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思考
冬天快要來臨,幾個人目前居住的這個簡陋的“壁爐”必然無法幫助他們順利地度過寒冬,新居民們不得不尋找新的住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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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些落難者為了新的生活而辛勤勞動的時候,時間也在以它自己的節奏一刻不停地運行著。轉眼間已是5月了,南半球的5月相當於北半球的11月,天氣越來越冷了。幾天以來,天一直是陰沉沉的,冬天快要到了,必須要考慮過冬的問題了。“壁爐”很難抵禦寒風的侵襲,到了冬天,它必定會成為一個冰窟窿,所以這時候有必要去找一個新家了。
毫無疑問,彭克羅夫對他所發現的藏身之地十分偏愛,但他心裏也明白,在冬天,“壁爐”肯定不是一個適合居住的地方。[1]
在大家討論新住所的問題時,史密斯說道:“雖然我們沒有徹底勘查過整座島嶼,但很有可能島上是沒有其他人的,即使這樣,我們還要防範野獸的出沒,這就需要一個安全的住所,保護著我們不用因為野獸而擔心。況且,朋友們,我們所在的島,很可能是海盜經常停留的地方……”
“什麽!有海盜?”哈伯感到難以置信,“離陸地這麽遠的地方怎麽會有海盜?”
“是的。”史密斯提醒說,“這些海盜大多都是亡命之徒,他們裏邊既有勇敢的水手,也有可怕的壞人。所以我們必須要采取防範措施。”
最好的防範措施,就是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居住。[2]
“在島的這一邊,我們沒有發現洞穴。”斯皮萊說道,“不過,或許山的另一邊會有洞穴。”
“我們可以在格蘭特湖邊建一所大房子,我們有磚頭也有工具,為什麽不這樣做呢?”
水手彭克羅夫說道。
“是啊,朋友。”工程師回答:“我們可以建一所大房子,但是這樣做既費時又費力,如果我們能找到天然的住所,省時省力,何樂而不為?”[3]
“所以,我們要對林肯島進行一次徹底的勘查!”
這一提議得到了所有人的認同。五個人開始動身,準備再一次探索林肯島。
大家一起出動。五個人順著慈悲河往林中走去,不一會兒,他們便走到了格蘭特湖的河口。在河口,史密斯發現,流入湖裏的河水量特別大,而湖中的水卻一直保持在同一個高度,這說明,湖中的某個地方一定有一個同樣流量巨大的出水口。“我們需要找到這個出水口,落差巨大的水流可以產生電力。”史密斯告訴大家。[4]
可是,這個出水口在哪裏呢?
正在大家圍著湖泊轉圈的時候,一直很平靜的托普突然煩躁起來,它高聲叫著,在岸上來回地跑動,然後突然停下,注視著湖麵,舉出一隻前爪,像是看到了水中有什麽奇怪的東西一樣,前爪指著湖中,狂叫幾聲,繼而又安靜下來。[5]
“托普,你發現了什麽?”史密斯問自己的小狗。
托普跳了幾下,又跑回到主人身邊,撲到主人身上,然後又不安地向岸邊跑去。還沒等大家反應過來,托普一下子跳進了湖中。
“托普,回來!”史密斯大聲喊道,他不願意讓自己的小狗到不知道深淺的湖水中冒險。
“水裏有什麽東西?托普怎麽會這麽激動?”彭克羅夫不解地問。
“它可能發現了動物。”
“會不會是條鱷魚?”斯皮萊問道。
“我想不會的,隻有低緯度的地方才會有鱷魚。”
