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燒刀子幾個手下,都覺得要幹這種事,實在惡心,寧願去打人。

但整整五千塊錢呀,不過是把一個家夥的腦袋按在蹲坑裏。

大不了之後再洗個手,五千塊就到手。

頓時,幾個大漢都不用燒刀子交代,爭先恐後朝沙雄撲去。

沙雄完全傻眼了。

之前這幾個老大還跟他稱兄道弟,說一定會幫他把事情辦好,讓他稱心如意。

結果呢,就算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什麽的,也轉得太快了吧。

他撕心裂肺地喊:“小虎哥,您不能這麽玩啊!”

喊著,扭頭就要跑,但能跑到哪去,門都在薑昆侖這邊呢。

很快,幾個大漢就把他揪住,狠狠往洗手間推。

沙雄也算是頑強不屈,快要推到洗手間門口時,突然跳起,兩隻大腳板分別頂在門框兩端,拚命撐著自己。

他大聲喊:“我不進去!殺死我,我也不進去!你們不能這麽欺負人啊,說好要幫我的!”

忽然,他就哇一聲慘叫,叫得薑昆侖的耳朵都嗡嗡作響。

其中一個大漢也算牛逼,看見沙雄兩隻大腳板緊緊撐著門框,不願進去,就從旁邊抄起一支酒瓶子,朝張開的褲襠狠狠一砸。

這種痛啊,就叫雞飛蛋打。

頓時,沙雄疼得渾身直抽搐,下意識趕緊把雙腳收回。

緊接著,就被幾個大漢推進了洗手間。

很快,被他們按在蹲坑邊。

那種熟悉又令人難受的氣味,把沙雄折騰地都快哭了。

看著自己炮製出來的巧克力蛋糕,他發出撕心裂肺的喊叫。

“我給你們錢,一人給一萬好不好,不要這麽折騰我,我……我不吃這玩意兒,不要按了,我堅決不吃!”

“我給你們錢,一萬不行就兩萬!小虎哥,救救我啊,您這到底發什麽瘋,不要這麽玩我呀!”

雖然這幾個手下對幾萬塊也挺動心,但講究職業道德呀。

何況,他們老大跟董小虎是兄弟、是哥們。

一個大漢嘿嘿一笑:“小雄子,你就別抵抗了,人生在世,不得什麽都得嚐試一下嘛,反正是你自己製作的,不久前——”

“它還是美味的食物,從你嘴巴裏進去的呢,這隻不過就是一個再循環,你說對不對?”

沙雄嘴巴張得老大地喊:“不對!”

大漢不失時機,當機立斷,立刻按住他的後腦勺,朝蹲坑裏狠狠一壓。

啪嗒一聲!

整張臉都按在了上邊!

可憐的沙雄還喊著不對呢,嘴巴不知道張得有多大。

當即,就被整得死去活來。

他拚命掙紮反抗,扭動著腦袋,但又怎麽樣呢,好幾隻巴掌,很有力氣地按著他的後腦勺。

他的臉在茅坑裏,都快要被擠得變形了。

外邊,吳珊珊看見這一幕,嚇得肝膽俱裂、魂飛魄散。

她掙紮著挺起身子,朝門口衝去。

一邊衝,還一邊喊:“小虎哥,放了我!我不認識沙雄,您千萬不要用對付他的手段對付我,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饒了我吧!”

“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我給你暖腳,好不好?”

啪!

董小虎一耳光把她打在地上,冷冷地說:“我要你給我暖腳幹嘛,你連給我家的狗暖被窩都不配。”

廁所裏,還傳來沙雄撕心裂肺的喊叫,讓吳珊珊的膽子都要嚇破了。

她又趕緊爬起,繼續朝外衝。

“反正我不要去舔沙雄的臉,惡心死了,殺了我,我也不願意。”

啪!

董小虎又一耳光,把她打了回去。

吳珊珊再次爬起,繼續朝門口衝,又一耳光打了回去。

她爬起來,再次朝門口衝,又一耳光打了回去。

挨了四五記耳光後,吳珊珊崩潰了。

她倒在地上,捂著火燙燙、熱辣辣、疼痛不堪的臉,發出撕心裂肺的喊叫。

“疼死我了……不要再打了!”

董小虎冷冷地說:“現在你就兩個選擇,第一,要不就我打你耳光,把你打到毀容打到死!第二,要不你就去把你男朋友的臉舔幹淨!”

“沒有商量的餘地,我也不想多跟你廢話。”

他朝洗手間一指。

吳珊失魂落魄扭頭一看,頓時發出淒厲的尖叫聲:“不!我不!”

已經有點神誌不清的沙雄,被幾個滿臉嫌棄的大漢從洗手間裏拉出。

隻見他的臉,變成令人無法形容的臉,別說嘴巴周圍,就連額頭上、頭發上,都是巧克力蛋糕。

吳珊珊直搖著頭,眼淚飛濺。

董小虎毫不客氣,一個箭步衝去,抓住她的頭發,就朝沙雄那邊拉。

吳珊珊拚命求饒,但董小虎已變成了鐵石心腸,哪怕這娘們再漂亮,都擋不住他對薑昆侖的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