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音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實力與男人不匹配。
周寒瀟專注地凝視著南音音的唇,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癡迷與眷戀。
他單手控製南音音的雙手,另一隻大手伸向南音音的臉。
拇指輕輕摩挲著南音音的唇,溫熱而略顯粗糙的指腹,緩緩地在南音音柔軟的唇瓣上移動。
南音音的唇因他的摩挲而微微濕潤,周寒瀟的拇指從她的上唇緩緩滑向下唇,感受著那如花瓣般嬌嫩的觸感。
每一次細微的摩擦,都仿佛帶著電流,讓南音音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紊亂。
空氣中彌漫著曖昧而熾熱的氣息。
男人聲音性感沙啞,格外撩人:“跑了一個月,想我沒?嗯?”
意外的,南音音覺得這聲音自己在哪裏聽過,但是怎麽可能呢?
南音音將頭撇到一邊,不去看男人,試圖通過這無聲的抵抗打消男人接下去的念頭。
可是周寒瀟卻好似沒看出來女人不願意一般,沒等南音音反應,直接低頭吻了上去,剛好吻到南音音的耳朵,小巧可愛。
周寒瀟像是在親吻什麽稀世珍寶一樣,小心吸吮,酥麻感順著南音音的耳朵一直傳到大腦,大腦一片空白,南音音眼尾逐漸發紅,這是動情了。
原來她的敏感點在這裏。
周寒瀟像是發現新奇好玩的東西一樣,一遍遍親吻啃咬南音音的左耳,然後是右耳。
南音音真的要被他的惡趣味搞瘋了。
小聲生氣道:“小叔叔!”
“嗯?寶貝,小叔叔在呢!”
“怎麽了?是弄疼你了嗎?那小叔叔輕點?”
南音音:“不是……”發出聲音的卻格外嬌膩,南音音嚇了我一跳,登時閉嘴,怎麽會這樣?
周寒瀟:“不是什麽?寶貝到底是想要輕點,還是重點?”
不等南音音回答,周寒瀟直接將南音音的頭擺正,欺身吻上了她的唇。
這個吻霸道而又強硬。
南音音的嘴唇被他緊緊封住,她試圖扭頭避開,卻被周寒瀟用手固定住臉頰。
南音音在他的壓製下,漸漸放棄了抵抗,整個世界仿佛都隻剩下他們兩人粗重的呼吸聲和唇齒間激烈的碰撞。
窗幔半掩,微風輕輕拂過,撩動著輕薄的紗質窗簾。
牆上的掛畫在光影中若隱若現,沙發上隨意散落著幾個靠枕,褶皺的痕跡一片旖旎。
次日,沙發上的男人早就走了。
南音音醒得很早,周逸景熱情地和她貼貼打招呼的時候,南音音還有些心虛。
簡單洗漱完之後南音音給周逸景背上換藥。
換一種說法,周逸景現在相當於他的保護符,隻有他安全,她才有命活。
南音音貼身照顧了周逸景一個星期,晚上睡沙發,南音音發現周寒瀟又來了。
還是從門裏進來的。
“你怎麽能進來?”
她記得自己反鎖了。
“就這點門,還攔不到我。”
周寒瀟欺身攬著南音音的細腰,“想我沒?”
南音音覺得他有點輕浮,沒理他。
“嗯?”男人掐了一把細腰。
南音音小聲驚呼:“你幹嘛!”
“幹你!”
此時已經是半夜,周家其他人都睡了。
男人直接抱著小女人往外走。
南音音慌了,一陣亂動,要麽用手扒拉,要麽用腳亂踢,“渾蛋,登徒子,放開我!”
“你動靜可以再大點,這樣,我們就可以被捉奸在床了。”
周寒瀟示意她看**翻身的人。
南音音立刻沒了動靜,魂都要被嚇得飛出來了。
緊張摟著周寒瀟的脖子,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的人看。
周寒瀟故意逗南音音,想讓她消停一點。
畢竟他可是吩咐人在周逸景每天吃的藥裏加了安眠藥,怎麽折騰都不會醒,保證他一覺睡到天亮。
呼,好險,阿景隻是翻身,並沒有醒來的衝動。
周寒瀟的腳速很快,等南音音再次反應過來,已經到周寒瀟的臥室了。
“你帶我來這裏幹嘛?”
不……不會是要做那種事情吧?
南音音被周寒瀟丟到柔軟的大**。
陰測測開口:“你說呢?孤男寡女,我們能幹什麽?”
南音音下意識想起以前看過的華國電視劇片段。
男主把女主按在**,不顧她的意願,開始強迫女主。
照周寒瀟這種架勢,難道這次來真的?
“小……小叔,你……你要冷靜。”南音音一步步往後退,緊張的舌頭都打不直,“我……我是你侄媳婦,你這樣做是大逆不道的,要遭雷劈的!”
“笑話,大逆不道?遭雷劈?我周寒瀟做事,還要看天雷的意思?”
南音音推到床的最邊沿,後背緊緊貼著牆壁,即使她穿了一件長袖睡衣,還是能感覺牆壁的冷意順著後背的脊梁骨爬到脖子,南音音登時慘白著一張小臉。
她回來周家這麽多天,都差點忘記了這個瘟神的存在。
聽周家其他人說這個小叔叔已經一個月沒回來過了,她以為自己大概率也見不到他,沒想到真是湊巧。
自己前腳剛回來周家,他晚上就出現在她的房間,還當著阿景的麵強吻她。
真的像傭人說的那麽肆無忌憚,目中無人。
也是,他連家裏老夫人的話都不聽,甚至家主也威懾不到他。
周寒瀟逼近南音音,伸出骨節分明的右手,帶著醋意故意將她胸前的扣子解開,露出精致的鎖骨。
大手覆在鎖骨上,順著鎖骨挑逗著南音音,沒一會粉紅色的肩帶滑落。
“老婆?阿景?你們白天過得挺親密?”
“你隻能是我一個人的,懂?”男人眼尾泛紅,帶著濃濃的醋意警告南音音。
南音音內心直翻白眼,她是阿景名義上的妻子,雖然沒入族譜,還不算正式的,也總比他來得正式得多。
他在這矯情個什麽勁?
“你忘記了?你答應過我什麽?”
南音音大腦宕機,真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麽意思?
“我幫你回憶回憶?”周寒瀟看他的迷惑樣就知道她真的忘記了。
眼看男人的大手要伸進衣服下麵。
南音音急忙道:“等一下,我想起來了,是第一個晚上?”南音音試探問。
看周寒瀟挑眉。
南音音覺得自己猜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