正說著,托普聽從了主人的命令,爬到了岸上,但它始終沒法安靜下來。
湖水靜靜的,湖麵沒有泛起一絲漣漪,有好幾次,大家在湖邊停住了腳步,朝著湖水仔細觀望,可是水麵上沒有一點兒動靜。[6]
“我們一定要徹底勘查一下。”斯皮萊說道。
不覺中已到傍晚五點,除了慈悲河的河口,史密斯並沒有發現湖中有另一個產生水流的河口。正準備返回“壁爐”的時候,突然間,托普又焦躁不安起來。它狂叫著,又一次跳進水裏。這次任誰喊它都不理會了,托普已經遊出了六米遠,此刻,水麵上浮起一隻大腦袋來。
它長著一個圓錐形的腦袋,腦袋上頂著一雙大眼,嘴邊還有柔軟光滑的胡須,這是儒艮,俗稱“人魚”,是鯨類的一種。[7]
這隻巨大的動物徑直衝向托普。托普想躲開它,急忙往岸邊遊去,可是還沒等它遊出多遠,就被儒艮拖到湖底去了。
納布手握長矛,準備跳入水中,想把托普從那隻巨大的儒艮的口中救出。[8]可是史密斯拉住了他。湖水有多深?他們並不知道,這樣跳下去太危險了。此時的水下正在展開一場激烈的搏鬥,他們看見托普在水麵上翻來覆去,拚命掙紮,可是總會被儒艮拖入水中。
當大家以為托普肯定要沒命了的時候,托普突然從一個旋渦中鑽出來,不知道被什麽神秘的力量高高地拋向空中,然後又掉入劇烈震**的湖水中。沒過多久,托普搖搖晃晃地遊回到岸邊,奇跡般地脫險了,更讓大家驚訝的是,它竟然沒有受傷。
五個人都不明白怎麽回事——水下麵還在進行著一場搏鬥,看來是儒艮正在跟其他動物撕扯。搏鬥的結果是儒艮輸了,它慢慢地浮出水麵,飄到了岸邊,湖水則被染成了紅色。[9]
幾個人趕緊跑了過去,儒艮已經死掉了。它的脖子上有一處傷口,好像是被什麽利器割破的。到底是什麽動物給了儒艮這致命一擊?大家都想不通。[10]
托普獲救了,這個問題卻一直在史密斯的腦中縈繞,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和斯皮萊來到了湖邊。死去的儒艮還留在昨天的地方,幾隻水鳥正在它的身上啄食。史密斯和斯皮萊用石塊把鳥兒趕走,史密斯打算留下儒艮的脂肪和肉:儒艮的肉是美味的食物,而脂肪可以留待他用。
他們想揭開這場水下搏鬥的秘密。觀察了一會兒,斯皮萊先開口說道:“我並不覺得這個湖有什麽奇怪的。”
史密斯表示讚同,然而他話鋒一轉,說道:“可是,奇怪的事確實不少。比如,我是怎樣從海浪中逃脫的?又是怎樣被弄到沙丘上去的?我想,我們碰到的謎題總會有解開的那一天。”[11]
正說著,史密斯的眼神隨著湖裏出現的一股急流而看向遠方,他覺得非常奇怪,往急流中扔了幾塊小木頭。隻見這些小木頭浮在水麵上,朝著湖泊的南部漂去。史密斯和斯皮萊跟著漂流的木頭,一路來到了湖的南端。湖水在這裏往下陷落,好像要流入地縫中一樣。史密斯趕緊趴下,耳朵貼近湖麵,一陣嘩啦啦的聲音傳入到他的耳中。
“在這裏!就是這兒!”史密斯邊說邊站起身來,“湖水就是從這兒流出去的。下麵一定有一條通道,湖水順著通道流向大海。”
“什麽?”斯皮萊驚訝地問。
“你沒聽錯,朋友。”史密斯自信地說道,“下麵有一個洞,我要讓它露出水麵。”
“可是,即使真的有個洞……”斯皮萊在努力整理著自己的思緒,“即使有個洞,又怎麽讓它露出來呢?”
“讓湖麵下降三英尺。”
“讓湖麵下降?你怎麽讓它下降呀?”斯皮萊越來越摸不著頭腦。
史密斯有著自己獨到的想法:“我們可以在距離海岸最近的地方開一個更大的出口。”
“想法不錯。”斯皮萊沉吟了一會兒說道,“可是,你要知道,那裏是一片花崗岩呀!”
