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雲炤再次離開,秦洛洛搬了椅子過去,將房門抵住。

回到**,從枕頭下拿出一張泛黃的紙。

這是一張藥方:九風大通散。

這張藥方有多值錢,就看霍家後人的孝心了。

她拿起打火機,點燃,圍著藥方燒了一圈。

賺錢,就得賺雙份。好事成雙。

做完這一切,對著自己的傷口哢哢一陣拍,然後發給薑柔請假。

第二天一早,薑柔給秦思月打電話。

“思月,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秦洛洛被人打了。”

“怎麽回事?”秦思月驚喜。

“具體不知道,隻給我說被人打了要請假。你看她發的照片。”

照片上,秦洛洛的頭上,腿上,都裹著紗布,紗布上麵全是血跡,慘不忍睹。

秦思月心花怒放,看來,秦洛洛真的倒黴了。

那玩意兒真的有效!

“她不會是在霍家被打的吧?”薑柔忍不住大笑。

“那可真是大快人心,等著吧,她倒黴的日子還在後頭呢。”

秦思月、楊素蘭和保鏢正在醫院換藥,秦百萬下嘴極狠,三人的傷口還血肉模糊。

這時,陶彩華、霍臨桉和老陳也一瘸一拐地走了進來,找護士換藥。

“大嫂,陳管家,你們怎麽了?”秦思月吃驚地看著他們,霍臨桉鼻青臉腫她還沒認出來。

陶彩華自視甚高,一向把秦家當霍家的狗腿子,愛理不理地道,“不小心撞到了。”傷口疼得她齜牙咧嘴,“秦洛洛,你給我等著!”

秦思月試探著問,

“大嫂,你們不會也是秦洛洛弄傷的吧?”她示意了一下自己的腿,“秦洛洛放狗咬的。”

陶彩華:

秦思月繼續道,“大嫂,你還不知道,秦洛洛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她在霍家做女傭有一段時間了,她說”

“她說什麽?”陶彩華沉聲問。

“她說大嫂你長得醜,說你命硬克死了大哥,還說你和陳管家”

“胡說八道!”陶彩華一掌拍在桌子上。

秦思月的確是胡說八道,隻是她不知道陶彩華和陳管家真的有一腿。

“大嫂,你生氣,她胡說八道都是小事,她還說,她喜歡桉少”

“呸!她敢!”陶彩華氣憤地道。

霍臨桉冷笑,“她也配?”

他本來就抵觸結婚的事情,到現在連秦洛洛的照片都懶得看,昨天也沒見到她的真麵目,不過肯定醜得要死。

“癡心妄想!”陶彩華咬牙切齒,“不安分就給我滾出霍家!”

“大嫂,她從小就不安分。我也擔心她惹出禍事連累你們,我可能有辦法讓她離開霍家,到時還需要大嫂幫忙”

陶彩華哼了一聲,“到時候再說。”

換完藥,六個人在走廊上排成一行,杵著拐杖單腳跳著回病房。

這畫麵白宇澤忍不住拍了張照片,發給霍雲炤。

“哥,前麵三個,嫂子放狗咬的,後麵三個,嫂子用冰錐戳的,我建議你買份保險,受益人記得寫我。”

霍雲炤:“我的財產也留給你?”

宇澤:“不不不!我怕被狗咬,也怕被冰錐戳,咱小嫂子是個狠人呐。”

“阿嚏!”

秦洛洛打了個噴嚏。

經過一晚上的休息,加上藥的功效,凍傷已經好了很多。

一下樓,就看到夜風和莊園的女傭正在一趟一趟地從外麵搬東西進來,東西在客廳堆成了小山。

“秦小姐,這是霍先生給你買的衣服,你看看還缺什麽,我再去買。”夜風都跑出汗了。

秦洛洛呆愣住,有錢人都是這麽買衣服嗎?

可她得裝出一副見過世麵的樣子,“暫時不需要了,夜助理,謝謝你。”

“不客氣不客氣。”夜風暗道,您滿意就好。

霍雲炤雙手環胸坐在沙發上,神情很明顯,在問她滿意了吧?

可秦洛洛還想著被抽鞭子,扔水池的大仇。

似看出她的心思,霍雲炤道,“其他的事情過幾,先把身體養好。”

離開醫院,秦思月上車,對司機道,“安排人去把嚴鬆弄到江州來!”

嚴鬆這顆棋子,還可以繼續用。

幾個小時後,嚴鬆就被帶到了秦家。

嚴鬆顫顫巍巍,“秦秦小姐,你找我什麽事?”

秦思月喝著咖啡,問他,“還想娶秦洛洛嗎?”

嚴鬆立即猛烈搖頭,“不娶了不娶了!霍雲炤說了,再想和秦洛洛結婚,就讓我做太監。”

秦思月嘲弄地看著他,“就這點出息!他就是隨口說說,秦洛洛是我的妹妹,霍雲炤沒權利管,你若是按照我說的去

做,你不但可以得到秦洛洛,還能拿到100萬酬勞。”

“真真的?”錢財動人心,“要怎麽做?”

“我會想辦法把你送進霍家去做事,之後你找機會睡了秦洛洛,她成了你的人,就是你娶過去的婆娘買去的馬,你想怎麽磋磨她都行。事成後,我再給你100萬。”

“這麽簡單?”嚴鬆沒想到還有這種好事,“什麽時候去?”

“等我消息。”

秦思月冷笑,秦洛洛,等著吧,逃過了一次,還能讓你逃過第二次?

幾天後,秦洛洛除了臉上和手上幾處嚴重凍瘡,其他傷都恢複了。

吃完飯後,霍雲炤帶著她和譚薇去了老宅。

路上,他撥通陶彩華的電話,“大嫂,和小桉一個小時後到老宅,叫上老陳。”

陶彩華三人腿上綁著繃帶杵著拐杖,一瘸一拐地走進來。

霍雲炤神色冰冷地坐在沙發主位上。

秦洛洛坐在旁邊,臉上還塗著黑黑的藥膏。

霍臨桉沒有說話,看了看臉上黑乎乎的秦洛洛,隻覺晦氣。

“霍雲炤,你到底想幹什麽?那天打了小桉,我還沒找你算賬!”陶彩華氣憤地道。

“不著急。”霍雲炤拿出幾張銀行流水記錄,扔到幾人麵前,“大嫂今年賭運不佳啊,竟然輸了8000萬。還有老陳,你也輸了5000萬,我就好奇,你的5000萬是哪裏來的?”

兩人的臉色頓時煞白,冷汗止不住地冒了出來。

在霍家,賭博是嚴

令禁止的。

霍家百年前在江州就是首屈一指的大家族,隻是後來出了一個嗜賭成性的家主,差點家破人亡,霍家也元氣大傷,後輩人努力了數十年,才讓霍家重新走上了巔峰。

“雲炤,這是什麽?”陶彩華沒了剛才的氣勢,想裝傻蒙騙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