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啟尚問:“那你是怎麽知道這些的呢?”
烏月解釋道:“雖然苗疆巫蠱的真正秘密我們並不知道,但是這些事情,長輩們也會口口相傳,隻是為了讓我們不要忘記,自己的祖輩曾是苗疆巫蠱的一支傳人,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等到有朝一日,苗疆巫蠱需要重見天日的時候,我們這些傳人,必須拿起武器,開始學習。”
眾人可以說是恍然大悟,江左便問道:“那我們應該去哪找到這些所謂的秘密?”
烏月道:“我知道,在烏寨的地下,掩埋著一個地宮,裏麵埋葬著烏寨曾經的領袖,但是這個地宮已經幾百年沒人進去過,裏麵有什麽,誰也不知道。”
玉小瑩提到:“那些電視劇裏麵的地宮,通常都不是什麽安全的地方,特別是陵墓,尤其是這種領袖的陵墓,我感覺鐵定會有危險。”
陽陶碰碰她:“電視劇是電視劇,現實是現實嘛,我們要是這麽嚇唬自己,那還怎麽尋找苗疆巫蠱的秘密啊。”
江左眼神堅定,攥緊拳頭:“哪怕是有危險,我也得去,江遠市還有幾百萬的市民深陷泥沼無法自拔,他們急需我們幾個找出苗疆巫蠱的秘密。還有烏寨無辜蒙難的百姓,我們必須粉碎星組織的陰謀,把他們徹底摧毀!”
“沒錯!”寧夏附和道:“這麽多年,因為星組織而死的普通人不計其數,他們各地掀起禍亂,導致無辜的人卷入水深火熱之中,他們罪大惡極,必須盡早解決!”
井白道:“既然這樣,烏月,你知道地宮的位置嗎?”
烏月點點頭:“我們烏寨有一個順口溜,就是為了方便記住地宮的位置。”
江左點點頭:“說來聽聽?”
烏月想了想:“如果我沒記錯,這個順口溜是這樣的。朱楊樹下徐徐風,陳池之外晚棠東,月出之處伏下柳,竊聞行宮在此中。”
幾個人麵麵相覷:“這是什麽意思?”
玉小瑩笑了笑:“這個其實也不難猜,四句話應該講的都是烏寨的景色,朱楊樹、陳池、晚棠花、大柳樹,這些都是我們看過的啊。”
烏月使勁點著頭:“沒錯沒錯,我們烏寨原來的確有這些東西,隻不過這一把大火,把它們都給燒的不成樣子了。”
江左起身,義正言辭:“好,那我們明天,就返回烏寨舊址,在廢墟裏尋找地宮,希望可以找得到。”
一行人短暫地居住在外麵的旅館,幸而沒有燒掉他們的手機,不然渾身上下沒有錢的他們,恐怕連微信支付都做不到了。
寧夏、玉小瑩和烏月,三個女孩子住在二人間大床房,住下倒是沒有一點問題,問題是寧夏看著烏月,心裏有一點點隔閡。烏月自己並不知道這件事,隻覺得寧夏作為刑警隊長,可能是比較高冷,也完全沒當回事。
玉小瑩心裏明鏡的,他見到寧夏跟江左生氣,就知道是什麽原因,所以她自動自覺地擔當起了一個維護二人關係的作用,嚐試著讓她們兩個關係緩和一點。
玉小瑩問:“烏月,外麵有什麽好玩的地方嗎?”
烏月笑著回應:“外麵是商業街呀,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呢。”
玉小瑩趕緊拉住二人:“要不我們出去逛街吧,外麵這麽熱鬧,不去看看多可惜啊。”
寧夏想要拒絕:“我沒什麽興趣,你們去玩吧。”
玉小瑩抱住寧夏:“寧夏姐姐,你別總是這樣悶著了,好不容易來一趟,我們現在又不需要工作,就出去逛逛街放鬆一下緊張的心情嘛。”
寧夏對玉小瑩的撒嬌從來沒有抵抗力,可是她又不知道應該如何跟烏月相處,隻要看到烏月人畜無害的大眼睛,就想到江左和她在月色下單獨對飲的畫麵。
寧夏便隻能溫柔地安慰道:“小瑩,姐姐有點累了,下次再陪你吧……”
玉小瑩調皮地笑了笑,湊到寧夏耳邊,小聲對她說:“我知道,如果江左哥哥也去的話,你是不是就會去了?”
寧夏臉一紅,輕輕推開玉小瑩:“別鬧,江左也挺累的,還是別去打擾他了。”
玉小瑩歎了口氣:“好吧,既然明天有重要的事情,那就算了,反正逛街什麽時候都可以嘛。”
正如寧夏所說,江左經曆了一場大戰,為了救人耗費了太多的元氣,在慢慢恢複的這一段時間裏,變得特別嗜睡,而且特別能吃,這個時間雖然不算晚,但是江左已經睡得不省人事。
洗完澡出來的陳啟尚,見江左躺在**睡得七葷八素,笑得不行:“我還是第一次,見江左睡得這麽狼狽呢。”
晁佑看向陳啟尚:“他之前在沙葵村昏迷的時候,不也是這樣的嗎?”
陳啟尚解釋道:“你都說了,那時候是昏迷,現在是睡覺,那能一樣嗎?”
晁佑搖搖頭:“明天就要尋找地宮了,你有準備好嗎?”
陳啟尚高高仰起頭:“我也不知道自己準沒準備好,但是江遠市現在的危機刻不容緩,我這麽心係天下的人,自然是能做到多少就做多少。”
晁佑聽著陳啟尚的自吹自擂,微微一笑,默默地搖了搖頭:“你確實有點變化,不像剛認識你的時候,那個小氣得很單純的老板了。”
陳啟尚攤開手:“人的格局是要隨著時間而改變滴,更何況當初的我也是沒辦法,那個時候我們窮得揭不開鍋,我這個當老板的既要維持診所的正常運營,也要給你們幾個貨正常開工資,總要有點犧牲吧,才讓你們覺得我是個小氣鬼。”
晁佑抿抿嘴:“可是,在你變得有錢了之後,小氣的本質好像並沒有太大的改變吧,你改變的也隻是其他方麵,一毛不拔的樣子還是那樣啊。”
“你……你太過分了!”陳啟尚想了半天,沒找出什麽好理由來反駁。
晁佑躺在**,掀起被子把自己蓋上:“不跟你鬧了,我要先睡了,明天還得辦正事呢。”
陳啟尚笑了笑:“你也變化不小啊,從一個惜字如金的大冰塊,變得越來話越多,這倒是很積極的變化嘛。”