“我當然知道,我們可以炸開花崗岩。”史密斯說,“把岩石炸開,水就會從那裏流出去,水位自然會降低了。”
“而且,流水的落差可以形成瀑布!”斯皮萊不得不佩服史密斯的才智了。[12]
他們趕緊回到“壁爐”,把這個想法告訴了大家。在史密斯的解說下,哈伯、納布和彭克羅夫都理解了這個想法的有益之處——既可以利用瀑布來獲得電力,又可以讓湖中的洞穴顯露出來,真可謂一舉兩得。[13]
經過了一周的時間,大家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利用礦石造出了炸藥。5月21日這天,一行人來到格蘭特湖東岸的尖角處。彭克羅夫和納布揮舞著十字鎬,在一個斜坡上挖了一個埋炸藥的大坑,大坑比湖麵要低很多。接著把炸藥放進坑裏埋好,接好一根粘有硫黃的繩子,跑出幾十米後,勇敢的彭克羅夫點燃了繩子,黃色的火星順著硫黃燒向炸藥。五個人趕緊往“壁爐”的方向跑去。[14]
沒過多久,一聲巨響,炸藥爆炸,史密斯沒有想到炸藥的威力這麽大——整個林肯島都震顫起來。[15]而當他們跑到湖邊的時候,看到花崗岩壁上裂開了一個大口子!湍急的湖水從那裏湧了出去,白色的浪花翻滾著,從足足有一百米的高處直泄進海水中,而格蘭特湖的湖麵也下降了整整一米。[16]
炸藥的威力讓人難以置信,在湖的岸邊,一個大大的洞穴出現在岩石上,那是湖泊原來的出水口,它就像一個空洞的眼睛,張開在岩壁上。[17]
接下來就是要查看他們的新住處了。彭克羅夫舉起了火把,跟在史密斯後邊,開啟了洞中探險之旅,而斯皮萊、哈伯和納布也跟著他們走進了洞穴。
花崗岩石經過常年的衝刷,已經變得十分光滑,甚至還有水滴往下滴答。在火把的照耀下,水滴閃著紅色的亮光,一點一點,像天上的星星。[18]五個人一邊欣賞著這迷人的景象,一邊小心翼翼地往前走著。他們沿著彎曲的道路在洞穴裏走了九十多米,一個寬敞高大的岩洞出現在大家眼前。
“這麽寬敞的一個大岩洞,以後就是我們的住所了。”史密斯說。
“不過,不知道以前住在這裏的是什麽動物。”斯皮萊說道。
“不管是兩棲動物還是魚類,反正現在它們都順著水流流入了海中。”彭克羅夫說。
在很大程度上,他們實現了自己的願望——終於有一個大石洞可以住下了。為了讓石洞有陽光照進來,他們揮著鎬頭鑿出了一個小洞。大量的光線照亮了洞穴,從這個剛鑿開的小洞伸頭往外看去,史密斯看到了一望無際的大海,他們之前登陸的那個海島也出現在眼前。
史密斯估量了一下,這個岩洞長三十多米,左邊的高度和寬度大約不到十米,右邊則十分寬敞,它的圓形頂壁高達二十四米,由許多石柱頂著。這些石柱的形狀並不是規則的,它們有的像拱腳柱,有的像突出的尖肋,上邊甚至還有鮮明的花紋。它們就像是古羅馬的建築藝術品,令人心向神往,但它們並不是人類智慧的創造,而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19]
大家本來是想找個可以容身的岩洞,沒想到卻發現了一個神奇的宮殿。他們不約而同地發出了讚歎的聲音。“朋友們,等我們把窗戶開大,這裏就有足夠的光線了。到時候,我們可以把左邊的地方當作房間和倉庫,岩洞右邊的空間可以做成書房和博物館。”史密斯提議。
“好呀!不過我們還是先給它起個名字吧!”哈伯高興地說道。
“就叫‘花崗岩宮’吧。”史密斯說。眾人歡呼起來。[20]
