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是倒黴催的,這次倒是幸運了一回,沒想到我們前腳剛走,一關道的人就找了過來,這讓我原本有些鬆懈的心神,再次全身心的戒備了起來。
而陳青蒽也看起來十分緊張,一雙大眼睛瞪的溜圓。
我不清楚她為什麽會對一關道的事情如此了如指掌,但是我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她現在是跟我站在一起的,是可以合作的朋友。
等那些人從門口一閃而過的時候,我旋即閃身到了這間房間的窗戶旁邊,順便還朝著**一絲不掛的那對男女看了一眼,一掀被子,將他們兩人給蓋住了。
話說,那女的身材還不錯。
對不住了兩位,打擾你們春宵一度了,哥們也是沒有辦法,這也是為了逃命。
蓋住了那兩人之後,我旋即從窗戶口小心的朝著樓下看了一眼。
我們所住的這家三星級賓館正麵就朝著一條大路,而我們所在這個房間正是這棟大樓的三樓,從房間裏往下一看,頓時看到賓館的門口停著好幾輛車,其中有一輛商務車的旁邊站著兩個鬼鬼祟祟的人,眼睛一直警惕的朝著四周打量。
我想這兩個人應該是跟上樓來找我們的那些人是一夥兒的,他們都是一關道的人。
有人來上麵拿人,還有人在下麵堵門,小爺都被他們追的如此狼狽了,逃出了幾十公裏以外,還對我窮追不舍,尼瑪,當小爺真是軟柿子呢?
想到這裏,我心中一陣兒惱火,然後回身看向了陳青蒽,意思是讓她拿個主意。
陳青蒽沉吟了片刻,從身上突然取出了一個黑色的小包,旋即在桌子上打開了,那包裏裝著是兩張疊的整整齊齊的人皮麵具,她攤開之後,旋即跟我說道:“這是我身上帶著備用的兩張人皮麵具,一男一女,正好咱們能夠用上,一會兒咱們換上它,看看能不能混出去,實在混不出去,也隻能跟他們拚了。”
目前來說也隻能如此,如果一直呆在這裏不走,一關道的人也或許會找過來。
旋即,陳青蒽便吩咐我趕緊換身衣服,它則拿著那兩張人皮麵具晃晃悠悠的去了洗手間,順便還從床頭上將那女人的衣服拿了起來。
我也不跟**這兩位客氣,旋即也撿起了那男人的衣服,快速的換了下來。
這邊我剛剛弄好,陳青蒽就走了出來,此時的她又換了一副模樣,是一個二十多歲妖嬈女子的模樣,看上去就是一失足婦女的打扮,雖然沒有之前那般好看,但是身材是沒的說,有意思的是,**躺著的那位女人穿著有些暴露,還是一低胸裝,陳青蒽的好身材我是一覽無餘,也不知道這丫頭是吃什麽長大的,簡直就是一小奶牛,白花花的一片,直晃眼睛。
一時間,我看著陳青蒽的裝束有些愣神,而陳青蒽則瞪了我一眼,臉色一紅,有些不悅地說道:“看什麽看,再看將你眼珠子給挖出來!”
曾幾何時,這妹子好像也跟我這般說過話,那時候還是在幽冥之地,她的修為比我高出了不知道多少層次,然而幾年之後的我,早就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吳下阿蒙了,身上的手段也不比此時的陳青蒽差到哪裏去。
還別說,這冰山美人一害羞,倒是別有一番嫵媚,她快步走到了我的身邊,旋即冷聲冷語的讓我坐下來,我便找了個凳子坐下,陳青蒽就站在我的麵前,手中便拿出了那個用水泡過的人皮麵具,開始仔細的敷在了我的臉上。
這時候,陳青蒽離得我是如此之近,她站著,我坐著。
她的胸口正好對準了我的眼睛,一股少女特有的清香之氣散發出來,讓人心曠神怡,尤其是眼前的美色,差一點兒讓我流出了鼻血,太刺激了。
陳青蒽隻顧著給我帶那人皮麵具,倒是忽略了眼前的事情,當弄完之後,看到我有些呆呆的眼神,頓時明白過來,二話不說,一巴掌就朝著我甩了過來,不過她此時重傷,下手軟綿綿的,倒也沒有多疼。
“臭流氓!”陳青蒽臉色羞紅,氣的直接轉過了身去。
我故作鬱悶地說道:“妹子,你打我幹啥?我怎麽得罪你了?”
“你剛才往哪看呢?”陳青蒽壓低了聲音羞憤道。
“我去……你給我帶人皮麵具,我總不能閉著眼睛吧……還講不講理了?”我這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索性,陳青蒽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知道現在不是計較這事兒的時候,隻是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旋即走到了床邊,將那女人的皮衣穿在了身上,以此遮擋住她胳膊上的傷口。
換上了人皮麵具之後,我也照了一下鏡子,此時的我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小白臉,不過看起來卻有些猥瑣,這會兒也沒得挑,也隻能這樣了。
隻是這人皮麵具做的稍微有些粗糙,跟薛小七給我的那皮人張做的人皮麵具相比,還是差了許多。
等我們倆收拾妥當之後,旋即就出了屋門,換了麵貌的我們,倒是都有了底氣,這一出屋門,我便一把攬住了陳青蒽的肩膀,故作浪**地說道:“妹子,功夫不錯嘛,咱們出去吃個夜宵,一會兒回來再戰三百回合!”
在我說話的這會兒功夫,從我們身後的位置便出來了幾個麵帶殺氣的人,一看便是十分厲害的修行者,其中一個我還認識,便是之前想要害我性命的那個王梓軒。
我當做沒有看到他們,將陳青蒽摟的緊緊的,而陳青蒽也幾乎將整個身子都靠在了我的身上,她的傷勢真的很重,走路都不牢穩。
我能夠感覺到身後的那幾個人的目光在我和陳青蒽的身上打量了一會兒,旋即,便聽到“滴滴”的一聲響,他們直接用房卡打開了一間房子的屋門,直接走了進去。
等那些人進去之後,陳青蒽這妹子直接在我腰間的軟肉上狠狠的掐了一下,疼的我齜牙咧嘴,差點兒叫出聲來,這妹子下手可是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