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焦子喬很煞風景的輕咳一聲,我想就站在這大馬路上跟耶律梓韓報上個三天三夜我也不會介意。o(n_n)o~~
在耶律梓韓安置好的地方我們梳洗一番,休息了一夜就再一次坐上了馬車。
照耶律梓韓的說法就是,新王登基,一朝天子一朝臣,這駱那國平靜的日子肯定不會有幾天。
接下來肯定就是天翻地覆的改革,而且依照何望的性格,一定不會放過焦子喬這個禍根。
依照他的計劃,我們朝東南方方向前進,打算找我們的第三個藥引,卻不想半路殺出了個程咬金。
來了一個崎允國的侍衛,說是住在醉仙殿的煙黎舊病複發,昏迷不醒的她一直念叨著耶律梓韓的名字,太醫也束手無策。
耶律梓韓一聽,立刻就調轉馬車車頭,奔回崎允國。
馬車的車速快的力氣,我和焦子喬在裏頭磕得骨頭都快要散掉,跟著我一起在馬車裏受罪的焦子喬不滿的說:
“你夫君是為了他什麽人這麽趕?我也就算了,他難道不知道有你這個夫人還在馬車裏嗎?”
“或許是那個女人快死了,他趕回去見她最後一麵,我也不能太小氣了。”
“是女人吧?”
焦子喬帶著探詢的腔調讓我覺得有點不舒服,又不得不承認她說的一點錯都沒有。
馬車才剛剛到達崎允國,耶律梓韓就翻身下馬,直奔煙黎的“醉仙殿”。
李可擎一時不知道該怎麽安置我和焦子喬。
偏偏我之前在崎允國才住了幾天,就住在耶律梓韓的堃鑾殿裏,這個時候沒有耶律梓韓的指示,他又不敢把我帶到堃鑾殿去,一時間犯難了。
“你們崎允國應該有來使住得宮殿吧,我好歹也曾經是個王,去那兒先歇歇腳總可以了吧,其他的事情等耶律梓韓回來的時候再處理不久行了。”
焦子喬的話無疑幫李可擎解決了一個難題。
“對不起。”
一到行宮歇下,我就真誠的對焦子喬說道。
“你有什麽好對不起我的。”
“我知道對你隱瞞身份是我不對,可在認識你的時候,我和耶律梓韓還並不是……我不知道怎麽跟你解釋,在那之前,我一直沒有在意過自己的身份,”
“這件事情要解釋的人不是你。”
焦子喬左走走右瞧瞧,不時搗鼓著宮殿內擺設的花瓶器皿。
“崎允國和駱那國比起來,確實好太多了。耶律梓韓這個男人也不錯,難怪……”
“難怪什麽?”
“難怪會有那麽多女人耍心機要他,你絕對不是那個叫什麽煙黎的對手。
我當王那會子,因為我是女人,還讓她們雨露均沾,後宮都背地裏鬥來鬥去,你選擇了這個男人,以後的路……不好走啊。”
焦子喬的話一個字一個字如同錘子一樣釘鑿在我的心口,其實這些事情我不是沒想過,隻是自欺欺人的認為如果耶律梓韓真如他說的那麽愛我,我就不會有任何問題。
可煙黎這隻不過是派了一個人來,他就亂了陣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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