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是什麽人,想幹嘛啊?”
身材火辣的護士長雙手捂著後臀,踮著腳尖一點點的往後挪,語氣中蘊滿了哭腔。
“我們是什麽人?看不出來嗎?深川的二龍雙鳳,你沒聽說過?”
反正是拷問情報嘛,以壞人的身份來做顯然更方便一些。
我給其他三人使了個眼色,大家全都心領神會露出了極其不善的笑容。
“什麽二龍雙鳳?我從來沒聽說過。你們別亂來,這裏是港城,是講法律的地方,你們亂來的話……我……我……”
護士長環視了一下四周,下半截話徹底說不出來了。
就我們身處的地方,一看就是深山老林法律管不到的地方。而且地上現在還有兩個土坑,裏麵各有一口敞著口的棺材。
“你就怎麽樣啊?該不會……你就喊非禮吧?嘖嘖,那你可得用點力氣了,聲音出不去五公裏,是不會有人聽得到的。不如乖一點,你這麽漂亮的女人,男人還能舍得把你怎麽樣啊?”
做壞人這種事情,剛從副駕駛跳出來的胡桃更是駕輕就熟,從後麵貼到護士長的身上,含住她的耳垂輕輕吮了一口,護士長被嚇得一哆嗦,眼中驚恐之色更重。
“哎呀,我的乖乖,你這小屁屁怎麽了?裙子後擺上怎麽全都是血啊?難道他們兩個抓你來的時候,對你做了點什麽?你們兩個也真是的,人家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孩子,也不懂的溫柔點,都給弄破了吧。”
眼見著對方想躲,身材略顯嬌小的胡桃一把把護士站摟進懷裏,然後把一隻沾了血的手伸出來衝我們晃了晃。
額,這娘們在說什麽啊,明明就是坐到竹筍上了,咋好像我倆幹了啥似的。
“阿九,你這屋裏有備著傷藥吧,去給她上一點,不然光這麽流血都要死人啦。”
胡桃摟著護士長,把她推進了旁邊的小屋裏,示意林九趕緊過去。
林九都被整蒙圈了,指著自己的鼻子對胡桃投去一個疑問的眼神。
“哎呀,看什麽看,就是你啦,難不成你還指望老大跟我們去伺候這個女人嗎?”
“快去快去,多漂亮的妞兒啊,等會弄完了讓你好好爽爽就是了。”
胡桃連拖帶拽的把林九也推進了屋子,關上門後,轉頭對我把舌頭一吐“哈哈哈”的學起了狗喘氣。
“主人,我棒不棒?快誇誇我。”
“嗯,棒棒。”
我胡**了揉胡桃的腦袋以示嘉獎。
把林九扔進去可不是為了讓他耍流氓,林九也不是那種人。
關鍵是要給護士長帶來一種羞恥感。
作為一個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對一個男人給自己那種地方上藥肯定是很抗拒的,但是不處理的話,真的可能失血過多。
至於說什麽醫生護士對看到異性隱秘部位沒啥感覺這種事……
先不說那沒感覺通常都是他們對別人動手時的事,就說醫院吧。
精神病院又不是男科婦科,根本不會頻繁接觸異性身體。
這位護士長求上藥時的羞恥勁兒怕是和普通人沒啥區別,這是攻破她心防的第一步。
足足過了二十分鍾,我都把蓮子和紅蓮重新埋到地下了,小房子的門才再次打開。
臉蛋有些發紅的林九臊眉耷眼的走出來對我們勾了勾手指,示意跟他進去。
別看是一座山間小屋,內部弄得還不錯,一室一廳一廚一衛。
護士長此時正趴在臥室那張大**,用一個鴨絨枕頭死死壓住了自己的腦袋,跟要捂死自己似的。
這位高挑禦姐顯然是被羞壞了。
“阿九,怎麽樣啊?這個小妞的內在美不美啊?嘖嘖,這麽好的貨色,讓你先上手,真是便宜你了。”
胡桃一嘴青樓老鴇的味道,躺到護士長身邊,就在她身上摸了起來。
護士長被嚇得一聲驚叫,朝旁邊猛地翻身,結果碰觸到了傷口,“嗷”的一嗓子從**蹦起。
看到我們四個都在屋子裏,所有能逃跑的路線都已經被封死,護士長隻能緊緊抿著嘴唇,把枕頭抱在胸前看著我們。
“你們到底想幹嘛啊?我隻是個護士,沒什麽錢的。”
“沒錢?嗬嗬,無所謂啊,就你這雙長腿,還有這臉蛋,當護士可惜了,等離開這,哥哥帶你去下海,錢嘛,有的是你賺的。”
我的眼睛不停在女人身上逡巡著,這特娘的,明明夜裏就是頭撲過來都能壓死人的死肥豬,咋到了白天就這麽誘人呢?
“不要!你們到底為什麽要抓我啊,總得給我個理由吧,我明明記得我在醫院裏休息,怎麽一醒來就到你們車上了?”
“哦,你說這個啊,都怪你這小娘們兒太惹眼了,老子把正經事都給忘了。王德彪你認識吧?”
王德彪,就是之前被他們當宵夜的那個絡腮胡子男的名字。
宵夜後的第三天,他就出院了。
不過很顯然,出院的那個已經不是王德彪本人了。
“王德彪?是他讓你們來的?我,他住院的時候我也沒虧待過他啊,你們為什麽要綁架我?”
“為什麽?”
我大踏步直接走到**,揪住護士長的衣領一耳光就抽了上去。
“你特娘的還有臉問老子為什麽!他家裏人把他送進醫院的時候是王德彪,你們把他送出來的時候還是王德彪嗎?麻了個巴子的,他連老子都不認識了!”
“那是正常現象,病人吃了精神類藥物後很可能對記憶造成一些影響,你們隻要重新認識……”
“放屁!”
反手又是一記耳光抽了上去。
“你特娘的以為老子不懂是不是?還特娘有統一失憶的?老子去好幾個從你們醫院裏出來的人家裏調查過了,一個個的除了在醫院陪過床探過病的外,連家裏人都不認識,你特娘的告訴老子這裏沒有貓膩?”
“真的沒有……”
“你再說!你特娘的給老子交代,到底是給彪子換了皮還是換了瓤!老子親爹就是吃陰陽飯的,你這種屁話騙別人行,騙不了老子!”
我揪住了她白大褂的衣領,臉上擺出了一個無論男人女人都能看懂的邪笑。
“不老實的話,老子就叫兄弟們輪流來嚐嚐你的滋味,等你什麽時候想通了,什麽時候再叫停!”
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