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槍頭抵在南音音的額頭,周寒瀟握著槍柄的右手青筋暴起。

太陽穴突突地跳。

“南音音,你是要用自己的命換他的命嗎?”

南音音單薄的肩膀顫抖,背卻挺的很直,眼裏是周寒瀟從未見過的倔強和決絕。

“行,我不殺他。”

周寒瀟把槍收回,脫下自己的西裝,蓋在南音音身上。

隨手扯過旁邊一塊幹淨的床單,將南音音整個人包裹在裏麵。

公主抱地將南音音抱起。

跨著大長腿往外麵走。

“周寒瀟,你要帶我去哪?放我下來!”

周寒瀟沒理南音音,隻留給她一個線條流利性感的下巴。

經過門口,周寒瀟淡聲吩咐,“善後。”

萊婭帶著人趕來的時候,周寒瀟已經帶著南音音離開。

南音音坐在副駕,男人把車速提到最大碼,南音音隻感覺自己的心髒隨著越來越快的車速劇烈跳動,要不是她還有溫度,南音音毫不懷疑心髒會跳出體外。

她緊緊抓著身前的床單和安全帶。

企圖尋找一點安全感。

同時南音音在心裏暗暗震驚。

周寒瀟就是先生,那個殺人如麻的佛爺。

怪不得她總是感覺周寒瀟和先生如此相似,原來這根本就是同一個人。

在百花院救她的,是周寒瀟。

與她有肢體接觸的,也是周寒瀟。

所以她才一直不抗拒周寒瀟,也沒反感先生的觸碰。

現在,一切的東西都有了答案。

藍月灣,浴室。

南音音被男人粗暴丟在盛滿水的浴缸。

水溢出來一大片。

打濕周寒瀟的西裝褲。

周寒瀟跪在浴缸旁,麵具已經被他摘下,如神邸般的俊美臉龐此刻陰沉得可怕。

水沒過南音音的大腿,腰肢,鎖骨。

周寒瀟不知疲倦地一遍又一遍地揉搓著南音音的身體。

“周寒瀟,你冷靜一點!”

“周寒瀟,你弄疼我了!”

周寒瀟絲毫聽不進南音音的任何聲音。

“周寒瀟,我和阿景不是你想的那樣。”

“周寒瀟,昨晚上的人是你。”南音音這句話幾乎是哭著說出來的。

她實在受不了周寒瀟發瘋的樣子。

見男人手上動作停頓了一瞬,南音音以為男人聽進去了,趕緊繼續說:“周寒瀟,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嗎?昨晚我是心甘情願的……”

“嘶……”南音音纖細的手腕被一隻大手毫無預兆地握住,周寒瀟力量大得驚人。

南音音嬌嫩的肌膚在男人粗暴地抓握下瞬間泛起了紅痕,她吃痛地驚呼出聲,下意識地掙紮著,試圖掙脫男人那如桎梏般的掌控,可那力量的懸殊讓她的反抗顯得如此徒勞無功。

浴缸中的水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激烈動作劇烈地晃動起來,水花如暴怒的海浪般肆意飛濺,打濕了周圍的地麵,形成一片片濕漉的水窪。

周寒瀟的臉色陰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深邃的眼眸中燃燒著熊熊怒火,眼神中透著難以遏製的憤怒。

“南音音,我真的沒想到,你連這樣的話也說得出來!”

“昨晚我一直在你對麵的房間,早上我是親眼看見你**著身子,躺在另一個同樣**的男人身旁,你現在告訴我昨晚和你睡的人是我。”

“你覺得我信嗎?”

周寒瀟幾乎是緊咬著牙關說完這些話的,腮邊的肌肉因憤怒而緊繃著,仿佛要通過這緊緊的抓握向女人傳達某種強烈到幾近失控的情緒。

南音音望著男人,眼神中充滿了不解和驚慌。

她明明記得,是周寒瀟的,為什麽他現在不承認。

為什麽早上醒來旁邊的人會是阿景?

南音音麵上痛苦與疑惑交雜在一起。

“其中一定有什麽誤會,對了,是那杯羊酒,我昨晚是喝了羊酒才暈過去的是一個皮膚黝黑的女人遞給我的。”

南音音語無倫次地解釋。

她不想讓周寒瀟誤會。

“周寒瀟,我是被陷害的,你相信我,昨晚的人真的是你,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嗎?就是因為昨晚的人是你,我才沒有反抗,心甘情願地付出我最寶貴的身體。”

“你相信我好不好,周寒瀟?”

南音音的聲音到了最後幾乎是哀求。

“南音音,我真的想不到,你竟然會對我撒這樣的謊。”

周寒瀟眼裏有憤怒,有失望。

看到周寒瀟的反應,南音音知道,他不信自己。

南音音嘴唇微微顫抖著,想要開口卻發現自己發不出一絲聲音,她不知道還能說什麽證明昨晚的人是他。

後麵她跟著男人一起沉淪,徹底失去意識。

對了,南音音記得,那個人腰側有一顆黑痣,很淺。

“周寒瀟,你腰側是不是有一顆黑痣,我記得昨天晚上的人腰側就是有一顆黑痣。”南音音急忙說。

周寒瀟腰側確實有一顆黑痣。

不仔細看根本不知道。

“你以為我會信?音音,別在用這種謊話騙我。”

他們不止一次看過彼此的身體。

他不信在那之前,她不知道他腰側有黑痣的事情。

周寒瀟隻覺得南音音是為了讓他相信,才這樣說。

事實上,南音音還是昨晚才知道黑痣的存在,她一直親吻那裏。

早上醒來南音音就看到周悅雪帶著一大波人闖進來,旁邊躺的是阿景。

周寒瀟沒聽南音音解釋,全程冷著一張臉,前前後後幫南音音洗了好幾遍。

水流不斷地衝刷著南音音的身軀。

仿佛這樣就可以洗淨她身上屬於其他男人的氣味。

熱水已經持續流淌了許久,南音音的皮膚因為長時間浸泡在水中,泛起了不自然的蒼白,失去了原本的紅潤光澤。

鎖骨和肩膀處,水珠不斷地滑落。

就連那平日裏粉嫩的嘴唇,也因為熱水的長時間衝刷,顯得有些幹燥和蒼白。

男人進進出出,來回翻騰著什麽。

最後把南音音抱在**。

男人眼裏偏執:“南音音,你隻能是我一個人的,除了我,誰都不允許碰你。”

“周寒瀟,你能不能別這樣。”

明明前幾天的周寒瀟還很溫柔。

溫柔教她騎馬,讓她一度感覺那樣的周寒瀟不太真實。

現在看來,她當時就已經陷入周寒瀟的溫柔癮。

“我怎麽樣了?嗯?”

“以前我一直沒舍得碰你,可是你卻和其他人發生關係,南音音,你是喜歡周逸景,對嗎?”

“還有那個什麽阿澈,我是不是連他也比不上,我在你的心中是不是一點地位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