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她趕忙伸手去捂住他的嘴巴,這人怎麽張口就胡來啊!

哪有這樣胡亂給她扣帽子的,除了他,她心裏根本不會有任何人。

她明明是怕,她摸著摸著,肯定是逃脫不了他的手掌心的。

他深邃的眼眸盯著她,如同盯著一個即將吞入口中的獵物,手心傳來麻癢的感覺,還帶著一絲濕意。

薑梔一頓,趕忙將手收回,想要先發製人,“那什麽時間不早了,咱們睡覺吧!”

趕緊先扼殺他的想法,要不然她一旦被他折騰,第二天絕對全身散架。

“不行。”他強勢拒絕,瞧著她穿著的純棉睡衣,有些不滿意,“以後把你這些睡衣都扔了。”

“為什麽?”她一臉警惕,又忍不住吐槽他,全都扔了這也太敗家了吧!

“張媽不是給你準備了絲綢睡衣,你穿那些比較方便。”

薑梔嘴角扯了扯,是方便他幹壞事吧!

“乖..”他湊近,輕輕地去吻她的耳垂,“明天就讓張媽給扔了。”

薑梔正想要說話,他的手掌附上來,將她的唇瓣堵住,“不許拒絕我,我喜歡你穿那樣的。”

她腦海裏的想的都是,那她完了,可能每晚她都逃脫不了他的手掌心了。

他的唇瓣磨得她全身泛起雞皮疙瘩,身心輕輕地顫了顫,他的吻,溫柔而慢淺,調動著她生理深處的欲望。

她輕輕地伸手攀上他的肩膀,他的吻已經從肩頸蔓延到了她的胸口,上身的睡衣已經被他脫了扔到床下。

她**著上身,纖細嬌嫩的肌膚在暖黃的燈光下微微泛紅,輕輕地顫抖。

薑梔的眼神迷離,下巴揚起,下意識地往前挺了挺身軀,方便了他所有的行為。

紀庭生滿意地伸手撫上她的嬌軀,輕輕地一掐,便是惹得她發出嫵媚嬌弱的聲音,太過勾人。

她意識到後,整個人都羞恥地將頭埋到了他的肩膀。

他勾著唇瓣笑,緩緩地將她的身子放下,讓她躺在柔軟的被褥之中,他最喜歡她被他帶著意亂情迷的時候,他喜歡她全身心將自己交給他的時候。

薑梔的意識完全跟著他走,被他撩撥地分不清東南西北,她像是一隻漂浮在大海中的小船,而他是深沉無際的深海,因為有他的護航,她才能夠穩步安全地前行。

到達的那一刻,她的雙手緊緊地抓著他的背脊,抓出一道又一道的紅痕,她感覺自己飄飄浮浮,但是又享受著這種感覺。

他的一滴細汗,滴在她的雪白的胸脯之間,曖昧和靡費,一切都是欲念最好的證明。

翻雲覆雨的兩具身軀交纏在一起,什麽都一切都排除在外,身心都投入到了對方的身上。

窗外的大雪飄飄揚揚,寒冷冬季的冷風會讓人身心顫抖,而屋內,炙熱的男性身軀,同樣有此效果。

窗內外的場景完全不同,紛雪為黑夜增添了一絲神秘感和冷寂,而屋內暖黃的燈光下,是無限的溫暖和愛戀在蔓延.....

“.......”

在紀老爺子給的期限的第二天,紀庭生和她開口了,“阿梔,我安排你去煙城住一段時間,我給你安排好了醫生,給你的腿做最後的一個流程。”

她不解地看著他,“那為什麽要去煙城,在京禾灣不可以嗎?”

他的神色頓了頓,隻好用借口誆騙她,“醫生團隊在那邊,設備齊全。”

薑梔思考了一會,試探性地問他,“那你是不是不會和我一起去?”

如果是做一個療程,最少都要一個月的時間,煙城離京禾灣並不近,年關公司事務忙,他肯定抽不開身跟她一起去,這樣是不是意味著,她要自己一個人....

“阿梔,我會有些忙,不能跟著你一起去,但是照顧你的人,我都安排好了,明天我就送你過去,你隻需要配合,好好治療,好嗎?”

“明天,這麽快的嗎?”她有些意外,這對她來說,其實是有些突然了。

她臉色微微沉了沉,“可是馬上要過年了,就不能年後再去嗎?”

現在去,她不就不能和他一起過年了,甚至意味著,他們要分開最少一個月。

紀庭生輕輕地緩了緩兩口氣,伸手細細地撫摸她的臉頰,“現在接下一個療程是最好的時候,我會去看你的。”

他低聲哄著她,“聽話,好嗎?”

薑梔看著他,情緒有些低落,她輕輕地咬了咬唇瓣,想他也都是為了她好,要是她的腿徹底好起來,也能給他少添一點麻煩。

但是她的心裏是不舍的,但最終還是聽了他的安排,他說他會來看她的,所以她還是可以看見他的。

紀庭生見她應下了,心裏揪起了一塊,即使是舍不得,也必須這樣做。

他輕輕地將她攬入懷中,“張媽會跟著你一起去,平時有她會照顧你,我也能放心些。”

薑梔在他懷裏輕輕地點點頭,最終忍不住說出心裏話,“可是我好舍不得你。”

她已經習慣了每天都有他在身邊,突然得知要離開一段時間,不失落是假的。

聽了她的話,紀庭生雖然麵色不改,但是喉間哽住,他隻能壓製,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時間過得很快的,等阿梔的腿徹底好起來,我們就不會分開了。”

“好吧。”她輕輕地應下。

第二天一早,張媽就已經吩咐人在收拾她的行李了。

薑梔看著,總覺得心裏不是滋味,突然地讓她連一個緩衝的時間都沒有。

紀庭生用專機送她去的煙城,他們在下午四點抵達,別墅都已經收拾出來了,傭人和醫療團隊也都在門口等著,張媽立馬吩咐傭人把行李拿進去整理好。

薑梔看著這棟別墅,方方麵麵都是最好的,還有一個很大的後院,種滿了綠樹花草,廊亭休閑自在,還有一個大的秋千。

紀庭生告訴她,那是他讓人給她紮的,這樣她沒事的就可以坐在院子裏**著秋千。

她看著那個秋千,本來低沉了一路的心情倒是緩和了不少,便是迫不及待地坐了上前,秋千坐椅是綿的,跟個舒適的小床一樣,頭頂有遮陽棚,就算是大下午也不會被太陽毒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