新的麵貌總會給人新的希望,有了新家,大家當然想早點兒搬過來。況且,相對於“壁爐”,花崗岩宮不僅更加寬敞,還更加安全,既能擋風避雨,又可以免遭海水的侵襲。
在花崗岩宮,大家把洞穴的左側部分分隔成幾個房間,當大家的臥室,而臥室前麵留出一條方便進出的過道。然後在正麵開出五扇窗戶、一扇門,以便獲得充分的陽光和對流的空氣。
“現在隻剩下最後一個問題:如何更方便地進到洞穴裏?”幹完了這一切,水手彭克羅夫問道。
“我們從外麵搭個梯子進到洞穴裏。”史密斯回答,“這樣的好處是,我們回到洞穴裏,把梯子收回,誰也別想再進我們的洞穴。”
就這樣,他們又製作了一條繩梯,方便大家進出。很快他們就適應了爬繩梯進出,可是這卻苦了托普,可憐的小狗花了很久的時間才學會爬繩梯。[21]
住進了新的屋子,有了穩定的家,他們的生活也開始步入了正軌——每天上午,斯皮萊和哈伯都要抽出幾個小時去打獵。哈伯在湖的西南角發現一片兔子窩,在那一片略微潮濕的草地上,青草飄出了濃濃的香氣,幾百隻兔子在草地中亂竄。他們決心把這裏當作養兔場,可以常年吃到美味的兔子肉。同時,史密斯還在樹林裏發現了很多草藥,這些草藥可以幫助他治療一些疾病……[22]
等一切都步入正軌,林肯島的冬天也來臨了。
閱讀賞析
本章講述了夥伴們為抵禦寒冬而不得不尋找新住處的故事。尋找新家的過程不是一帆風順的,他們遭遇了一個突發事件——敏銳的托普發現異常,大戰儒艮。搏鬥過程一波三折,結局甚為慘烈,但實際上呢,我們並沒有見到任何廝殺激戰的場麵,這是怎麽回事?凡爾納運用高超的敘述技巧,以托普被拖入水下——被拋出水麵——奇跡脫險為線索,側麵烘托出水下搏鬥的激烈程度,托普得救,但搏鬥仍在上演,層層深入的情節發展,環環相扣的懸念設置,讓人目不暇接,好奇心被大大激發,令讀者沉浸在凡爾納的想象世界裏無法自拔。
戰勝龐然大物儒艮的是什麽?加上之前史密斯被海浪卷走卻被神秘救下,連連怪事讓小島籠罩在神秘的氣氛裏,帶著種種疑問大家繼續尋找新住處。在不經意間,史密斯發現了湖水的異常,他篤定湖水下麵有洞穴,接著夥伴們齊心協力,利用礦石製造炸藥讓洞穴顯露,還利用水力學原理獲得電力,開拓出一個更為寬敞明亮、安全隱蔽的花崗岩宮。故事中的人物勇於探索,群策群力,充滿希望並付諸行動,在這個孤島之上一步步創造出新的生活,這個過程極富魅力,令人向往。
閱讀延伸
1.他們為什麽要尋找新的住處?
2.說一說史密斯是如何讓湖麵下降的?
[1] 心理描寫 “壁爐”是彭克羅夫最早發現的,他對這個“家”的感情比別人來得要更加深切,但偏愛歸偏愛,理性使他不得不承認,“壁爐”是沒法過冬的。
[2] 對話 寒冬、野獸、海盜,這一切現實的問題通過幾段對話暴露出來,看來尋找新的住處勢在必行了。
[3] 對話、對比 彭克羅夫的建議充滿理想色彩,而史密斯顯然更加務實,對他來說,“在格蘭特湖邊建一所大房子”並不在話下,不過寒冬將至,現在並不是造大房子的恰當的時機。
[4] 敘述、語言描寫 大自然中果然處處是寶藏,但這也需要一雙善於發現的眼睛和滿腹紮實的學識,史密斯簡直是一本行走的“百科全書”。
[5] 動作描寫、轉折 書中有多處轉折的情節,都是以小狗托普為線索展現出來的,此處亦然。托普“高聲叫”“來回跑”等異於平常的動作,給人以懸念,預示著即將有事發生。
[6] 靜態描寫 這裏對湖水的靜態描寫和前文中托普焦躁不安又叫又跳的動態描寫形成了鮮明的對照,渲染出了緊張的氛圍。
