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煙黎這隻不過是派了一個人來,他就亂了陣腳……

焦子喬的話對我來說無非是醍醐灌頂,是我不斷的沉浸在自己的自我安慰中。\\

這煙黎美人天生體弱多病,耶律梓韓這麽一看,她倒是奇跡的醒了過來。

可是卻膩在耶律梓韓的懷裏死活不讓他離開,眼看天色已經變黑。

李可擎隻好很隱晦的找來不少宮女為我們梳洗更衣。

當焦子喬一身女裝出現在我麵前的時候,我徹底愣了。

她的一頭烏黑閃亮的秀發黑色的錦緞一樣光滑柔軟自然地披落下,被晚風吹拂著。

在明月般的臉龐前飄動著,一身湛藍色長裙拖曳在地,裙上繡著我說不出名字的小花,搭配絹絲特製而成的披帛,淡雅溫婉的氣質毫無保留的體現出來。

當然這隻局限於她安安穩穩的站在原地,當她又抓又拽渾身不自主的走到我麵前時。

我就知道——這才是我認識的焦子喬,不願意受任何束縛的焦子喬。

“安樂,你們崎允國的衣服怎麽這麽怪啊,穿著都別扭。”

“我也覺得。”

我深有同感的說著,突然好懷念二十一世紀簡單又保暖的衣服。

我和焦子喬兩人找到話題,正要開始發揮八卦女精神將這崎允國宮裝繁複的毛病抱怨一通,便聽到突然門外傳來公公的通傳聲。

“皇上駕到。”

焦子喬一臉看好戲的樣子看著我,我不自在的攏了攏衣襟。

看著耶律梓韓穿著一身明黃色的龍袍大步流星的朝我走來,他的眸光悠然一凝散發出震撼人心的王者氣勢,站在我身後的宮女太監紛紛下跪山呼萬歲。

這個見到皇帝好像是要下跪的,可我一直沒有這個習慣,焦子喬一直都是被人跪的,肯定更沒有這個習慣。

那麽我們到底是不跪呢還是不跪呢還是不跪呢?

還沒等我想好到底跪不跪的時候,耶律梓韓已經來到了我的麵前,伸手將她散落的頭發拂到耳邊,眼神寵溺。

“今天讓你受委屈了。”

“知道她委屈不應該有什麽表示嗎?”

焦子喬在旁邊酸著他。

“耶律梓韓,你還欠我一個解釋,你也欠你女人一個公平。”

“焦小姐,朕的家事朕自己還是可以處理的過來,不勞煩費心。

焦小姐要的解釋朕也不能給你,如果你沉得住氣,就慢慢等著,會有那麽一天你可以等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你……”

焦子喬被氣得麵紅耳赤,卻說不上一句反駁的話。

“明康文,給焦小姐多陪幾個服侍的人,好好伺候著,不容許半點差池。”

耶律梓韓對身後的明康文說道。

夜色迷蒙,一排排的宮燈在道路的兩旁閃耀著光芒,如同暗夜裏歡舞的精靈。

深秋的風徐徐吹來,掀起一絲寒意,從行宮將我帶出來之後的耶律梓韓便一句話都沒說。

見我被凍得縮了縮的身子,一隻臂彎將我輕輕摟在懷中,貼著他胸膛的我,能清晰聽到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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