵進行比試。

木榮隻有贏了木格,他才有資格繼承木府,成為木族的領袖。對於擁有純正大巫血統的木榮而言,要同木格競爭本身就是一種恥辱。可想而知他對木格的態了。

他道:“木格覬覦我的地位,早已成年的他一直沒有通過巫的試煉,像今日這種祭典,我能參與,他卻不能。他賴在我房間定是為了拖住我,不讓我參與今日的祭典。”

陳珈想了想南宮裕的要求,貌似義憤填膺的說:“既然木格用心險惡,你就該出去參與祭典,不讓他的奸計得逞。”

“哈哈……”木榮放聲大笑,一把將陳珈摟在懷中,道:“我才不懼怕他那種小人,我來這裏隻因為這裏清靜,沒人會打擾我們。今日我已經被打斷了多次,眼見美人入懷卻不能享用,這可不是我想要的生辰之夜。”

陳珈勉強的露出了一個微笑,問:“你確定不用去參加祭典嗎?”

榮早已將手伸入了她的衣襟,他道:“今夜時祭典才會開始,瑪女神時重生,天亮後,羽化入仙……”

陳珈問:“可我依稀能聽到外麵一直有鑼鼓聲和念咒聲,這是在幹嘛?”

木榮手指靈活的解開了她的肚兜,低頭湊到了她的頸間,道:“巫在唱詩,他們要這樣唱到天亮,所有詩歌都是歌頌瑪女神的。”

“那……”陳珈還欲再問,木榮卻用手指按住了她的唇,“小美人,你的問題等哥哥舒服之後再回答。看你那麽嬌小,哥哥真怕一會兒將你弄壞了……”他說著就開始解自己的褲腰帶。

陳珈抓著鬆散的衣襟,瞪大眼睛看著木榮脫衣服,心道:蟬那家夥呢?大劍師不會找不著密道吧!木榮都脫成這樣了,這下該怎麽辦?事到臨頭,她真有那麽點慌。第一次啊,好歹賜她個帥哥啊!如果蟬找不到密道,她是不是……

眼見著木榮的褲已經滑落到了腿彎處,外麵突然想起了敲門聲。木榮警覺的提起褲,悄悄拿起了架在一張翹頭案上的大刀屏息移到了門口。

他用刀尖別開了房門,突然揮刀朝外砍去。門外什麽都沒有,安靜地隻能聽見刀鋒劃破空氣的聲音。

木榮頭也不回的說:“待在屋裏別動,我出去看會。”

陳珈很想照做,可就剛才的情形來看,她覺得自己撐不到時,總不能老讓蟬敲門吧。這種把戲玩一次可以,玩多了木榮讓侍衛進來守著門不是更麻煩?

她自作聰明的大叫一聲“鬼啊!”哀嚎著就朝門外跑去,怎料門外竟是竟是階梯。木府祭塔是個空心塔,一條階梯沿塔壁而建。一頭往上,順著階梯可以去到月光照耀下的塔頂;一頭往下,燈火照不到的地方看起來隻剩黑暗。

陳珈抬頭看了看提著刀正往上爬的木榮,一轉身就朝下跑去。與此同時,聽到她呼聲的木榮已從階梯上轉過身,當他看見陳珈往下跑去時,他喊了一句,“別,那是禁地!”

木榮的聲音很快就被黑暗吞噬了,陳珈聽到“別,”字時,她猛地止住了腳步。不料身後有人,那人原本要拉住她的手因為她猛然停住的行為收手不及,變拉為推,眼見陳珈朝著黑暗跌去時,那手的主人認命的同她一起墜入了黑暗。

石階很滑,陳珈隨著身體的慣性踉踉蹌蹌走出去一大段才扶著

牆壁止住了步。她有些憤怒的罵道:“你有病啊?”

黑暗中沒人回答,想到蟬那種(變)態的行為,她插著腰繼續罵:“哪個王八蛋推我,你(他)媽的躲哪兒去了?”被陳珈拖下來的謝濟軒聽她這般罵人,忍不住道:“你說話不能一點嗎?”

他磁性而熟悉的嗓音聽得陳珈心頭一暖,轉身就朝他出聲的地方摸去,嘴裏還道:“鱉,汝在何方?”

“噗嗤”一下,謝公忍不住笑出了聲。讓她說話,她就這般?

“抓到你了,”陳珈的話語打斷了他的思緒。意識到陳珈習慣性的想要抱住自己時,他往後退了幾步,避開了她的觸碰。

這些日,他告誡過自己無數次,這姑娘同他不是一人,對她千萬不能心軟!

陳珈一伸手就撈了個空,她頗為識趣的退到了原位問:“先前敲門的是你?”

謝濟軒道:“是。”

陳珈道:“我以為是蟬,南宮裕讓他一直跟在我身後。”

謝濟軒問:“木榮帶著你回來也是南宮裕安排的?”

陳珈反問:“你以為呢?”

謝濟軒腦轉得特別快,不過一瞬他就想通了南宮裕的計策。難怪他的寢宮中什麽都沒有,他一早就知道自己會去,他故意留下線引導自己來到了木府的迷蹤塔……ps:犯病了,整日隻想和被做朋友!病還未愈,指不定那天又賴在被窩裏不願出來!請假什麽的,借口什麽的,都懶得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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