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姐,我覺得吧,其實……”

“是一個月!”武九狡黠一笑,打斷了張淵的話。

張淵愣了一下,“啊?”

武九笑道:“當然不可能是一夜了,這個月……我都是你的……”

說著,武九的一隻玉足忽然搭在了張淵的腿上,並不斷的往上移動,武九的腿長,橫跨一張桌子完全不是問題。

慢慢的來到了張淵的大腿內側,五根晶瑩剔透的腳趾好似寶石一樣,配上妖豔惹火的紅色指甲油,看的旁邊的幾個客人眼珠子睜的滾圓,直流口水!

武九白嫩幹淨的小腳在張淵的腿內部不停的揉著,張淵邪火猛竄,瞬間上頭。

這一刻,張淵真有一股子撲倒武九的衝動。

隨著衣服涼意當頭澆下,張淵瞬間清醒冷靜了許多。

“武姐,自重啊!”

張淵的板凳往後挪了挪,看的旁邊那兩個顧客有種想捶死張淵的衝動!

這家夥,要麽有病,要麽不是個男人!

這種情況都能忍得住?

他是太監吧他!

武九有些詫異,但已經沒有第一次那麽吃驚了。

她歎了口氣,收回粉嫩的小腳,道:“看來,張總你是看不上我啊。”

“不是不是……”

“也是,白洛妹妹那麽漂亮,張總也應該是閱女無數的。像你這種年齡的小家夥,最看重的是臉而不是身材,所以我……”武九鼓著兩腮,有些委屈似的看著自己傲人的區域!

可那有什麽用,人家根本不看重身材!

張淵忙道:“不是不是,武姐你別誤會。那個……如果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那你為什麽要下車?”

“我……”

武九追著說道:“既然你下車了,就表明你有這種想法,既然有,為什麽不敢承認?”說著,她來到張淵身邊,一條水蛇般柔軟的芊芊玉臂繞過張淵的肩膀,櫻桃紅唇湊近張淵耳畔,輕聲道:“跟我來,我帶你去房間裏,咱們……好好聊!”

張淵內心掙紮萬分,而此刻武九的手也開始不老實了起來,在張淵的胸口搓啊搓的,把張淵搓的心中癢極了。

張淵搖頭看去,忽然看到吧台後麵支棱著一雙怨恨的眼鏡!

那是武九正在讀研的弟弟武五!

即便是武五,年紀都要比張淵大,張淵真不知自己是在搞什麽玩意兒!

他怎能愣住呢?

他和武九根本沒可能!

這個女人來曆不明,而且一直不願意多說,與她走進,準沒什麽好事!

而且這個女人陪過那麽多老頭,誰知道他身上會不會攜帶什麽……

真是想想就惡心啊!

張淵一把推開武九,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武姐,我……我這次來就是要錢的,沒什麽其他的意思。我還有事,先走了!”

“臭弟弟,你弄疼我了!”武九輕輕的揉著胸口,眉目含情地看著落荒而逃的張淵,對張淵的興趣也愈發濃厚了起來!

可就在這時,小五酒館外麵忽然你看了一群人,個個麵容嚴肅,打著傘,將小五酒館圍了個水泄不通。

正是之前吃虧的何總!

張淵被堵在了酒館裏,無奈之下隻得退了回來,對武九說道:“武姐,找你的。我對你那兩億也很感興趣,如果你搞不定,可以叫我。”

這隻是張淵隨口一說的玩笑話罷了,張淵見過武九的手段,知道武九有多強,這群蝦兵蟹將,完全不夠武九打得!

“臭婊子,老子這麽給你麵子,你卻不給我麵子,今天老子就要砸了你的破酒館!”

何總腦袋上早已經纏上了紗布,嘴裏叼著一根雪茄,惡狠狠地看著武九。

“何總,沒必要這樣吧,都是老熟人了,我不想再傷你一次啊!”

“你個小娘們,你有什麽可猖狂的?傷我?看看誰傷誰!”

何總一揮手,那群黑衣人齊刷刷地衝進酒館。

結果跟張淵猜的差不多,這群人根本不是武九的對手!

張淵甚至連出手的必要都沒有。

武九一個人堵在門口,幹翻了一群人,嚇的何總奪路而逃,他認識武九也有一段時間了,但卻從來不知道武九居然這麽厲害!

此時已經是晚上九十點鍾了,外麵的雨也漸漸停了,小五酒館的客人也不多了。

張淵非常欽佩的看著英姿勃發的武九,拍拍手,“武姐身手不凡,放在古代定能名垂青史。”

武九見張淵一遍稱讚自己一邊朝門外走去,平靜地問道:“走了?”

“走了!”

張淵點頭。

武九想要挽留,卻不知該說些什麽,能說些什麽!

雖然今天另外一個目的沒有達成,但也並不是一無所獲,她跟張淵的關係漸漸有了好轉,以後,如果在賭石場再見到張淵,那對方應該不會不理自己了。

張淵上了車,駛出湯山鎮。

在湯山鎮和蕭山鎮之間,有條偏僻的鄉道,畢竟是兩個鎮子嘛,中間隔著點距離實屬正常。

進入這條偏僻的鄉道後,張淵總是感覺有人跟著自己!

回頭看去卻又空空如也,背後一個人人都沒有。

這種感覺讓張淵渾身毛毛的,如同見了鬼似的。

又是一個回頭,當張淵轉過頭來時,發現前麵的大路中央居然站著一個麵無血色的人!

哧——

車軲轆在水泥路上拉出了一道常常的托痕。

奧迪車原地旋轉了兩圈,差點栽進了一旁的山溝裏。

張淵驚魂稍定,趕忙朝馬路中央看去,想要看看那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那人還在,仍杵在馬路中央,像個木頭似的。

“有沒有搞錯老兄?你大半夜站這裏裝鬼呢?我要是沒踩住你就真成鬼了你知不知道?”

張淵來到那人麵前,忽覺此人有點麵熟,似乎在哪裏見過……

似乎……

剛剛就見過!

這人……

張淵恍然記起,這家夥剛才不就坐在小五酒館的角落裏嗎?

“你是?小五酒館的客人?”

那人冷漠的抬起一隻眼睛,張淵這才發現他是個獨眼龍,另一隻眼睛瞎了!

“以後,離武九遠一點。不準你再踏入小五酒館,聽到沒。”獨眼龍用生硬沙啞的聲音開口,似乎很多年沒有說過話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