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目前蕭枕雲一點也不想誇讚小狗的聰慧, 他痛得後撤一米,手上的肉不多,蕭枕雲甚至懷疑司楮的犬牙咬裂了他的骨頭。

忍了又忍, 他捂著手讓血滴在地上, 硬擠出個‘微笑’:“小楮, 你這是吃醋了嗎?”

你吃醋是因為在乎我,我好高興哦~

你別怕哦~我怎麽會對你生氣呢?

你和你哥是我的一對翅膀, 缺少哪一隻我都無法飛翔的哦~

隨後他的精神體就繞到司楮身後, 憤怒地給他踹了個狠的。

司楮猝不及防一頭栽倒在地:“……”

蕭枕雲爽是爽了,就是不太好解釋雄鹿的行為, 他假模假式地嗬斥道:“做什麽呢天祿, 怎麽這麽不乖?不是說了阿楮身體虛弱,想和他貼貼要收著點勁兒知道嗎?”

肩胛骨差點被踢裂的司楮:“……”

沒有給他思考的餘地,蕭枕雲立刻將天祿收回精神域內, 讓司楮早點休息。而司楮目的已然達到, 也沒有繼續挽留蕭枕雲, 隻是眼巴巴地望著他, “小叔,那你明天要早點來看我。”

蕭枕雲也溫和地口吐暴言:“好, 等司棣一走我就來看你。”

他確定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 司楮的表情又短暫猙獰了一下, 像是要咬死他的那種。

……可憐他的手, 燙傷剛愈又受咬傷。

外麵司棣隱晦地給葉斐然暗示現場做得那麽幹淨, 或許是熟人作案,讓他放手一搏大義滅親, 然後回頭就看見蕭枕雲一手血地從臥室裏出來, 他眼尾一抽, 也有了大義滅親的衝動。

棉簽碘酒清創消毒過後,司楮的兩排齒痕清清楚楚地印在蕭枕雲手側,司棣用指腹點了點犬齒附近幾個特別的牙齒排列,“我確實能一眼看出這就是司楮的咬痕。如果他是真的被你囚禁了,這招確實很妙,發現你傷口之後不出三個小時,我一定持槍踹開地下室的門。”

說著他拿出一卷繃帶,熟練地給蕭枕雲包紮,還打了個非常漂亮的結。

“要打狂犬疫苗嗎?”蕭枕雲猶有興致抖機靈。

司棣:“……”他拍了下蕭枕雲的手,看來還是不夠疼。

“司楮咬得也太狠了。”蕭念站在旁邊直搖頭,“下了死口啊。”

蕭枕雲活動了兩下手指,問:“怎麽辦?弟弟都這麽努力向外傳遞消息了,哥哥什麽都發現不了的話,太不符合常理。”

“有什麽不符合的?就說我被愛情衝昏了頭腦。”司棣收拾好醫療箱,“腦子裏一點智商不剩,隻剩戀愛。”

既然司棣都願意自黑了,蕭枕雲也沒客氣,翌日再去地下室的時候,司楮盯著他手上繃帶的結看了好一會,忽地問:“小叔,昨天我咬得有點重,還疼不疼了?……傷口是誰為你包紮的啊?”

蕭枕雲大大方方表示這是司棣的手筆。

“哥哥他……沒問是哪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