[7] 外貌描寫 在描繪人物或動物外貌時,應該聚焦其最富特征的部分,儒艮的出場便令人記憶深刻,作者像畫簡筆畫一般繪形傳神地描摹出了儒艮的特征。順便說一句,儒艮的身影在作者另一部作品《海底兩萬裏》中也出現過。
[8] 對比 納布善良勇敢卻也衝動急躁,史密斯則仍舊保持冷靜的頭腦,理智地分析局勢,人物的不同個性在突發事件麵前更加鮮明地凸顯出來。
[9] 場麵描寫、想象 托普被神秘力量拋向空中—湖水劇烈震**—托普奇跡脫險—水下搏鬥繼續—湖水被染紅—儒艮戰敗而亡,水下廝殺的整個過程我們未見到絲毫便在懸念之中告終,凡爾納以充滿逼真幻想的筆觸從側麵入手,抓住細節,烘托氣氛,將讀者帶入一個想象的世界,讓人無法自拔。
[10] 懸念 這場激烈的水下搏鬥的“贏家”自始至終都沒有露麵,為神秘島的故事增添了神秘色彩。
[11] 語言描寫、懸念 懸念的鋪設是情節發展的催化劑,接二連三的怪事讓見多識廣的史密斯都困惑不已,而這一切都會有答案,令人想要迫不及待地往下看。
[12] 對話、想象 史密斯經過細致的觀察推斷出湖水下麵隱藏著通道,並且想要炸開花崗岩讓水位降低,讓洞顯露出來,這一想法真的很大膽,史密斯敢想敢做的形象深入人心,同時可以看出,作者對奇異多姿的大自然充滿了想象力,腦洞大開的情節也勾起了讀者強烈的好奇心。
[13] 敘述 合理的推斷加上大膽的嚐試,是大自然能夠為人類提供便利的前提條件。
[14] 場麵描寫 作者先是對時間、地點、人物進行一個總體概括性的交代,接著詳細具體地陳述了埋炸藥這一生動而富有感染力的場麵,最後點燃導火索趕緊跑開的動作描寫將氣氛渲染到**,令人如臨其境。
[15] 誇張、烘托 “整個林肯島都震顫起來”的誇張表述,側麵烘托出場麵的震撼。
[16] 景物描寫 “湍急”“翻滾”“直泄”等動態詞語的接連使用,給讀者帶來極強的視覺衝擊力和立體逼真的空間感,“足足”“整整”這種疊詞的運用也讓畫麵震撼力十足。史密斯的計劃成功了!
[17] 比喻 作者將大大的洞穴口比作空洞的眼睛,化平淡為生動,使語言酣暢淋漓。
[18] 想象 凡爾納總是有辦法讓人看到他腦海中奇異多姿的想象畫麵,我們仿佛跟隨五個人一起踏進了這個充滿未知的洞穴,親手觸摸到了光滑的花崗岩石,親眼看到如繁星般閃著紅光的水滴,沉浸式的探險體驗令人欲罷不能。
[19] 景物描寫 作者在描寫岩洞時運用了從整體到局部,最後升華主題的寫作技巧。首先交代岩洞的內部結構,讓人有一個整體的概念;然後聚焦形狀各異的石柱,展開聯想,突出石柱特征;最後將這些石柱比作“古羅馬的建築藝術品”,瞬間提升整個岩洞的格調,還升華了熱愛和敬畏大自然的主題。
[20] 對話 相比“壁爐”,新家給了新居民們很大的驚喜,他們的喜悅激動之情溢於言表,“神奇的宮殿”“書房和博物館”“花崗岩宮”……這一切表明大家都是富有生活情趣的人,對新家充滿了浪漫的想象。
[21] 細節描寫 小狗托普也是這個落難集體的一員,新家自然也是屬於它的,作者沒有忘記這一點,此處的細節描寫充滿溫情,令人感動。
[22] 敘述 穩定的新家讓夥伴們沒有了後顧之憂,生活開始步入正軌,作者列舉了幾個生活事件來展現他們實實在在而又新鮮有趣的生活,“打獵”“養兔場”“草藥”都是他們為眼下生活和長遠打算而做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